儿子一个香吻拿著空碗和丈夫离开,索兰靠在幸村的身上看著窗外。屋子里很暖和,但他还是觉得冷。
“树,我在考虑我是否也该打你一顿屁股。”暖著索兰冰凉的手,幸村意外地沈了脸。
索兰的眼里却满是笑,他知道这人不过是说说。刚这麽想,他就受到了惩罚,不过被罚的地方不是屁股而是他的唇,从昨天和大哥共浴过後就没消过肿的唇。
幸村单纯地吻著索兰,双臂把索兰牢牢锁在怀中,直到嘴里传递来索兰的难耐,幸村才不舍地稍稍退开,但嘴依然和索兰的唇相贴。
“树,想到今後我随时都可以这样亲吻你,不用再担心你跑掉,我就不想回日本了。”幸村的双唇在说话时不可避免地与索兰相碰,舌尖划过索兰的唇,带来一阵战栗。
“精市。”索兰发出低微的叫声,幸村亲吻上那双他最爱的眼眸,“树,谢谢你,谢谢你愿意为我做‘水晶石’,虽然我并不想你做。”
索兰动动嘴角,他喜欢那片温柔的紫色,这个人在别人面前是那麽的强势,果断,可对自己,却总是温柔,温柔地让他感动;总是那麽迁就他,只为了让他安心。
“精市,我没有...什麽能给的...可我想...”索兰努力让声音发出来,“想把自己...送给你们...送给精市。”如果这种感情就是爱的话,那他一定是爱他们的。但索兰仍旧决定让自己保持原来的心,爱让人痛苦,他已经让他们痛苦过了。
“树。”幸村收紧双臂,在索兰的脸上落下碎吻,无论吻多久,吻多少次都不够。他已经得到这只鸵鸟的心了,剩下的就是守护,以及防止其他人的入侵。
门开了,手冢走了进来。幸村抬头,眼里是浓浓的喜悦。手冢的脚步停顿片刻,就很快明白了幸村因何而高兴。走到床边,手冢俯身含上索兰红肿地双唇,这个吻很重,让索兰的唇很快地再次充血。
离开,手冢的冷静却没丝毫的影响。“小树,我马上要回法国,圣诞节我再过来。”
“嗯。”索兰暂时不方便说话,眨眨眼睛。
“这麽快就走?学校有事吗?”幸村问。虽说是期末,但手冢也不必这麽赶。
“学生会和学院在期末都会很忙,我不能离开太久。俱乐部那边也有些事需要处理。”手冢原打算陪索兰两天再走,可昨晚接到织田和凯丽丝的电话,说有很多事她们无法做决定,他打电话和其他人确定後,决定还是提前回去,今早结束学校的事也好提前来伦敦。
“电话。”索兰交代一句,手冢弯身又狠狠了吻了几分锺,低哑地说:“不许出去,好好在家里呆著。”索兰笑笑,他哪敢不答应。见索兰很听话,满意的手冢最後轻轻一吻,对幸村点头道别後,在索兰的目送中离开。
“树,真想在英国好好陪你,对不起。”想到自己後天也得回日本,幸村就觉得万分抱歉。
“精市...”索兰主动舔舔幸村贴在他唇边的嘴,“不要因为我...”
“我知道,”幸村包住索兰怎麽暖都热不起来的手,沈声道,“树,伯父伯母已经允许我们叫他们Dad,mum了,所以小树是逃不掉了。树,‘水晶石’就是我们的无名指上的戒指,我们不会拿传统的家庭婚姻来束缚你,你还是你,我们也会在各自的事业上努力。”想让这人不逃,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让他觉得他是他们的负担,所以他们不会轻易把事业迁到英国来,虽然那意味著他们双方都会变成空中飞人。
“嗯。”索兰疲倦地垂下眼,他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他们为了他而影响自己的事业和生活。
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龙马。见索兰睡著了,龙马小声走到床边坐下。
“你也要回去了?”幸村把索兰放好,问。
龙马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嘴里嚼著口香糖,“明天下午4点的飞机。”有厂商找他谈广告的事,还有期末考试,他得回去。为了成为能让索兰依靠的人,他不仅要打好网球,还必须有足够的经济实力。
“小树能发出声音了,虽然还很吃力。”幸村道。
龙马眼里划过放心,看到索兰红肿的唇,龙马轻轻印上一个自己的。把索兰披在床上的黑发撩起一缕,龙马放在鼻端。这个美丽的人终於接受了他,这让他兴奋了一晚上,几乎没睡。
“哢”,不二又推门进来,手上是一杯牛奶。见索兰在睡,不二把牛奶拿给龙马。“你帮小树喝了吧。”龙马吐掉口香糖,接过杯子。
“迹部晚上有应酬,他要和伦敦大学的校长见个面,安东尼也去。”不二道,可眼神却忽然凌厉起来,幸村温柔的眸子变得深邃,龙马抬眼。
“那个Devean在楼下,说是来探望小树。mum告诉他小树在休息,他说想上来看看小树,他很担心小树。”不二笑得非常“开心”。
幸村从被子里抽出握著索兰的手,扬起抹笑:“我去看看。”
“我去。”龙马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幸村和不二看看他,坐了下来。龙马黑著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