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活一直很平静,哪怕经历了那麽多可怕的事,对他来说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可此时,体内的那个坏家夥,让他体验到一种会让他的心跳出来的可怕风暴,这种超出他控制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抗拒、排斥,而抵挡的後果就是他越陷越深。
安东尼的理智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霍尔的也是。他从弟弟的身下钻出来,跪在安东尼身旁看他在弟弟的身体里逞凶。他则利用肆无忌惮的抚摸和亲吻来暂时缓解他的渴望,他甚至开口催促安东尼快点,他要进去。
在霍尔烦人的催促下,安东尼不甘不愿地射了出来,在他拔出的瞬间,霍尔把他推到一旁,然後把自己的凶器对准哭成泪人的蜜穴,挺了进去,狠狠地挺了进去。
索兰很丢脸的低声叫“妈咪”,他觉得现在只有母亲能让变身成狼人的哥哥恢复正常。可惜藤香在花房和丈夫亲亲我我,听不到儿子的求救声。
床上,两个高大威猛,双眼通红的色狼,对小羊羔的求饶和泪水视若无睹,把他们残忍的凶器一次次插入小羊羔的体内。
多久了?索兰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自己的身体只有大约一秒的休息时间,就又被填满。他只能凭感觉知道在身下抱著他的人是大哥,体内的坏家夥也是大哥的。嗓子里发不出叫声,只能低哑地哼哼,耳边传来二哥的抱怨,他听不到他说了什麽,只是在下一刻,有一根手指强行插入他被大哥撑开的地方,那里已经到了极限,但那根手指却想让“他”再扩张一些。
“嗯...”早已感觉不到疼的地方传来了疼痛,索兰四肢无力地任自己被哥哥摆布,不堪重负的地方又挤进了二哥,他除了低吟,再无其他。
“Baby,别生气,你想要什麽,哥哥就给你什麽。一艘游轮如何?还是跑车?”霍尔自知有愧,许诺道,想用礼物打消弟弟的怨气。
“不要了...我要睡...”索兰想收紧下面,却听到两人的抽气声,他祈祷自己快晕过去吧。
“Baby,很快就好,哥哥发誓这是最後一次。”安东尼把三个小时之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索兰连怀疑的眼神都懒得给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信誉可言,安东尼朝霍尔使眼色,两人同时动了起来。
索兰的反应看在两头野兽的眼里更加激发出他们的野性,安东尼和霍尔如几百年未尝过美食的饕餮,他们共同进退,不顾身前的人近乎昏厥的颤抖,两人浑然忘我的陷入了对美食的掠夺中,他们不愧是兄弟,配合地天衣无缝。
索兰被夹在中间,上下被人紧紧地拥著,他躺在大哥的身上无助地任由两人在他体内肆虐,滴滴花蜜落在床单上,有花茎流出的,也有蜜穴渗出的。他不像安东尼和霍尔那样,射出了一次有一次,尽管蜜穴中不停喷出淡粉色的蜜汁,可他的花茎却一次都没释放,娇羞而发颤地在两人轮流的手中哭泣。这让安东尼和霍尔更加地肆无忌惮,他们不能做自私的哥哥,总要让弟弟高潮一次不是麽。
索兰在心里想著,是不是应该回索兰星,远离恐怖的兄长和另外未知的五人。时间一分分过去,“凌虐”却似乎没有尽头。
.......
“约瑟,安东尼他们不下来吃晚饭吗?”和丈夫温存完的藤香挽著丈夫回到屋子里,问。现在已经7点了,他们在楼上呆了5个小时,该饿了。
“夫人,大少爷刚才打电话下来,说把晚饭给他们送上去,他们要陪小少爷。”约瑟正经地说,却咳了几声。藤香疑惑,肯恩却明白过来,道:“那就给他们送上去吧,让他们差不多些。”
“是,老爷。”
约瑟亲自端著餐盘上楼,藤香这才明白过来,她看向丈夫:“Baby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他们会有节制的,是吧。”不确定,但她愿意相信。
“嗯,他们两个最疼Baby,当然不会让他太累。”肯恩不疑有他的说,带著妻子去餐厅。
房间内只亮著一盏壁灯,茶几上摆著吃剩的饭菜,还有索兰装花瓣的瓶子,瓶盖放在一边。
大床在轻晃,深咖啡色的床单上,绯红瘦弱的人侧躺著,嘴里发出低低的叫声,但眼睛闭著。他的双腿被後方搂著他的人曲在左侧,另一人则在他右侧进攻著。
床单上到处都是粘稠的液体,可浓郁芳香的气味掩盖了其中的某种液体散发出的苦杏仁味。
索兰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怕冷的手脚非常温暖,而他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想法,只是本能地低吟。小家夥仍然在哭泣,不肯投降,安东尼和霍尔像发了疯般,用各种姿势肆虐那依然吐著花蜜的幽径,把他们的浓浆喷洒进去。令人奇怪的是,那些浓浆最後流出来时却呈透明色,仿佛其中的精华被吸收了般。
楼下,客厅
藤香看看表,已经九点了,安东尼和霍尔回来後就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她不放心地想去看看。
“藤香,他们有分寸的,也许是睡了,别去打扰他们。”肯恩把妻子拉回身边,让她不要太紧张,“安东尼和霍尔一直很忙,今天终於有时间能单独和Baby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