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这个倔强、冷傲的人是如此地爱著他,即使是在这样的时刻,他仍然努力克制著自己,怕伤害到他。
索兰第一次主动地去解对方的衣扣,一颗颗,认真的解开龙马外套上的十颗扣子。龙马直起上身,外套掉在了地上,然後他脱掉上衣,俯身吻上索兰。这次的吻带著他的爱,他的激动及渴望。
索兰的大衣也被解开,胳膊从袖子中抽了出来,而他就躺在满是软毛的皮草大衣上,看著龙马除掉他身上的一件件束缚。鼻息间是玫瑰花瓣浓郁的香气,可索兰却能清楚地闻到龙马身上的淡淡的烟草味,伸舌不自禁地舔了下龙马的脖子,索兰听到了衬衫被撕开的声音。耳边是浓重的喘息声。
手冢大开著窗户,外面很冷,可隔壁传来的呻吟却让他格外燥热。他是别人口中的冰山,不苟言笑,冷静自若,但在自己爱著的人面前,他和所有的男人都一样,那个人能引发出他体内所有的热情。前一晚,他让那个人彻底地属於了自己,他似乎仍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香气,他的温暖还有他的湿润...手冢喝了口加了冰块的白水,他不该答应龙马的。那人的一颦一笑都能让他自制消失,何况昨夜他刚占有了那人。
“啊!”
“Backy!”
隔壁突然变了声调,手冢立刻放下杯子冲了出去,急忙推开隔壁主卧室的门,见龙马一脸焦急的搂著索兰,手冢紧张地走过去。
“越前,怎麽了?!”手冢坐到床上,把龙马怀里裹在皮草中的人扯到怀里。
“嘶…”索兰揉著额头,眼里是泪水,“好疼。”
“Backy,给我看看。”额头有块红肿的龙马拉开索兰的手,一脸自责,“我去拿冰块。”
“怎麽回事!”拽住龙马,手冢严厉地问。
“呵呵…”索兰看看龙马,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两个撞到了。”
龙马有些窘迫的说了句:“Mada mada dane。”过了会儿,眼里也浮现出笑意。然後捡起地上的外套,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我刚才抬头,龙马正好…然後我们两个…”索兰靠在手冢身前大笑起来。刚才龙马摸他的下身,他的感觉太激烈了,猛得起身正好撞上了想吻他的龙马,马上,满室充满情色的旖旎气氛完全消散了。
揉著索兰也被撞红的额头,手冢的气息渐渐低沈,在索兰的笑停下来之後,室内的温度变了。
“国光…没事了…”索兰的心跳有些失律,虽然裹著皮草,可他什麽都没穿,身边站著龙马,而他在手冢的怀里。
手冢的眉蹙紧,隔著厚厚的皮草外套搂著索兰,他却能明显地感觉到索兰光滑的身体。白皙的人赤裸地跪坐在满是红色花瓣的床上,他的身躯贴著自己发颤,身上飘出的索兰花香刺激著他所有的感官。手冢轻轻揉著索兰的额头,然後离开,沿著脸颊滑到锁骨处,就在索兰以为他要摸自己的时候,手冢拉住敞开的大衣,把索兰裹了起来。
“不要著凉。”万分艰难地放开索兰,手冢看了龙马一眼,站了起来,“我在隔壁,有事叫我。”说完就要走。
“部长。”龙马唤住手冢,看著他,手冢的目光变得深沈。
索兰低著头,不敢看两人,大衣内的手揪紧衣襟,长长的黑发遮住了他的表情。龙马就那样和手冢对视著,两人都在做著思想斗争,十分锺後,索兰帮他们做出了选择。
“龙马...把灯关了好吗?”索兰低低开口,龙马立刻关了灯,返回到床边,看向索兰。
屋内暗了下来,只有别墅外路灯的光透了进来,让一切都显得朦胧。索兰松开手,皮草从他的身上缓慢滑了下去,露出他诱人的身体:“我...只有一个...今後...这种情况会很多...对不对?”身体因寒冷而微微发颤,索兰低著头道,“我的身体...被大哥、二哥、精市和国光碰过了,今後,还会被周助和景吾...我应该觉得羞耻,可是...”索兰从床上站了起来,黑暗中未著寸缕的精灵,羞怯却又大胆地把自己的身体呈现在别人的面前,发出邀请,“你们介意吗?介意我要被其他六个人抱,介意我的身体不能只给一个人。”
手冢拿起索兰掉在床上的大衣,也上了床,重新给索兰披上,低头吻上了他。过了一会儿,手冢低哑的声音响起:“树,我们拥有你的‘生命石’,我们和你是一体的。”
“手冢,该怎麽做。”龙马已经快忍到极点的催促引燃了烈火。
手冢下床,拉上窗帘,然後打开了床头橘黄的灯。索兰立刻无所遁形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国光,不要开灯。”索兰捂著脸,刚才的胆大全没了。
“Backy…”龙马危险的声音在耳後响起,索兰放下手,眼里是惊慌,他的外套被人丢在了地上,後背是龙马湿润而炙热的吻,索兰的双腿一软跌入了另一人的怀里。
“啊...”沿著脊椎滑过的舌,让索兰酸麻。
“唔...”唇舌的交缠,让索兰心动。
“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