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是的,上回他要赶报告,所以是匆匆见面。後来我去找他,却一直没有见到他,他的朋友说……他最近都没有去学校,我很担心,索兰的身体还好吧。”Devean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两人的脸色。
他一说完,藤香的眼圈就红了。
“伯父,伯母?”Devean见状,心往下沈。
拿手帕擦著眼泪,藤香哽咽道:“Baby病了,从5月初开始他就一直在昏迷……”
肯恩神情痛苦的搂上妻子,接著道:“之前他的精神很不错,所以我才允许他去上大学,可是他突然在学校昏倒了,回来之後状况就越来越遭。”
“伯父、伯母,能让我看看他吗?”Devean激动地站起来,恳求。
肯恩看了他一会儿,搂著妻子站起来:“好吧,你跟我们来。”
跟著肯恩和藤香走上二楼,Devean的心就跳得越快。那人竟然昏迷了,他今天来是想问问他结婚的传闻是真是假,却没想到他会发生这种事。
敲门,肯恩推门进去,Devean在後跟了进去,一进屋,他就愣了──屋内的几个男人,他见过,印象深刻。
“Dad,Mum,”幸村出声,然後对Devean礼貌的点头招呼後,拥著沈睡的人道,“我们刚喂他吃了东西。”
不二正在给索兰按摩手掌,喊了藤香和肯恩之後,也是笑著和Devean打了招呼。
站在门口的Devean被幸村的那声“Dad,Mum”给惊到了,随後不二的出声更是让他面色微变。
房间里安东尼不在,只有迹部、龙马、不二和幸村,Devean眼尖地发现四人手上那枚相似的戒指,然後他看向昏迷的索兰,右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塔利亚先生,”迹部走过来,伸手,“谢谢你来看索兰,听他说在学校里碰到你。”
“迹部,Backy的休学手续办好没有?”龙马突然问。
迹部点头:“已经办好了。”
然後龙马低头,继续看杂志。
“呃,嗯,原来是这样。”Devean不大自然地笑著说,“我很久没有见到他……担心他……”
幸村把索兰慢慢放下,给他盖好被子:“我代他谢谢您的关心。”幸村的笑里带著浓浓的伤感。
“啊,这个没什麽,应该的。”看了看屋内的四个男人,Devean觉得自己已经不需多问了。
“我不打扰了,如果索兰有好转的话,请你们告诉我。”
“一定会。”不二笑著送客。
走出别墅,Devean转身看向二楼索兰的房间,带著深深的遗憾和羡慕离开了。
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在伦敦举行,手冢索性把训练地点选在了庄园里,让他在训练之余能看到索兰。
索兰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已经放暑假的安娜也搬到了庄园,主要帮助藤香照顾索兰的花房,陪在藤香身边安慰她。
七月过去,八月来临,手冢在极度的痛苦中取得了三大赛事的冠军,在九月初美国网球公开赛来临之前,索兰几乎像永远的陷入沈睡般连呼吸都变得极度微弱。
安东尼、霍尔、迹部、幸村、不二和龙马寸步不离地守在索兰的身边,索兰星的上的孩子正在健康地成长,而他们的爱人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Baby,哥哥很後悔,後悔执意要孩子。”亲吻著索兰烫人的手心,安东尼哭了,“如果没有孩子,你一定不会这样,Baby……不要离开哥哥……不要再离开哥哥……”
闻著索兰香气消失的脖子,手冢紧紧握著他的手:“树……”一定要等我回来,我会捧著最後一座奖杯回来。慢慢放开索兰的手,手冢起身,提著行礼离开房间。
“树,你能和我们说话,我知道你能。告诉我们你梦到了什麽?为什麽不愿意醒来?”跪在床边,幸村让自己笑,温柔地笑,那是“他”最喜欢的,“醒过来吧,树,醒过来吧……”
金色的光芒从紫色的雾气中透出,浓郁的花香萦绕在周围。索兰花已经全部消失了,索兰星上再也看不到一点白色的影子。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为这异样的变化,为沈睡不醒的索兰。
9月10日,全世界的球迷都在为手冢欢呼,为他在一年内同时摘下四大赛事的伟大时刻欢呼。而手冢却正式宣布退出网坛,让此前还抱有一线希望的媒体和球迷扼腕。
“我将永远地退出网坛,为了我心爱的人,在他苏醒之前我要陪在他的身边,让他醒来後的第一眼能看到我。”
这句话让无数的球迷感动地落泪,大家都想知道手冢的爱人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可留下这一句话的手冢却连夜赶回了伦敦,再未出现。
“安东尼,是我,诺亚,索兰他……”
“嗯,他做了美梦,不想醒来。”
“查不到原因吗?”
“七年前……我的另一个弟弟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