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有些红。
杨昌明扇着风,气呼呼:“我出去趟,你们看着!”
随即扬长而去,留下N脸懵逼的大伙儿,无比惊诧。
林周言余光瞥着两人都已离去,而寒露在自己怀里窝成鸵鸟,羞窘得什么人也不想见。这是什么地方,她还忘我地和林周言打啵。
林周言略带戏谑地讲,“怕什么,看见了就看见了,我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寒露小手捶着他的胸膛,“注意点儿。”
林周言耸肩,“我他妈已经很注意了,我的二兄弟没激动就很算对得起了。”
她小声嘀咕,偏用他能听到的声音讲,“春天已经过去了。”
他嘴角一勾,“你我之间什么时候都是春天,嗯?”
寒露赶紧退出他的怀抱是,坐远了恢复正经模样,“事儿……你应该都知道了,我没办法证明我自己。”
“没什么值得怀疑的人?”
“有。”
林周言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眉眼冷厉,凝视着她一张一合的嘴,而伴随着审讯室内即将接近尾声,警局又迎来以为不速之客。
寒露的上级领导以及同事,身边配有几个警员,那个漂亮男孩也在,依旧害怕地躲在他人身后。
“队长,又抓到一个猥亵犯,不过好像是说弄错了。诶,队长呢?”
警员押着一个衣冠不整,全身上下脏兮兮的中年男人进来。中年男人眼神闪躲,见人就避开目光,仿佛他人的目光带有针,一针一针扎过来。
“周哥。”
“老林。”
打完电话的程抒和在外胡思乱想完毕的杨昌明同时回到办公室,屋里的人一起愣了愣,继而转向中年男人的身上。
杨昌明焦躁,“又是谁啊,你们又抓了谁,还跟着一起来了这么多人。”
“是……是猥亵犯。”眼珠四处在瞥寒露在哪儿郑新芒低声解释。
“猥亵犯?妈的,又来一个猥亵犯,再抓几个就可以凑一桌麻将了。”杨昌明头疼,叉腰呵斥着手下将人先押下去。
等回转过去过来的时候,郑新芒就和他脸对着脸,吓得杨昌明往后跳了几步,“卧槽,吓死了,怎么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儿吗,去那边录完口供就可以走了。”
郑新芒讪讪,“好好好,另外可以把寒露放了吗,抓错人了,那个猥亵犯才是真的……,我们一不小心搞错了。”
“哟,一句轻松的‘搞错了’,就把事情解决了。”林周言刚带上门,听到外面的对话,脸上讥讽意味十足,“你当事情是放屁,没了就没了?”
郑新芒尴尬,“当时看到的情况就像……”
“像?”
“有些……”
“有些?”
郑新芒说不下去了,被忽视良久的赵茗静找到存在感,迈着高跟鞋过来打圆场,“都说看错了,当时大家都这么以为,你不要这样揪着不放,大家都觉得很抱歉。”
赵茗静有几天没见林周言,心里虽介意与他分手的事情,这会儿这些心思全都飘到九霄云外,只想多看看他,也期待着他看一眼自己,而林周言的话打破她所有的幻想。
“老子的女人平白无故就进了局子,你他妈就让我这样算了?眼睛是长在你们身上的,你们要是真眼瞎,莎普爱思了解一下,治不好就多看看医生,这些常识不知道?”
郑新芒被怼得缩到角落里,低头不敢说话;那漂亮男孩没见过像林周言这么凶的人,听了三两句话感受到他的气势,身体不住发抖。
赵茗静倒是气笑了,果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妄想,“林周言,你别太过分了。”
林周言掀了掀眼皮,“是我过分了还是你过分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染上了他冷厉的气息,屋里的氛围不觉降了几度,办公室里的人都敛声屏气,屋里静得针落可闻。
赵茗静笑了一下,不由分说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停在一盏忽闪忽灭的路灯下,好笑地望着面上黑云密布的林周言。
“不是我过分,她想要侵害我的利益,我自然需要给她打一记强心针,让她有自知之明。至于你——我不计较,那是因为我还喜欢你,舍不得伤害你。如果我真想把寒露怎么样,她现在可能和她爸在一起泪流满面地吃牢饭了。”
“所以我得感谢你?”
赵茗静笑盈盈,“所以要不要考虑你来我身边?”
林周言笑,“你这样恶毒的婆娘,谁敢要?”
赵茗静的笑容僵在脸上,受挫之意明显,她只不过是想通了,爱情使人盲目,而单恋更加使人痛苦,越是得不到越想要,越是自己曾经放弃的东西就越是后悔,想要不顾一切地挽回。
尤其是喜欢的,而相对的,那些讨厌的只会让她更厌恶。
她不过是小小地教训一下寒露而已,他竟然就如此愤怒,愤怒到将她定义为恶毒。
“噢,我恶毒行了吧。”赵茗静无所谓地摊手,转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