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汤的温度虽然不至于烫伤皮肤,淋到皮肤上也叫王鹭君吃了些苦头。谢近安扔下玻璃茶壶,任由它落在地上碎成碎片,压制着王鹭君的手也早已松开了,王鹭君却再没有半分挣扎的力道,弓着腰瘫软在茶几上,脸蛋通红,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再不复最开始的精神,瘦削的脊骨突出,隔着被打湿的薄薄衬衫布料,也能轻易勾勒出精致惹人怜爱的形状。
“现在是不是暖和多了?”谢近安依旧柔着声调,仿佛极为爱怜的弯腰去抚摸他的脸颊,被烫红的皮肤犹自带着热度,反而显得谢近安的手冰凉舒适,王鹭君忍不住伸长了脖子蹭了蹭,下一秒却又僵硬抗拒的往后闪躲,却被谢近安从鼻子里发出的一声哼给止住了动作,不敢再动,只僵着脖子,咬着牙颤抖着任由谢近安的手顺着脸颊脖子,一路落到胸口。
那样想要反抗却不敢动弹的模样,当真是说不出的可怜。谢近安的眉眼愈发的柔软温存,另一只手也顺着露在外面的大腿一路滑倒王鹭君的背脊,轻柔的滑动安抚,“这就是了,你若是乖乖听话,我当然是舍不得伤你的呀。”
王鹭君发着颤,紧紧闭着眼睛不发声,两只拳头也是紧紧攥着,放在脸颊边,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谢近安矮下身子,一垂头,鼻尖落在王鹭君的额头,感觉到身下紧贴着的身体一瞬间的紧绷,他于是就发出了愉悦的轻笑,鼻尖流转的茉莉花香味叫他心情大好,几欲神魂颠倒了——
然后他就站直了身体,扬手就是一巴掌。
“你他妈哑巴了吗,连话都不会说了!”
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王鹭君本就泛着密密麻麻刺痛的脸上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红手印,喉咙里也压抑了一声痛呼。他从出生开始就是锦衣玉食如珠如玉的宠着护着,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当下就红了眼眶,连出口的质问也带着些许示弱的哭腔,“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他声音原本清亮悦耳,仿佛击石碎玉,这时候染了哭腔,居然透露出几分柔软稚嫩的委屈,又略带了些沙哑,仿佛终于被驯服的高傲兽类,屈辱又顺从的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低下了倔强的脑袋,像主人表示了臣服。
谢近安眨眨眼,娃娃脸上收起盛气凌人的神色,居然有几分少年时候的天真,——尽管他的少年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天真可剩下了,他微微蹙起眉,眼神怜惜的将王鹭君抱起,向后几步坐到沙发上面,将人安置在怀里,低头亲昵的去亲亲他的眼皮,柔声诱哄,“我说什么你都做吗?那我可要好好想一想。”
被这样亲密的抱在怀里,王鹭君不太自在的动了动,却被谢近安拍了拍屁股,“别乱动。”
王鹭君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安分的靠在谢近安胸膛上,王鹭君垂下眼皮等谢近安的答案,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情,被谢近安的味道包围着,他脑海里忍不住天马行空的想着,早知道最后他会用这样暧昧的姿势和谢近安坐在这个沙发上,他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反抗,说不定谢近安觉得没意思,反而放过他了。
谢近安装模作样的想了几秒钟,低头不怀好意的笑道:“王少爷刚刚的声音可真是好听,不如就用刚刚的声音叫床给我听好了,把自己叫硬了就放过你怎么样?”
他说着,一边握着王鹭君的手探进他自己的裤子,隔着单薄的棉质内裤,揉了揉他的性器。
对着谢近安这种变态,王鹭君觉得张嘴说话都心力交瘁,更何况是升起性欲?再加上他家教严谨,到如今也未经人事,又心性高傲少有接触,谢近安说说荤话也就罢了,居然还要让他,让他
他恼羞成怒,气的刚有些恢复的脸色又是一片通红,“你!”
却最终是死死咬了唇,几度张嘴,都发不出声音来。
几番下来,就有些委屈,咬着牙要挣来谢近安的怀抱,谢近安冷眼看着他犹豫,这时候倒是微笑着将人揽进怀里,“诶诶,别急啊,不会叫没关系,不是有我吗,我教你啊。”
说完,他似乎是觉得有意思,清了清嗓子,张口就来。
“啊嗯啊哼”
王鹭君:“”
【目瞪口呆】.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谢近安笑眯眯的亲了亲他的眼皮,放在他脐下三寸不可言说的地方的手动了动,“啧啧,你硬了啊。”
王鹭君脸红的都要冒蒸汽了,正欲要羞愤的把谢近安的手拽出来,却又听到谢近安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不过这是我叫的,不是你,所以不算数。”
王鹭君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谢近安的手就带着他的手开始撸动起来,私处传来的灭顶快感让他觉得难以启口的羞耻,只咬紧了牙关泄露出几声轻哼。
谢近安脸上虽带着笑,眼睛却是冷的,还带着几许轻慢的不屑,可惜王鹭君还闭眼沉浸在他给的欢愉里,发现不了。
垂眸看着王鹭君既动情又还带着几分羞耻和挣扎的表情,谢近安低头又亲了亲他的眼睛。
矫情。
然后在王鹭君即将迈入顶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