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近安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刘秀柔韧如同水蛇一样的腰线,那漂亮优美的弧度仿佛诱惑着人去触摸,谢近安却几乎是立刻就露出了嫌恶的眼神。
“你能不能别总卖弄风骚啊,很恶心知不知道。”
他实在搞不懂刘秀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自己有多讨厌他,却偏偏要无时无刻不在装可怜和勾引他,真的那么欲求不满去约泡啊,天天在他面前晃真的不是一般的辣眼睛。
刘秀抿着唇,展开毯子,铺在谢近安身上,没有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他本来也就是在勾引,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就算只是单家的管家,但是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平日里倒贴的男男女女不知凡几,什么时候需要自己主动去引诱一个人?还是用这样拙劣的手段。
好像从谢近安出现开始,一切都改变了。
单家变了,单簿今变了,如今连他,也变得奇怪起来了。
如果谢近安不在了,是不是这一切就可以变得正常了?
他又想起几年前,那个狂乱又放荡的夜晚,谢近安手指的温度,炙热的吻,强势的索取,呼吸就乱了乱。
刘秀垂着眸子,微微握了握手指。
谢近安看到他这个小动作,眉心就跳了跳。
他坐起来,忽然靠近了刘秀。
老男人的呼吸一下就变轻了,连心跳都仿佛缓慢了下来。就好像谢近安是一只偶然落到他心尖尖上的一只蝴蝶,他只要呼吸声,心跳声大了一点点,就会把他吓走一样。
谢近安却是微微噙着一抹笑,又凑近了一些。
“老男人,你昨天晚上没有跟单簿今告状吧。”
他们的脸凑的极近,谢近安说话时候的热气就准确无物的喷到刘秀的嘴唇上,平时里看上去深不可测的刘秀,这个时候居然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看上去特别的傻。
沉了沉心神,刘秀垂下眸子,避开他攻击性十足的凌厉眉眼和炙热眼神,哑着声音说:“你希望没有的话,那就没有。”
谢近安一下就笑了,这句话的乍一听就是一句废话,可是在眼下这样的氛围里,就像是一句暗示一样。
他扬着唇,眼神深邃而又专注的盯着刘秀,被这样的眼神锁定,刘秀就像是被猎人盯上的猎物,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并拢跪着的膝盖也忍不住挨近了一些。
他有反应了。
谢近安没注意到这些,他用一种好像要从哪里下口一样的眼神盯了刘秀一会儿,忽然又离远了一点。
刘秀低下头,有点失落,却又听见谢近安敲了敲前面和驾驶座之间的隔板,跟司机说:“前面的,靠边儿停一下。”
刘秀的心又提了起来。
人司机是专业的,特别淡定的把车靠在路边停了下来,又升起了隔音的隔板,全程眉毛都没动一下。
只有两个人的封闭空间,谢近安不怀好意的看向刘秀,刘秀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面上却故作淡定的垂着眼,安安分分的跪着,脊梁挺的笔直,肌肉紧绷,就像一只豹子,随时等待着扑上来的时机。
谢近安扬了扬下巴,盘腿坐着,拍了拍坐垫的位置,“上来。”
刘秀端着一贯的儒雅矜持,脱了鞋子,慢条斯理的爬上床,期间腰肢扭动的妖妖娆娆,暗红色的西装裤包裹着丰满挺翘的臀部和一双笔直的长腿,慢慢往上爬的时候布料紧绷,越发显得弧线优美,像是熟透的果子,散发着蛊惑的香气,再加上他沉稳沉涩的气质,让人恨不得一把拖过来压到身下为所欲为。
在心里吹了声口哨,谢近安都要怀疑对方能当上单家的管家是不是爬了主子的床。
刘秀端正的跪坐在椅子上,低眉顺目的,仿佛是在认真听从主子的吩咐,西装暗红的颜色称的他肌肤雪白,一双桃花眼就算垂着,也遮不住阴柔轻浮的感觉。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顺从了,仿佛谢近安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服从照做。
服从?谢近安抱着毯子打量他,连对着单簿今都阳奉阴违的权势滔天的大管家,他可不觉得会有无条件服从这种东西。
笑眯眯的往后一仰靠在车窗上,特制的涂料能够完全挡住外面人的窥探目光,于是他毫不客气的用脚踢了踢刘秀,“大管家,你穿这个颜色不好看,脱了吧。”
大管家完全没有犹豫,顺从的脱了酒红色的西装外套,又完全没有犹豫的解开皮带,脱了同样是酒红色的西装裤子,全身只剩下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和一条闷骚的黑色三角内裤。
刘秀仍旧是跪坐的姿势,膝盖并拢,好像羞耻一般的遮住了跨间,重点部位被衬衫下摆遮住,前面却明显翘起一块。
谢近安伸手朝他胯下探去,还没有碰到,刘秀就一声压抑的闷哼,他射了。
呃,果然是老男人,不行了呀。莫名同情的转而揉了揉刘秀的头发,逗宠物狗一样的动作,刘秀的身体微微发着颤,谢近安才不会觉得他是在害羞,伸手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