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病倒了,就在他二十九岁生日的隔天。当天下午陈息回到家,还没向心心念念的人儿,道个歉顺便述说一下不能履行承诺他也很伤心,他也是很想亲亲老婆的,最好就是自家老婆被他哄的开心了,然后来个美丽的夜晚那就更好了嘿嘿嘿。
就在陈息浮想联翩兴冲冲的打开大门,大喊“老婆我回来啦”之后,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和一个晕倒在客厅的林悦。刹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喜悦和侥幸全没了,只剩下满心的内疚。
急急忙忙的把林悦送到医院,医生说是操劳过度和急火攻心,加上突如其来的发烧烧到39.8℃,好好在医院呆上两天就好了。
于是两天后,陈息趁着忙了那么久,公司那边最近也没什么大事,给自己放了个长假,在家里当起了二十四孝老公。每天端茶倒水,围着围裙不熟练的煮饭,就为了能让林悦开心一点,殊不知他这样只会让陈息更内疚、更沉默。
陈息全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林悦住院当天他回来收拾东西,就看到了那一桌精心准备的他喜爱的菜、大大的蛋糕还有地上的空酒瓶。林悦是不喝酒的,因为他一方面是因为他觉得不好喝,一方面是他很容易醉,虽然陈息爱死了林悦醉后的模样但他从不会强求,只会引诱着林悦露出令他为之疯狂的一面。
陈息心怀内疚的照顾着有些不一样的林悦,可能是因为生病刚好的缘故,林悦的笑容少了,也有些憔悴,而且最近似乎有些抗拒被他触碰。陈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直到一天他一个晃神在屋子里摔了一跤,后背狠狠的磕在茶几上“彭——”的一声巨响,惊的林悦慌慌张张从房间里跑出来这件事才有个照落。
林悦看着男人后背的淤青,心疼的小声说“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怎么走路的,你看摔成这样,这下开心了吧!”
“呵”陈息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悦,满心欢喜什么疼痛都不在意了。轻轻一笑,伸出胳膊搂住林悦的腰,手顺着腰线向下滑,来到两片挺翘饱满的臀瓣上,然后用力一按,痞里痞气的说:“你说我在想些什么。”
受到这么流氓的动作,林悦瞬间面红耳赤,一把推开男人,气鼓鼓的骂了一句“去死”,然后转身就要走。
陈息见势不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林悦挣又挣不开,看着男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没人要的小狗模样。心下一软,没好气的说“放开”
“不放!”陈息依旧可怜巴巴的盯着林悦。“不要走好不好”
林悦看着大一岁如今已经年有三十的男人撒娇,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不放我怎么拿药给你擦”陈息一听当即嘴角都快咧的到耳朵根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落地窗的窗帘开着,整个客厅光敞明亮。陈息赤裸着上半身,结实的肌肉大大方方的展现出来,微微有些麦色的皮肤被柔和的光打上一圈圈光晕,显得异常强壮有力。
只是,如果没有那大片的淤青就更加完美了
男人身体的肌肉其实并不发达,但是线条流畅块块分明,那是他抽空在健身房练出来的,毕竟自主创业开了公司每天忙的昏天黑地,也抽不出更多的时间去锻炼,能保持这样已经很满足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林悦看着自家男人,脑海中莫名却闪现出那晚的情景,深色黝黑的肌肤,岩石般的肌肉,刺人的体毛、巨大雄性特征和一波又一波前所未有的快感。
林悦身体一僵,赶紧抛开胡思乱想,拧着眉看着陈息背后的伤口,眼神有些复杂,“你是傻子吗,在自己家里都能摔倒”说道气愤的时候,手上的劲儿没控制好,猛的按了一下。
“嘶”陈息倒吸了一口气,回过头头看着亲爱老婆白皙的脸,笑意渐深,“我这儿不是满心都想着你嘛,一个不留神就摔了,不气不气哈。”
“切”林悦表面平静,可是听着陈息的话,心底深处竟然产生了一丝丝的雀跃,彻底抛开脑子里的妄想,接着手中的动作更加小心了起来。
纤细修长的手指沾着棕色的药膏,缓缓地在男人的后背上滑动,一圈又一圈的将膏体涂抹均匀,手法异常轻柔细致。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近,后背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滑来滑去,弄得陈息有些心猿意马。他转头低头就能看见自家老婆白嫩无暇的脸庞,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见,比用了胭脂的女子的脸还要平滑光洁,让他忍不住想用嘴咬上一咬,啜上一啜,仔细的感受那份滑嫩。
说起来他自己有一个月没和林悦亲热了,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已渴望着,但顾及林悦的心情好不容易忍到现在。
“小悦,你原谅我啦。”
“什么原谅不原谅,我怪过你吗?”
“那我逗你都不笑,那天不能如约给你过生日,我很抱歉”
男人的声音低沉真诚,那天的事情突然被提起的震动令林悦像是触电般快速的抽回手,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他扭过头去整理药箱,好看的下巴微微扬起,斜睨了男人一眼,嗤笑,“你给我讲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干嘛要笑。再说了生你气有什么好处,伤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