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涉嫌太子谋逆案,被贬为庶民,其麾下牵连甚广,就连几个大家族也被抄了家,其中袁家最为凄惨,诛了三族。
袁述侥幸金蝉脱壳,却是带伤逃出京城的。
他一介文人长得清秀,可是又不会武功,那日逃到淮阳,深夜歇在破庙,半夜就遭了殃。他为了逃跑扮作一妇人,本是为掩人耳目,哪知几个乞丐对他起了歹心,居然趁他睡着把他按住。
他从梦中惊醒,惊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些人听到他是个男人的声音,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继续按着他的手,更有一人捂了他的嘴,让下边的人好脱他的裤子。他心生绝望,心想完了。他的上衣被人扯开,露出半边圆球,粗糙的手掌伸入,将两处软肉握住。
下边那人掰开他的腿,黑暗中直接摸到他的花穴,“哇哦,湿了”
他本是雌雄同体,是男也是女,自他明事起就开始裹胸,可是这也阻止不了胸部一天一天的发育。后来这事儿被瑞王无意间发现,阴差阳错,还同他有过一段情缘。自他逃难以来扮作妇人,就没有再束胸,故意梳了妇人垂鬓,稍微做下女人姿态,一路出来倒是没人发觉。
毕竟谁也无法把一个妇人和曾经的天之骄子袁家儿郎联系在一起。
乞丐的把他软棉的胸脯大力揉捏,揉得他心慌气短,不住的发抖。那乞丐脱了裤子把他腿架着,鸡巴在他花穴不断摩擦。
“好嫩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嘿嘿大哥插进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不断呜呜的摇头,还是被掐着腿进入,没有动情的身子被强行破入痛得他蜷起身来。
男人在紧致的穴里渐渐深入,直到整根插到了底再抽出来,鸡巴上是湿漉漉的淫水,未见落红,不禁遗憾的骂了声,“操,婊子!”
这下他不再小心,狠狠顶进去噗嗤噗嗤干了数下,把袁述干得呜呜的叫,里头渐渐干松操出了水,分着他两条腿肆意快活起来。捂嘴的手一松开,袁述就忍不住嘴里的呻吟,“啊~啊啊~不”
另外两兄弟看得眼热,膝盖压着他的手,一边揉着露出来的奶子,一边揉着自个儿裤裆,就等着老大办完事儿。袁述被乞丐操了半响,也忘了这是哪里,两腿大张被奸出快感,仰着头只一个劲儿的叫唤,“嗯啊~哈啊啊~”
乞丐抓着他硬挺的阴茎摸了摸,两个鸟蛋大的阴囊满满的,对他雌雄同体的身体也没有多在意。对他们而言有得操就不错了,管他是男是女。
很快那人就射在了他的穴里,起身换了个人,忍了许久的家伙插进湿漉漉的软穴,一顿暴奸干得他惊叫连连。男人们不抚慰他的性器,直到第三人插进去,才把他干得射了出来。
“嗯~不要”
他尚在高潮中,又被架着腿乱顶,身子止不住的微微痉挛。
话说陈垣是出门跑生意的,这日突逢大雨,就怕马车后面的绸缎淋湿,就找了个破庙躲雨。哪知道进去的时候,看见一女人衣不蔽体的被三个乞丐按在稻草里强奸。眼下世道乱得很,那三人见了他孤身一人又没配剑,自然也不怕他,一边把女人按住啪啪后入,一边还威胁他赶紧走。
他皱了皱眉,在门边站着没动。那女人衣裳都被揉乱了,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两个跳跃的大奶子,全身就剩个腰带还没解开。男人压着她狂干,一边干她一边狠狠抽她大屁股,嘴里骂着臭婊子。那白嫩的屁股都被巴掌抽得发红,两个奶子晃荡,他不情不愿的握着根鸡巴,声音沙哑的又哭又叫,脸上沾了湿发,一脸痛苦之色。
不过,那大屁股确实翘啊,阴穴都被进进出出的奸烂了,两片绯红的花瓣随着进出拉扯,湿漉漉的肉棍在里头插进抽出,没完没了。
他忍不住想,也不知被轮了几遍了,实在是可怜。
乞丐大哥看他还杵在门口,摸了摸柔软的奶子,回头凶道:“识相的就赶紧滚蛋!”
“我若是不走呢?”
袁述听见他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居然是熟人!不禁大喜道:“陈垣大哥救命唔——”
陈垣毕竟是个武夫,那三个乌合之众哪里是他的对手。他捡了根棍子,就把三个人打跑了。他几步上前,把大汗淋漓不住喘息的人儿扶起来,闻见他身上淫靡的骚味,咽了咽口水问他:“你是何人,怎会知道我的名讳?”
他如今这模样,怎好跟他说他就是袁述,只好用了妹妹的名字。
陈垣刚才乍一看他眉眼,还以为是袁述,听是袁述之妹,不禁又多看了几眼——两兄妹真真是长得一模一样。他身上就只有腰带栓着,混住了双腿之间的地带,两个奶子惨遭蹂躏被抓得全是指印,脖子也亲了好多痕迹。关键是,那小嘴儿也是肿的。
莫不是,连嘴都被干了?
袁述见他色眯眯的打量自己的身体,心下微凉。这人,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他拉拢自己的衣衫,低着头谢过救命之恩。
袁家发达之前也只是淮阳的一个大商户,跟陈家也算得上世交,说起来他跟陈垣还是一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