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还是如上学时那样单纯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幸好给他安排到这种简单的工作环境不然只怕早就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陈先生难道你不想要我吗?】蒋山阙大力掰开两瓣紧实的肉臀,里面半遮半掩的菊穴暴露出来。
修长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舌头,又沿着身体的往下滑,划过性感的喉结划过饱满的胸乳渐渐隐没在紧实的腰部,最后出现在紧缩的穴口处。
陈宇真看着他一根接一根的加入,禁闭的菊穴不时翻出艳红的媚肉,嘴里更是发出柔媚的呻吟,无一不是在暗示身后的男人。
再也忍不住诱惑陈宇真冲上去将双儿抵在自己和墙壁之间,被主人放出来的大肉棒贴在光裸的臀肉上摩擦,一把拉出那双引人犯罪的手替换成自己整装待发的大鸡吧。
【呀!】蒋山阙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还没来得急反应就被卷入剧烈粗暴的抽插之中。
陈宇真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深刻的感受到,他在干别人的老婆,在男人不远处和他的老婆偷情,男人身娇肉贵的老婆被他压在窗户上奸弄,一对如同凝脂般的肥奶被推出睡裙的保护,奶肉挤在玻璃上几乎压平只有两颗小石子一样的奶头顶在玻璃。
刚刚齐逼的睡裙下摆也被捞起来搭在腰上,露出一截细嫩柔韧的腰肢,白嫩挺翘的屁股上盛着两个性感的腰窝。
尤物。
蒋山阙被他按住脖子肆意操干,双手无助的扶着玻璃,睡衣还挂在身上却已经失去了遮盖身体的作用,丝袜早已经被撕破欲盖弥彰间更添几分色情。
【太太你太骚了,你是不是也这样勾引你老公?你是不是让他看过你的奶子,插过你的穴!他有没有问你你的处子膜哪去了,是不是结婚之前就被野男人破了?!】
这分明就是诬陷,再没有任何人比他更了解学长的处子膜是被谁弄破的,就在他强奸他的那个厨房里,橱柜下甚至还能找到没有被完全打扫干净的血迹,如果拿去检测一定会发现里面混满的属于他的精液。
【嗯啊!!我哈啊我没有!呜都怪陈先生哈、明明就是、哈哈被你弄破的】
蒋山阙有些委屈,他抽了抽鼻子反驳。
【哦?那你说我是怎么搞破你的膜的?】陈宇真咬住双儿的耳廓湿热的舌尖在耳背上巡游,撞击臀部的动作却一刻不停时不时用龟头恶意的碾压他蜜穴里的敏感点。
陈宇真的声音就像剧烈的春药刺激着蒋山阙浑身颤栗要不是被死死的摁在玻璃上只怕早就软倒在地了。,
【哼啊就是、就是你在、在厨房里哈啊绑着我、哈用鸡巴插我的骚穴嗯、就被、被大鸡吧顶破了呜好痛呢】双儿的眼睛里含着泪指责男人。
陈宇真放肆的骑着身下俊美的人妻,大鸡吧一刻不停的操着穴,干的人家全身酸软下半身的洞流水给它泡温泉,嘴上还不肯放过人家。【哼明明就是太太你勾引我】
每说一个字陈宇真就往最致命的敏感点撞击一下,本就在高潮边缘的蒋山阙几乎崩溃,他手指搅紧腰酸的几乎崩不住全身抖得很筛子似的,嘴里一个劲的哀求男人轻点干他的骚穴。【啊!啊!啊!陈先生啊!哈!我那里好酸呀、哈啊救命不要再顶了呜呜呜!!要烂了!要被男人的大鸡吧插烂了呀啊!】
陈宇真吸允着他项间的香气,灼热的呼吸拍打在他湿漉漉的脖项上。【那就插烂太太你的骚穴好不好,嗯?】
【不要呜不要被插烂啊哈啊插烂、哈插烂了就不能再、呀啊再给陈先生你插穴了!嗯啊】
【那我要在骚太太身上写上字,呼这样就不会再有人被淫荡的太太欺骗了】
陈宇真一把抓起上次他遗落在窗台上的马克笔用力咬开笔盖,笔盖被随意吐出,掉落在地上发出咚咚的脆响不知道滚去了哪个角落,却无人再去关心它的下落。
睡裙被用力推上肩膀露出下面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背脊,陈宇真将他的长发扫在胸前,挤压在墙上的姿势让优美的蝴蝶骨高耸出来,一手撑着玻璃拿着笔的手押犯人似的摁住那优美的脸颊。【让我来想想写什么好呢】
蒋山阙侧脸贴在玻璃上转过头用余光去看身后的男人,他皱着眉眉尾上挑好像在想什么难题,薄唇微张,轮廓分明的脸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阳光下有些反光。上衣已经被拉开,露出里面因汗湿而透明的背心,两块结实胸肌被半透明的布料包裹着,厚实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因为卖力挺动腰肢腹肌的形状也被完整的映射出来,人鱼线在衣物的遮盖下若影若现,而隐没在衣摆之下的大肉棒正无情的操干自己,整个人性感的让人发狂。
【陈先生想写哈啊什么都可以】蒋山阙痴痴的呢喃,小腹上分量不小的肉棒磨蹭着冰凉的墙壁,龟头上冒出的淫液,渗入墙体落下湿润的暗色痕迹,屁股卖力的扭动让男人粗壮的鸡巴不要忘了伺候它的淫洞。
蒋山阙的衣服还挂在腰间,优美的背脊弓着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阳光下染发着玉色光泽,【我每写一句麻烦太太把它念出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