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放尿那日叫得过多,柔安的嗓子一连好几日都出不了声。伺弄的嬷嬷急坏了,一个哑巴美人哪有什么趣儿?润肺清嗓的药熬了一帖又一帖,不是被柔安摔了,便是尽数吐了出来。使人按住她灌了下去,她趁人不觉便抠着嗓子眼呕了个干干净净。几日缠连下来,人都开始发热了。嬷嬷怕担责,这才让人禀告了陈公公。
柔安自幼被娇惯着长大,赤珠宫廷里,除了王上王后与王储,便是这位小公主最娇贵。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极尽轻薄,尿液浸透了整片地衣,对这位小公主而言不啻于奇耻大辱。心绪动荡起伏下,整个人都烧得虚透了。
朦朦胧胧中,她似乎感觉到有人正托起她的肩背,柔安此刻对于这种触碰怕到了极点,不知哪来的力气,竟让她推开了扶着她的宫婢。甫一睁眼,便看见那卑鄙阉人,柔安又惧又恨,恨不得唾他一口,激愤之余,病弱稍稍褪去。
陈太监听了那嬷嬷的禀告,正是满腔怒火。这赤珠帝姬好生不识趣!小小的亡国女,也敢拿生死作势!此时被病中的柔安一瞪,见她浑身透着受热的粉,艳色惊人,不由呆了一呆,腹下残疾短小的肉具也生出微微的暖热来,心下却暗暗旁算:要不是还要捏着这女孩讨皇帝欢喜,倒不如扣下做脔宠的好!
他心下可惜,脸上却未展露分毫,仍是笑意微微:“帝姬不进汤药,想是思念家人的缘故,若帝姬乖乖将今日的汤药喝了,某便筹谋一二,帝姬与家人,也有见面之机,帝姬意下如何?”
自王宫被破,柔安已有两月余不曾见过家人。破宫时,母后自尽于寝殿,父王在宫门前被大凉军队枭首。此刻柔安的亲人中在世的,不过兄弟姐妹侄儿侄女罢了,尽管如此,柔安也按捺不住,眼眶发红:“此话当真?”
“某从不食言。”陈太监自然看出柔安屈服之意,稍作示意,宫婢们便捧上汤药,细心装扮起柔安来。
柔安捏着鼻子受了,只是临到最后,为首的红骤拿出指粗的麻绳,按住她双手时,柔安仍免不住惊惧,不断挣扎扭动。红骤却十分愉快的样子,“这是规矩,帝姬迟早会习惯的。”
仍是那顶不见天日的小轿,摇摇晃晃行了一刻钟,柔安听得丝竹作乐之声越来越响,心里却直觉不妙。
摇晃终于停了,一众宫婢将她接下小轿,眼前竟是一间黑暗的密室,点着寥寥几只蜡烛,不见丝毫天光。这太监好生警醒,竟不叫她沾半点外边的地。
“柔安帝姬,请吧!”陈太监指着墙角,笑吟吟道。
柔安却无暇与他虚与委蛇,也不管其中有没有机关,便凑近墙角去了。走近才发现,墙壁甚厚,墙上却镶着许多与眼同高的小孔,如细弦一般,直通这外间大殿,好似生来就是为偷窥所用。
连偏远的赤珠都遍晓:凉人好享乐。可柔安从未想到,凉人的宴会,竟会如此荒淫。
遍地都是大敞着衣衫的男女,那些神态傲慢而着丝绸的,想必都是凉国贵族,人数不过十数人。而让柔安吃惊的,却是那些披着轻纱薄幔的奴隶。
奴隶们无论男女,都生得面容姣好,姿态恭顺,身上却装饰着各样淫具——软嫩乳尖按在金银所制的各类花蕊中,直将乳首夹得嘟起一圈,牢牢卡住金夹;男奴阳具大多细小,却又被插入金钗银簪;女奴的阴穴肛洞塞得满满,稍有放松,一旁伺立的阉侍便是一记重重的掌掴。
三五个奴隶围伺着一个贵族,这端才见一女奴捧着坠了重物的双乳,将主人的阳物夹在乳缝中插弄,常年用秘药调弄的乳尖渗出雪白奶水,进出间更添滑腻;那头又有一精壮男奴,手臂青筋毕露,一根肉茎粗硕发紫,根部却牢牢锁着锁精环,一旁的贵妇人瞧也不瞧,径自骑跨上去,那男奴便如烈马般驰骋,直cao得贵妇连声高吟,男奴却永无出精之日。更有奴隶矫健四肢被折叠捆缚,成了四根短短的柱子,如同彘犬般爬行,肛穴中插入了毛绒绒的犬尾,嘴上戴了口嚼,直如猪狗一般。如此种种,不一而论。
大殿中叠股交背的不在少数,既有一旁贵族看得心热,提枪上阵;也有奴隶为讨欢心,自演活春宫。腥骚的交合味道与殿中的熏香合到一处,冲得人头脑愈发飘飘然。然而在这人人衣不蔽体的狂欢中,跪在上座旁的女子就更为显目。
她身着朴素青裙,此情此景中可谓端庄了,上身的罗衣却被撕得大开,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对丰乳,被绳子勒得鼓鼓地垂坠,殷红乳首更是涨得有如马奶葡萄般,饱润得几乎要胀开了。
两条蚕丝般的细线,一圈圈勒紧了她的乳头,吊在了她颤巍巍伸着的舌头上。每当她忍受不住不断流出的涎水,舌头颤动时,乳头便会受到裂开般的苛责。尽管如此,她也只能含着一泡痛楚的眼泪,充作一只美丽的装饰,一动不敢动地跪在那里。
女子有着她熟悉的清秀的脸,那是与柔安年龄最相近的异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