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又疾行了一日,终于在第二天日落前搭上了前往京都的兵船,此时正是初冬,运河尚未结冻,船行起来还算快,终于在一日一夜后到了大凉国都。
众位将士皆是自行修整,没有圣上召见不得进宫。那陈太监却是不同,他是圣上亲随,又是战场钦差,地位非同小可。一下船就领了一应内侍宫婢,提了那女孩进宫面圣。
柔安帝姬此时正经历着她十六年以来最为黑暗的时刻,她是赤珠帝后的幼女,自小备受宠爱,也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脾气十分骄纵。然而七天前,赤珠国破,皇室成员皆被看管羁押。柔安帝姬被一位忠心的老宫人偷偷地放出监牢,不想正巧被夜巡的陈太监擒获,宫人就地杖杀。那陈太监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是将她放到自己眼皮底下看管起来,并拨了两位宫婢伺候。
柔安自此再不得自由——四肢总是被绑缚起来的,食物也从饭菜换成了汤汤水水,两位宫婢更是不错眼地盯着她。柔安自知亡国公主的命并不算什么,居然也忍下来了。为了早日与父母亲人见面,不得不柔顺应承。
只是有一事实在尴尬,汤水用多了,尿水也增了许多。柔安贵为公主之躯,无论如何做不来在他人面前小解之事。然而被陈太监看管起来之后,柔安再强硬要挟,或是柔声恳求,陈太监都未曾允诺她私下里一人释放。随侍的两位宫婢日夜交班,盯得柔安紧紧。
进京这日,已是柔安落到陈太监手里的第四日。四日里,汤水按摩从未间断,柔安竟也咬牙忍了下来,全凭一股公主的自矜强撑。好在陈太监也怕这位烈性的公主折在他手里,下令减了汤水的分量。饶是如此,被抬进皇宫时,柔安已昏昏沉沉,不省人事,只觉轿子摇摇晃晃,行了有两刻钟,才停了下来。
再睁眼时,柔安已被牢牢绑缚在一张大床上,双手被锁在床头,两腿却是被拉开,吊在床柱。周遭除红骤绿醉,又多了两位着宫装的老嬷嬷。此刻,一位老嬷嬷正探手去解她系在腰间的肚兜带子。
柔安被磋磨多日,早无力反抗,柔顺地任由动作。不多时,柔安便被脱得赤条条的,屋内的温暖使少女的皮肤泛出粉红色泽,十分幼嫩可爱。最显眼的还是下腹,那里圆圆地鼓起了一团,如生晕的暖玉一般。嬷嬷一摸,饱满坚实,便知忍到了极点,不由十分满意。
红骤早向嬷嬷们禀告了四日间的详情,嬷嬷们已准备了百般手段,今日定要柔安泄在这里!
小宫女们陆续捧上一盘盘飞禽的羽毛和各色金银珠玉制成的细长签子。羽毛大多长而柔软,一片片争先恐后拂上柔安两腿之间。细密的绒毛钻进毫无防备的尿眼,一时搔得柔安不能自抑,婉转而啼,倒真如一只受难的鸟儿一般了。柔安在昏沉中竭力想夹紧双腿,躲避这磨人的瘙痒,只可惜一来体弱,二来绑的实在牢靠,宫人们只见这位帝姬的白细腿儿在空中弱弱挣了两下,便又软软地垂下了。
嬷嬷足足用羽毛折磨了帝姬一刻钟,那羽毛不断浅浅地探入柔安的尿眼中,刺激得尿眼不断开阖,终于,尿眼被磨得含羞带怯地吐出了几颗露珠。落在嬷嬷眼里,便知到时候了,暂时停了手。柔安本来叫得气息都弱了,不经意间瞥见嬷嬷的动作,又求饶般呻吟起来,甚至带了几许哭腔。
那嬷嬷在托盘中来回挑选,最终选定了一只包银的细簪,顶端处镶了颗东珠。簪子做得十分细长,粗粗看去显得十分锋利,拿到手里沉甸甸的,才知另有玄机。簪子的棱角都被打磨过千万遍,摸上去钝而圆润,放在一盘的小碗里蘸饱了特制的花油,便往柔安腿间伸去。
簪子只比柔安的尿管粗上一分,但也撑得柔安酸胀难言。嬷嬷们的手法十分老道,簪子进一分退三分,循循而入,不多时便完全插入了尿口之中,直抵尿泡。柔安只觉下体酸胀到了极点,眼泪已克制不住涌了出来。
嬷嬷们瞧着少女粉嫩饱满的女阴间含着莹白的东珠,真如明珠耀月一般,美不胜收,不由啧啧称叹。待柔安喘息两声后,嬷嬷便伸手牢牢拿住那簪子,抽动起来——
嬷嬷们下手极有分寸,手劲掌握得极好,初时不免生涩,不多时便响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柔安这几日早已憋得尿管都麻木了,这时被强行拓宽,只觉酸极涨极,加之被簪子插入的胀痛,一时竟不知是每日捧着硕大饱胀的小腹,憋得寸步难行痛苦,还是如此刻被折磨至此难捱。
几日未流淌过雨露的尿管本已干涸,却被这簪子插得渐渐有疏通之意,柔安心知不好,有心夹紧大腿忍耐,只是如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有心无力罢了。嬷嬷见柔安顽强,冷笑一声便加大了手中力气,柔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入得尖叫,身子不受控制得抖了起来。
嬷嬷便知道柔安已是憋不住了,果不其然,簪子一拔,便见几股淡黄色的尿液涌了出来,好几日不曾得到滋润的尿眼急急开阖,仿佛一个吃不饱的孩子微微嘟着嘴儿,实在可怜可爱。只是无论如何收缩,都不再见有尿液流出。嬷嬷伸手一探,便知是柔安憋久了,尿管松弛了,可尿泡里内膜还紧着呢。然而这也并不难办,嬷嬷伸手一挥,绿醉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