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祚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如果不是来自胃里强烈的饥饿感,他或许会再沉睡一段时间。浑身肌肉酸软无力,不着寸缕,只有两片触肉贴在双乳上的晨祚艰难地撑起身体回想自己的情况。
他与一个朋友驾驶着火狐运作了一整天,晚间朋友有事离开了,而自己好像直接累得趴在操作台上睡着了。嗯,理应是这样的。可他的衣物又去了哪里,为什么花穴会隐隐作痛。
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的胀起,晨祚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裂了。一直保持趴着的姿势休息使得他的脖颈也异常酸痛。没有更多精力多想的他从光脑里挑出一套衣服随意穿上后艰难地给火狐下达了回到暂时居住地的指令。
终于回到家的晨祚从冰箱里拿出两瓶营养液猛灌。然后把自己重重地扔在了床上,整个人深陷入床中沉沉睡去。他太需要正常的休息了,营养液滋润着他糟糕的身体,精神进入深度休眠中。
而晨祚身体终于恢复往日的状态时,已经是三天后。他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吐出胸膛里的浊气。感觉力气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晨祚走进了浴室开始清洗身上的污浊。此时他忽然注意到正贴在自己双乳轻轻吮吸的触手乳塞。
啊,这是自己用来堵住奶水的东西。然后又伸向了花穴里,摸到了那根用来温养自己内壁的触手。恍惚间,晨祚想起自己好像花穴受了点伤,这根东西是用来养伤的。受到暗示的他无比自然的让这两根触手留在了自己身上。
此时,远在触种王星的居柘通过那两根触手感知到晨祚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常态。它低头看向被王族护卫队制住的篡位者,它的舅舅。勾了勾嘴角,居柘面不改色的伸出了自己的一根触手,以闪电般的速度穿过了舅舅的心脏,然后触手们化出一圈圈倒钩,猛然拔出。居柘把自己舅舅的心脏打穿了一个洞并且挖了出来。
解决了造成触种内乱罪魁祸首的居柘心情大好,埋在晨祚体内的触手也开始一阵膨胀顶弄。恰巧,晨祚正握着这根触手操干自己的花穴。毕竟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高潮时才能尿出,而三天没有排泄的晨祚此时膀胱快要炸裂。
由于两人相隔太远,居柘的触手就算吸收了晨祚的体液它自己也享用不到,索性就不再吮吸晨祚分泌的液体。单纯的膨胀收缩,不停变换长短。晨祚万万没想到自己穴里的这根触手还有这种操作,不过膀胱传来的尿意让他无力分析刚刚接收到的消息。终于高潮的晨祚扶着自己的肉棒尿了出来。
解决了堆积已久的生理问题,晨祚只觉得浑身清爽。他的记忆神经下意识把所有有关触手的疑惑藏在深处,身体更是把这些感受当做理所当然的日常。
不知是否是居柘把赫尔勒的标记彻底消除掉的原因,晨祚对赫尔勒的感情也逐渐淡了下去。仿佛突然想通了一般,事实上他并没有感受到过多的来自赫尔勒的爱情。相反,自己是沉迷它的忠诚和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
赫尔勒爱自己吗?也许吧。与其说是爱晨祚这个人,不如说爱作为母虫的晨祚来得更加恰当一点。母虫,虫族部落最核心的存在,没有虫子会不爱它。对于级虫来说,能让母虫生下它们的后代,大概是这辈子最光荣的事情了。没有什么能比征服母虫更领虫子们的征服感爆棚的了。
当然,晨祚不知道,母虫所产下的后代必定是级,而他的孩子,也是级皇虫。这也是为什么安陌生下来就和人类极为相像的原因。此时的安陌正接受着来自歌利亚的皇虫培训,作为变异虫的母虫唯一留下的后代,它责任重大。
对母虫的思念已经成为了它生命中不可磨灭的一股执念,支撑着它不断变强。它是最亲近于母虫的存在,母虫终究是属于它的,也必须是属于它的,即使是自己的父虫也没有资格和自己争夺这个掌控权。
晨祚还不知道,自己生下的到底是多大的一个麻烦。不过他已经没有了当初刚分别时的不舍与内疚了,心中只剩下一股怅然。他很想再见自己的孩子一面,不知道旅行生生涯结束后还有没有机会。不过自己大概是不会和赫尔勒结婚了。
在克里星生活了十年后,晨祚搭乘联邦的旅行生飞船来到了他的最终站。罗睺种统治的瓦勒匹斯星。看到罗睺种的一瞬间,他就想起了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博士,严勋。仅仅是拥有罗睺种血统就如此变态,扭曲的一个人。那真正的罗睺种会是什么样?
一股寒气从晨祚的脊椎顺势向上,他猛然打了个寒战,动物的本能驱使他想要远离这颗被罗睺种统治的巨大星球。不能靠近,他的心声叫嚣着。可随着飞船的降落,晨祚不得不走出船舱。
一脚踏入罗睺种领地的他浑身冷汗直冒,心脏剧烈跳动,肾上腺素不断分泌。要不是身边还有同行的人族以及人族外交官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被这里的罗睺种们撕成碎渣。
罗睺种有些类似联邦古时记载的西方龙。坚硬发光的鳞片覆盖了它们的全身,只有脸部和腹部的一小部分是柔软的。粗壮的尾巴可以轻易绞死在场的任何一只非罗睺种生物。背后巨大的蝠翼暂时收缩,可蝠翼弯曲处和翼尾各有一个倒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