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还没到初省人事的年纪。
十二岁那日,柳之才刚起床,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就被父亲叫了去。
一定是又要被教训一顿,讲一顿他已年满十二要如何做人云云,柳之蔫蔫的想着,他最怕严肃的父亲,冷面冷心的,一训人就是一个时辰,但再怕他也要去,逃也逃不掉的。
柳之惴惴不安的踏进门,便看见父亲正襟危坐在主位之上,他的同胞哥哥柳明和哥哥的小厮云哥儿,还有自己的小厮桂哥儿都站在两旁。云哥手里端着个乘物的雕花木盘子,柳之看不清那里头都放了些什么——这难不成是自己的寿礼?
柳之这么想着心里好似也不慌了,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爹、哥哥,你们都用早膳了吗?”
“去。”柳宴面无表情的朝着柳之扬了扬下巴,他本就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而现在他似乎就是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一场早已策划周翔的阴谋。
“啊?”柳之正一头雾水摸不着南北东西之时,桂哥儿便已快步走进了柳之开始剥他的衣裳。
“阿桂!”柳之惊叫一声,一把就桂哥儿细嫩的手腕,拉住自己的衣襟,“你要做什么?”
“不许动,”柳宴的脸色阴沉沉的,“从现在起,你不许动,也不许出声,再动一下就用家法。”
“少爷,你就忍一忍吧。”桂哥儿皱着眉头,好像在告诉他这件事不可违抗。
“那也要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吧,爹!”柳之丝毫不理会桂哥的提醒,只管像个暴民一样大声与自己那威严的父亲反抗。
柳之以为自己足够英雄,可他忘了,他的父亲便是专门镇压起义暴民的将军。
“我说了你不许动,也不许出声,”无论是愤怒或者暴躁,柳宴那木头做的脸动也不动一下,“明儿,拿藤条来。”
柳明虽然暗暗心疼弟弟,可他却连一声也不敢吭。从来都是低眉顺眼的柳明默默取来了藤条,低着头两只手举起送到了柳宴面前。
“过来。”柳宴挥了挥手中的藤条,特意处理过的藤条抽动着空气发出“嗖嗖”的令人恐惧的声音。
父亲老鹰一般的眸子冷冷的瞟上柳之一眼就叫他软了腿,那种恐惧让他打从心底里就不敢反抗。
柳元帅家的规矩从来都是不能反抗的,柳明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主,而柳之也只是有心无力。
柳之像是走在泥潭里一般一步一个坑的走到父亲跟前,撩起裤脚,露出洁白纤细的小腿。
柳宴举起藤条毫不心软结结实实的打在柳之的小腿上,每一鞭都嵌在肉里打出一个紫红的血印,柳之咬着牙不敢叫唤。那些泪珠子忍不住偶尔掉一颗两颗出来,他也抬起手立刻将其擦干。
柳宴看着柳之眼眶发红脸色发白快要不能自制之时,便适可而止。他搓了搓干燥的手掌,用眼神示意桂哥儿道,“老实了,你继续。”
桂哥儿一件一件的剥掉柳之的衣裳,像是在剥一个煮得七分熟的鸡蛋,剥下来里边的肉嫩生生白乎乎的,一碰好似就会散开。
可柳之却好似一件没有生气的死物,他不知道他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受如此的折辱。
桂哥剥完衣裳,便拿起了云哥儿手上端的东西。
那东西是一根复杂的细银锁链,缠绕在一起,难以辨认。但桂哥儿好像对这东西很熟悉,一拿起便理了个清楚,在面前玉一样的小人身上熟练的套弄。
那锁链从脖颈起始,像条拴狗的链子一样套在脖子上。
顺着胸膛下来有两个乳扣,桂哥儿用食指舀了一些膏药,将膏药涂在两枚尚且还小的乳头揉搓,使乳头变得硬挺起来,才把乳扣套上去扣紧。被扣得紧紧的乳头连着的锁链一直到羞人的私处,在花蒂的地方也有一枚圆扣。桂哥儿如法炮制,将花蒂也扣起来。
乳头到私处这中间的距离短得很的,柳之又不敢弯腰,那东西扯得花蒂和乳头又痛又痒又麻。至于前后两个小穴,锁链上镶有一前一后两颗养穴的珍珠来堵着,等桂哥将那膏药搓热抹进两个小穴之后,桂哥儿才将那一粒珍珠塞进小主子的花穴里,就引得那细白的人一阵颤栗。
“唔”柳之咬着牙齿,刚刚还煞白的小脸蛋都憋红了,雪白的身子就这么光溜溜的暴露在毫无安全感的空气中。两条腿流满了亮晶晶的淫水,颤颤巍巍的抖着,眼看就快要站不住了,可他还是攥紧了拳头,任由桂哥儿摆弄。
不许动,不许说话,也不能叫唤明明乳头都被那锁链子扯得发麻了,也不让摸一摸这简直是酷刑。
只听“咔哒”一声落锁的声响,那链子似乎又嵌进了肉中几分,勒得柳之那两颗小小的乳头更加充血,就连大腿根的嫩肉都被挤了出来。
“老爷,锁好了。”桂哥儿恭敬的将钥匙捧到男人面前,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似乎是怕极了这个男人。
“嗯,”柳宴看了眼柳之的模样点点头,“钥匙你收好我便放心,好生教他规矩。”
“是。”桂哥儿应道。
柳宴起身走后,柳明赶快拿过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