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不过几回春去春来花谢花开的功夫,柳家那兄弟两个都已出落成大人。
柳之已有十六,而哥哥柳明更是已经十九,早早就过了出嫁的年龄。
柳明知道他们兄弟两个是一定会被父亲送进宫中,所以他干脆倔强的反对父亲,留下来等着弟弟好让他两人能一同进宫,也算有个照应。
“怎么奶子又长大了?你这对奶子是要长多大?”白亓揉面一样揉着桂哥儿的乳肉,白生生的肉和红彤彤的乳头都从从白亓的指缝里漏出来,淫靡非常。
“啊——捏一捏乳头,捏一捏——”那吹着冷风的乳头备受冷落,叫桂哥儿空虚得受不了,“还不都是被你这么揉大的,啊嗯——乳头被弄得好舒服——啊——疼、轻点、啊啊、我受不了了——”
“我看你被弄一弄乳头就要潮吹了,”白亓他勃起的无处发泄的阴茎蹭着情儿的尾巴骨,手上愈发狠重的弄着桂哥,“要不要来一次?”
“不要、啊、啊不要——”桂哥儿拼命的摇着头,他知道再过半个月自己就要做为陪嫁与小公子一起被送进宫里。
自己常年跟白亓厮混,穴眼自然松了不少,肯定是过不了入宫的检查。他辛苦的又含药玉又克制的养了半年,好不容易才将那处养得紧粉嫩如初。可白亓要是这么一弄,他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不想夫君的大鸡巴?小骚货,”白亓灼热的气息喷在桂哥儿的耳垂边,好像要将那小小的耳朵烫化了,“被鸡巴cao很舒服的那么大的东西,顶进你的肉穴眼里,你那些肉不都馋得直流水?”
“唔你别说了”
“我先弄你的乳头,把你弄得潮吹,”白亓嘴上那么说着,手指更卖力的揉弄着那两个肉粒,“等你正舒服的时候我再cao进去,一下顶到你的宫口,就一直磨那里,磨得你潮吹得停不下来,一直流水叫哥哥”
“啊、啊、啊——”桂哥儿竟然听着白亓这么说着自己就高潮这流了一大股水。
“怎么样?想要吗?”白亓拉着桂哥儿颤抖的手摸上自己发硬发烫的阴茎,不停的诱惑着情人,“哥哥这根早就忍不住想cao桂儿了,一下子就能顶得你高潮,桂儿不想吃?”
“啊、好烫”桂哥儿握着白亓的阳根上下撸动,他希望情人能舒服了就放过纠缠自己,“嗯啊、你偷不来钥匙的老爷这两日看钥匙看得紧得很”
“我悄悄配了一把只要你想,我们什么时候都可以。”白亓摸出自己偷偷配好的钥匙,好似炫耀一样在桂哥儿眼前晃晃。
“就用腿好不好?用嘴也行。”桂哥儿耐着性子央求着白亓,“你知道我就要进宫了!”
“这大半年来你怎么说都不肯让我进去,”白亓越跟桂哥儿做这无尽的纠缠便越气,累积了将近半年的情绪终于爆发,“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从不去找别人,你这样我怎么办?你是不是要进宫了,要享福了,便不再稀罕我这粗人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桂哥儿一把将白亓推开,他最是讨厌被人误会,何况是误会他的人还是白亓。
“那你要我怎么说?你又不是柳家的人,那个皇宫你是非去不可是不是?”今天的好事是做不成了,这么一吵白亓是彻底软了。
“我是跟少爷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厮,我怎么能不陪着他?而且这是老爷的命令,你能违抗?我能违抗?”桂哥儿觉得自己真是一时昏了头脑,自己怎么就能喜欢一个这么个不通情理的傻子。
“桂儿,你听我说,你和少爷都是被逼迫的,少爷不能违抗但你可以,你只要告诉我你想不想这样做就好了,”白亓那双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桂哥儿,里头闪耀着的光都是坚决,“我舍不得我心爱的人被别人抢走,我想带你走,半年前就想了。别想那么多,你只要问问你自己,你想去哪里?想和谁在一处,如此便好了。”
“”桂哥儿看着白亓没有说话,过了好久他才一把抱住白亓的肩膀,埋头在他的怀里带着哭腔小声的答了一句想。
那一夜,他们二人都没再说话,只有是互相依偎取暖,空气里飘摇着的只剩下了桂哥儿小声的啜泣声,还不止是桂哥儿,似乎白亓也哭了。
日子是一天比一天更快,眼看着进宫的日子就要来了,桂哥儿和白亓约好的日子也就要来了。
“哥,我怕。”柳之将明天进宫要穿的衣裳叠好,和那镶玉雕花的一套锁扣放在一处。
“我们两个要姿色有姿色,要家世有家世,有什么好怕。”柳明虽然嘴巴上安慰着弟弟,心里却还是发颤。]
毕竟,这是一去不返的事。
宫里的事并非那样简单,就拿选秀这一件事来说,不仅是过程麻烦,而且就算被选上了也不一定会有好日子过。如果侥幸能选上妾位与那些女人争宠,哪怕就是做一位最低级美人,那也是好的。可如果被被选成子位或者直接就是奴,那今后的日子可便不好过了。
其实更严重的是落选被退了回来,被外人看过身体的双儿是没有人要的,就算被要了,也只能是个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