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间仍发出极大的闷哼声,那仿佛堵在喉间的死人的哀嚎声,在寂静的半夜令人无端产生惧意。原本因为空间不够而没有进入单间内的男人们,在看到这一凄惨的一幕,不由得心生动摇,半是怜悯半是恐惧,道“这次、这次还是算了吧。。。这家伙看起来不正常!”
“哼,以前干的那么爽,这次竟然怕了,那里太小果然骨气不够”九李身后的一个高大男人听罢,反唇嘲讽道,说着,他还滋啦一声拉下了裤子拉链,露出了自己早已挺起的巨根,炫耀尺寸似得左右摆动了一下。
“好好看着”他呸一声向手指吐了一口口水,不顾中年男人忘我的吸着九李下身不放,将九李的身体从坐便器上拉起,令九李向前弯腰、双腿虚站着,向自己袒露出毫无遮盖的后穴。
两根粗长的手指仅带着一点唾液作为润滑,便狠狠插入了九李的后穴,粗暴的来回掏搅着,男人猥琐道“呸,长着女人逼,屁眼周围竟然一圈毛,不男不女的,脏死了,哈哈,穴倒是够紧,看大爷我不把你干得漏尿!”
狠狠击打挣扎更甚的九李屁股后,男人握着九李的细腰,以后背位进入了九李,不光是手指与舌头,男人炙热的男性雄物,拳头大的肿胀龟头与硬邦邦的硕长肉根的直接侵犯,令早就失去理智的九李彻底崩溃起来,那动物般的哀嚎声变为濒死的鬼叫声,随着男人蛮力的抽插,与半夜的风声融合在一起,化为这偏僻公厕内的鬼魅魍魉,渗人心魂。
单间内的几人皆已变为了没有人性的野兽,呈现出异常沉浸肉欲的极端状态,只一味蠕动着,摇晃着,再不顾其他。
中年男人蹲在九李的双腿间,口中像是黏在了九李下身一般,翻转着舌头,吸咂着口腔,手指也从一根变为三根,噗呲噗呲的侵犯着九李的花口。仅脚尖虚虚触地的九李仿佛上演自刎的芭蕾舞者一般,小腿肌肉紧紧绷直,不停踢踹,单薄的纤腰被男人抓在两手中,紧窒的后孔被肉根扩充至极限,随着男人肉根的进出,菊壁不断翻出缩入,痛苦不堪,两手被另一个高大的男人紧紧抓住,男人亦将自己的硬物剥出,从挣扎晃动着的三人间隙间,以肿胀的肉头戳按九李的皮肤。
“真是不得了的屁股,小嘴吸得这么紧,哦哦要被夹断了!。。。嗯?这个地方。。。呵呵”高大男人来回抽动着,口中淫语不断,忽然他似乎注意到什么似得,腰肢不再前后抽插,而是小幅度向内狠插,仿佛在集中攻击九李体内的一点,发出鬼嚎般闷声的九李竟然在混乱中有所反应,不断摇着头,线条精致的脸上露出与恐惧不尽相同的变化“哦哦这家伙真不得了,前面长着花穴,后面长着前列腺”高大男人抽插速度更甚,豪言要将九李插到干高潮。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立即兴奋起来“哦?竟然还有此事”,转眼功夫,将沾着淫液的中指硬生生挤入正被高大男人蛮横侵犯的菊孔。
“——呜!嗯嗯嗯嗯!!”
紧绷到极致的后孔肉环承受不住中南男人粗指的入侵,撕裂一般的疼痛只达脑髓,那毫无理性的兽嚎中掺入了人类的痛意,但中年男人却残忍的将手指进一步挤入九李的肉环内部。
那手指仿佛一只硬壳昆虫,沿着九李早已被肉棒折磨得红肿破烂的肉壁攀爬抓咬,被迫不断吞入虫子的肢节,最终体内那敏感的一点被涨硬的肉龟与坚锐的指尖同时戳搅。
“嗯、嗯呜呜呜!”
酥麻的电流从下身刺过大脑,九李痛苦的抽搐起下体,密孔被肉具和手指同时侵犯,腹内胀痛,密环绷裂的同时,体内却也产生了闪电般的快感。痛苦与喜悦同时折磨着虚弱不堪的九李的肉体。
啊啊,受不了,要射了!高大男人低声说道,九李的精神已经绷紧道极限,大量新鲜精浊涌入腹内,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喉中发出从未听过的凄惨吼声,挣扎着的四肢仍受制于人。
“呜、呜。。。呕。。。呕恶恶!”
“呜哇,脏死了,这家伙吐了!”
内部被精液渗染着,精神崩溃的九李口中反出了大量的呕吐物,这些呕吐物因为口塞而无法顺利排出,一部分浸入了纺织品的口塞中,一部分回流入食道,而一大部分,就着呕吐时那剧烈的抽动,从鼻腔中喷溅而出,酸臭的两股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不光弄脏了九李自己的衣物与地板,还有一部分喷溅到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面对这样凄惨的九李,男人们却毫无人性的将他按回马桶上瘫坐,另一个高大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插入了他的女花,一番蹂躏抽插后,尽情释放在了九李的体内。
前后花口皆被玷污,口中被堵,满身呕吐物酸臭的九李面无表情,头部歪斜在抽水箱顶,不情愿的被高大的男人们左右分开双腿,向门外的男人们展示着黏腻的密处,前方被硬物抽插,菊孔内的精浊仿佛压榨的水果时喷溅而出的汁水,迫不及待的低落下来,而刚刚被灌入热精的花口,也在九李无意识的几声闷哼后,缓缓低落下来,与后孔的精浊一起低落到坐便器的水内。
这之后,用尽力气的九李不得不以瘫坐在马桶上的姿势,以正面体位接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