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早朝上】
“皇上,立后之事还望三思啊!国怎可一日无母啊!”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说到。
“是啊皇上!您已登基两年了,再不立后恐怕要遭众人非议啊!”在那个老臣说完之后许多大臣也都纷纷站了出来。
龙椅上的男人揉了揉眉头,看向了站在最前方的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人问:“立后一事,沈丞相怎么看?”
“臣以为,自从皇上登基以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就连那些北方的蛮夷也是被皇上御驾亲征收服,实是我云煌之大幸。可国家还有许多事情尚未平定,就如律法修缮还有整治贪官污吏这等事,皇上都要亲力亲为,若此时立后,恐怕会影响许多国家大事的进度。且皇上现在已有子嗣,虽这后宫内只有凌淑妃娘娘膝下有子,可皇上正值壮年,对于子嗣一事也不必操之过急,所以立后之事还请皇上三思。”
这位沈丞相才刚刚说完,那位立后派的领头老臣就开始破口大骂。
“沈苍你这黄口小儿,狼子野心,立后怎能不算国之大事,陛下去年偶发恶疾,朝政都是由你把控,我看你就是想谋权篡位!”
沈苍微微一笑,并未看这老贼,只是向龙椅上的人抛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够了!大殿之上丁晁你成何体统!念在你劳苦功高且又年迈的份上,这次就不予追究。关于朕的身体,最近已无碍,只是这恶疾偶有反复,休养几个月便是,朝政之事交给沈丞相处理也是朕的意见,有什么不满就冲朕说。各位爱卿可还有别的事?没有的话便退朝罢。”龙椅上的男人面色微微有些愠怒,也没等台阶下的大臣们回答便拂袖而去。
【夜晚-养心殿内】
沈苍一边磨着墨,一边嘴角含笑地说:“皇上,这生孩子一事怎就成了恶疾?”
在批阅奏折的男人手上一顿,面颊微红,“不然朕还要昭告天下说是朕自己生的?你也知道当时夺嫡之争有多么惨烈,朝廷到现在也还未完全稳定,朕只能出此下策。虽然每次你都会给这凌淑妃下些东西,让她以为她真与朕有过什么夫妻之实,借此孩子稳住凌家,可凌家一日不除便也总是朕的心头大患”
“若不是朝政不稳,臣也不会把我跟陛下的孩子挂在凌淑妃名下,好在这凌淑妃也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棋子。还有丁晁老儿,整日说立后立后,像青蛙般,聒噪极了,虽然他不知陛下不喜女人,可整日这样给陛下添堵也真是令人气闷。若不是看他还有些建树,我早就哼,不说也罢。”说到后面时沈苍连磨墨的力道都用地大了些。
男人放下了自己手中批阅奏折的笔,缓缓地站起身来,从沈苍的手里把磨墨用的墨条拿出来放在砚台上,“何必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今日就先到这儿吧,磨了这么久你手也乏了,是时候该歇息了。”
这话还没说完,沈苍的手顺势就环上了男人的腰,贴在他耳边轻轻说到:“今天怎的歇息的这么早,是不是阿言的穴儿又痒了?啧,不瞒你说,我也是想阿言下面的那两张小嘴想的紧”
“这群人还说你是什么乱臣贼子,我看你充其量只是个满脑子都想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的人。”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温言也没把沈苍的手拨下来,反而是就这样被他揽着缓缓地走向了那铺了厚厚几层绒缎的寒玉床。
关于这寒玉床的来历,乃是沈苍为了平和温言体内的火气,特地找了西域的工匠定制而成,有了这玉床之后便不必担心温言心火太过旺盛,而且也有助于安神。因为自温言十岁以来,不知道怎的,身体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心口开始燥热难耐,在忍受到加冠那日之后终于被沈苍开苞,自此情况有些好转,平常并无什问题,可是一段时间不进行那交合之事身体就会如火炭般灼热。或许是温言正在二十多岁的缘故,比起刚加冠之时,现在对于床帏之事反而更加渴望,有时两天不与沈苍交合,这心火就变得不可控制起来。沈苍也正是为此才寻来这北极寒玉,以免在交合之时温言身体太过炽热,久而久之影响心神,同时也可以延缓温言这心火发作的频率。
此时距离上一次交合已有五天了,纵使是沈苍不这样调笑温言,温言也会叫沈苍来养心殿行那颠鸾倒凤之事。二人刚坐到床上,沈苍便捧着温言的脸吻了上去,两个人肆无忌惮地交换着属于彼此的味道,温言也主动地将身上的衣服与亵裤脱了下来,胯间的龙根也早已挺立起来。
随着双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沈苍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温言身上肆意游走。将手放到他熟悉的那片神秘地带,感受着微张的穴口流出的丝丝蜜液,场面很是淫荡。
“臣当然是乱臣贼子,毕竟臣将这群老儿都不敢直视一眼的真龙天子每天压在身下狠狠地滋润,让皇上怀上了臣的孩子,还让皇上陪臣一起撒谎骗他们说这是什劳什子恶疾,真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所谓天子,在臣看来也不过是一人之下罢了。当然,一人之下只能是在臣的身下。”
说到这儿,沈苍也是将肉穴流出来的蜜液通过手指插入的方式仔细地涂抹到了后穴之内,帮助后穴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