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城浩是被窗外的断枝声惊醒的,雪下得大了,屋里却第一次不让人觉得冷。
他像往常一样往那床没有人睡的被子里缩了缩,却被人抱到怀里,掖好了被子。熟悉的清香和并不熟悉的温度,让他战战兢兢地抬了头。
她还在睡着。
眉头紧缩,仿佛在睡梦中也有无尽自己的心事。
可她会下意识地给自己盖被子,好像重复过无数次。
第一次,在她怀里醒来。
以前觉得会憋屈又对不起男人尊严的事,却有了独特的温馨。
害怕弄醒她,他尽量安静地揉着自己酸痛的腿侧。抬眼时她正困惑地看着他,似乎还带着酒意。
看她难得露出这么可爱的样子,他有些想笑,他在庆功宴上和别人喝酒,显然刺激到了她。
“予?”颜辞镜迷迷糊糊感觉怀里有人在动,以为还是那胆小怕黑还怕晚上被夜袭的小女孩。眼睛仍然看不清,只是闻到屋子里浅浅的檀香味,又觉得乏了。
江城浩嘴角的笑意瞬间僵住,恍觉如坠冰窟。
“谁谁是予?”明明觉得不该问,却要追问答案,他的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
颜辞镜在他的询问下慢慢恢复了意识,替他揉着肚子,话不对题地问:“江城浩,为什么要骂我?”
“我,我本来不想”他瞬间从剑拔弩张变得窘迫万分,脸颊染上了微微的红。
颜辞镜两辈子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他,这反差似乎让她有些乐意。许是被他诱惑了,她慢慢凑近他的脸。
江城浩看她清秀温柔的脸慢慢靠近,似乎为他染上了情?欲。虽然鄙视自己因此雀跃的心,但是,仍旧是顺着她闭上了眼睛。
心里傲娇地反驳,自己只是宠宠她而已。
这个吻轻如落羽,却成功地让颜辞镜心中浮起大面积的满足。
颜辞镜把手伸进他的中衣,微凉指尖和她的人一样淡漠地来回扫着他的身体。
江城浩绷紧了身体,不可否认他的身体轻易地记住了她给过的快感,连轻轻的撩拨都会引他万劫不复。
她摸到他跟少女似的胸部时,脸上划过几分惊奇,手指也停留在了那里。然后,手中的东西慢慢变得坚挺。
“啊别”怀孕的男人竟然那么的敏感,仅仅是被握住胸部就开始不自觉地挺动身体。尤其是江城浩,这种身体被迫改变的压力让他产生了别样的快感。颜辞镜心想,那就做吧。
随着她加快了抚摸的频率,男人用两条手臂遮住眼睛,颤抖地露出脆弱的脖颈儿,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哼。
“秦静秦静”他无力与她争主动权,尤其是肚子的负担让他难以承受,他仍旧开不了口求?欢,眼睛都憋红了把下身往她腿上蹭。
想起予说的话,她是如何也要和他做一次的。
一手快速撸动他的阴茎,一手抚着他的背,看他遮住脸羞耻啜泣的样子,颜辞镜也有了感觉。
想要把他吞吃入腹,揉碎在身体里。
“嗯”把他的下身垫高,坐在了他身上,小心地避开他的肚子,她才发觉自己的力气大了不止一点儿。
身下的男人正愉悦地轻轻喘息着。颜辞镜无奈一笑,这里的女人真是没有弱点,身体快感都微弱。
“秦静快一点”他连说话都带着颤音,颜辞镜这才发现他嘴角已经流了大片口水。
这里的男子,这么敏感不会秒?射么
顺着他意快速律动,惹得男人的手已经无法护住脸,只能无力地在头边摆着。
“叫妻主。”她看他已经意乱情迷,使坏似的停了下来。
“妻主妻主,快点,求你——”身上的人在他将要绝顶的边缘停了下来,江城浩微微地抽搐。
还不等颜辞镜再次动起来,他已经喘呼着射了。
颜辞镜身体一僵。
“对不起”他是着实的哭了起来,脸上窘迫与担心半掺。
察觉他不是流的生理性眼泪,颜辞镜轻轻地用手指拭去:“这里的男子都是这样的,乖,我又不曾怪你。”
声音温柔的仿若桃花扇底风。
发现她在哄自己,江城浩别扭地别开了眼。
一如她当年远远地看见他,他被江老先生拍肩膀赞赏,便略带别扭地别开眼。
就是这一个举动,让她记住了这个血色艳丽的男人,哪怕后来如隔三秋。
发觉自己记起了有关他的始末,颜辞镜轻叹,看他小心翼翼地偷瞧自己,她朱唇微启:“想和妻主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