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雪跨入靖乔屋中,低语道:“雪奴筑基成了。”
“哦。”靖乔嘴角勾起微微的笑意,放下手中的古卷,看向朱颜雪。那双眼睛在橘色的烛光映照下,打上了一层柔和的色彩,看起来若温润如玉的俊美公子,生性温柔而又谦逊。
“还有一喜事,雪奴已为夫君怀上孩子。”朱颜雪脸上神色亦是温柔,靖乔脸色微变,却又很快地恢复如初,道:“确实是喜事,明日便无须再去矿中劳作。”
朱颜雪福了福身,道:“今夜主人需要雪奴用身子暖暖脚吗?”
靖乔看着朱颜雪低眉顺眼的顺服模样,便如当初她在他身旁小心侍奉,看似不求名利,实则满心算计一般。这样的人,可怕。可怕的地方在于,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转变了对她的态度,就连自己也未曾察觉,也自然就掉入了挖好的陷阱。
靖乔脸色似变得阴沉,继而一笑,道:“许久未曾吃过你做的吃食了,去做桌吃的给我尝尝。”
朱颜雪心中虽然奇怪,但也只是点头称是,走进厨房后,向那傀儡要了些储存的食材和灵米,便要在厨房切洗,却惊讶地发现靖乔也在此时入了厨房。
“倒是有几分做灵厨的天赋。”靖乔向厨房内的傀儡挥了挥手,那傀儡便自觉地离开,关上了厨房的门。
朱颜雪握着手中的一根碧绿香瓜,有些无措地看着靖乔,灵厨的身份地位等同药师,能将一些特殊的食材最大的调动出其内的灵性,为用食之人增加修为或是恢复灵力。若是能成为灵厨,自是有大能会聘其为门客,修行所用的法器、灵石自是不缺。
“若雪奴能成为灵厨,可否”朱颜雪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靖乔便已到她身旁,抬起她的下巴,冷笑道:“你纯阳之体,混元灵根,作为炉鼎的价值可远大于灵厨,没有谁会聘你做门客。只会掳你做炉鼎。莫要妄想了!”
“是。”朱颜雪垂下头,她筑基之后在寒夜里便是不着寸缕亦不觉寒冷,看着靖乔的手覆在她胸前的兰花印记之上,那肥美的右乳已饱满得只手难握。
“雪奴有孕头三月不易,还望主人怜惜。”朱颜雪微蹙着眉,眼眸里波光盈盈,惹人怜惜。靖乔却是最烦她这副模样,信手从水池中取来一只龙虾,不由分说便将龙虾的钳子夹在她右乳的乳头之上。
“啊!”朱颜雪惊呼一声,露出痛苦的模样,摆动身体似乎想要伸手取下那龙虾,却又因为畏惧,手在半空顿住。
景乔见她如此模样,神情才出现了些许愉色,他取过朱颜雪手中的香瓜,用瓜蒂在她左乳上狠狠一压,左乳瞬间变成了一个扁平的包子,继而向下滑至她的阴穴,看着那掉在外的艳红澡巾,笑道:“这是九婴给你的贞操锁?他有让你对我说什么吗?”
“”朱颜雪咬唇,身子一晃,那死死嵌着红肿乳头的龙虾亦跟着晃动,如果它有表情,朱颜雪相信它一定在笑。
“夫君,夫君说主人若采补雪奴,它便消失”朱颜雪的声音带着颤音,那龙虾仿佛要夹烂她的乳头,她苦苦哀求道:“主人,饶了雪奴吧。”
“呵。”靖乔的手在她阴蒂上狠狠一掐,钻心的特疼和剧烈的刺激,几乎让她站立不稳。继而靖乔阴测测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掐你疼呢,还它夹你疼呢?”
“唔。”朱颜雪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靖乔贴近了她的脸庞,轻舔着她脸上泪痕,道:“不说话是吗?”
一股钻心的疼痛伴随飙出的鲜血从乳尖射出,靖乔生生扯下那龙虾丢入滚沸的水中,那龙虾一落水便颤栗着尾巴上坚硬的红色盔甲挣扎着要爬起来,却瞬间又落入了水中再无声息。
靖乔伸出手指从鲜血顺着乳尖滴落乳房根部的痕迹,倒滑而上,看着她乳尖的鲜血和因巨痛而出现的青筋,将染血的手指放入嘴中,道:“无论灵厨做出何种食物,都比不得你这纯阳之血美味。”他拍打着朱颜雪的右乳,看着那有些凄惨的兰花,道:“不如从今日起,你便每日放血,供我品尝。反正从前每月都来葵水,即使失血,也死不了哦?”
朱颜雪脸色惨白,眼角微微一颤,滑下眼眶里残余的泪珠,低语道:“雪奴知晓了唔。”
靖乔含笑将那根碧绿香瓜抵在了朱颜雪的菊穴口,稍一用力,便将狭窄的菊穴挤开,直直地进入了朱颜雪的菊肛内,朱颜雪难以抑制地发出惨叫。双腿更是站立不稳,一下软倒在了靖乔怀中,靖乔面上仍是温柔,只是手上动作却愈发用力,那半臂粗的香瓜几乎整根没入了朱颜雪的肠道,只留小小的瓜蒂在她菊穴外,与落在阴穴外的澡巾形成明艳的色泽对比。
缕缕血迹,从她菊穴顺着雪白的大腿落下,朱颜雪阴穴里塞着的澡巾已经被分泌的淫液打湿,她感觉菊肛和乳尖火辣辣地疼着,阴穴却瘙痒难耐。
靖乔如看笑话般地看着她,道:“你有孕前三月,我不采补你,但不代表我不会玩弄你。”他掐着朱颜雪另一只滑嫩的乳尖,道:“那虾都要煮熟了,你还不去做饭?”
“唔”朱颜雪的脸上虽仍旧痛苦,却也因阴穴的饥渴而染上了霞晕,“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