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皇上的心情还算不错,那皇上为何要罚王爷呢?他想问又不敢问,最後实在憋住了他找了个机会问孔谡辉:“昨晚皇上和王爷吵架了?”
靠在墙角假寐的孔谡辉半睁开眼睛,吐了句:“我饿了,劳烦公公给我拿点吃的去。”
温桂气得脸都红了,转身就走:“咱家忙著呢。”
孔谡辉又闭上眼,继续当装饰。
……
秦歌冷落了伍子昂三日,在宫里茗茶弹琴,对梁王不闻不问,只是无人之时他会沈思,沈思许久。而伍子昂也是老老实实地在府中自省,没有再让谁传什麽“伍御厨做菜”的话。三日後,天还未亮伍子昂就在宫门口等著了,这回决定迟到不了。官员们各个也来得很早,大家见到梁王同一句话就是:“王爷早啊。”第二句话就是:“王爷的嘴是怎麽了?被什麽咬啦?”
伍子昂讪笑几声,咕哝:“被猫咬的。”
柳冉小声问:“皇上这是怎麽了?怎麽好端端地又罚你?”
伍子昂委屈地摇摇头:“不知道。”
“唉……”柳冉已经许久未疼过的牙抽痛。
这时候,不知从谁那传来的小道消息在朝议前随著伍子昂莫名地被罚流传开来。梁王伍子昂嘴上的伤不是被猫咬的,而是被某个不知名的女子咬的。话说,梁王三日前的晚上不在府里,不知去向,第二日回来後嘴就被咬了。想想谁能咬到他的嘴?那肯定是亲热的时候咬的嘛。传著传著就变成了梁王某夜趁著酒醉强吻某良家闺女,遭对方反抗咬破了嘴,皇上得知此事後为了给他留点面子这才不明不白地下旨命梁王在府内反省三日。你看朝议时皇上看梁王的眼神,梁王低头不语的胆怯样就可知一二。
朝议结束後,秦歌没有留伍子昂,伍子昂老老实实地到内阁去办差。他现在还没有正式进入内阁,但他是王爷,论身份是绝对有资格进入内阁的。所以在秦歌正式下旨之前,他在内阁帮著处理些无关紧要的事,其实主要的职责就是坐在那里喝喝茶。因此在快到吃午饭的时候,肖寿忍不住私下问他是不是真的调戏谁家的闺女被咬破了嘴後,伍子昂差点喷了肖寿一脸茶水。“谁胡乱传的!本王用得著强要谁家的闺女吗?!”
伍子昂一巴掌拍在桌上,震的几位竖起耳朵偷听的内阁大臣们几乎耳聋。不一会,另一个版本出来了:梁王晚上外出喝酒,被一位心仪他许久的女子强吻,挣扎中,梁王的嘴被咬破了。此事有失体面,梁王晚上不好好回府睡觉引来这样的麻烦,皇上一气之下这才命梁王在府中自省。
“啪!”
一掌拍在桌上,秦歌满目寒霜,温桂吓得缩缩脖子。
“这话是从谁那儿传出来的?”强吻?朕需要强吻吗!心仪?朕才不心仪他!被伍子昂的那次“帮忙”搅的心思紊乱的人恨得牙痒痒。
“回皇上……好像,好像是从内阁那边传出来的。之前传的是王爷非礼良家女子,被人家咬破了嘴,後来就不知道怎麽又变成这个说法。”温桂偷瞄皇上,猜不准皇上是为何生气。那晚和王爷在一起的只有皇上啊,难道……温桂赶紧低下头,原来王爷用强的是皇上啊。
“命梁王速来见朕!身为朝中重臣不以身为则,只会空穴来风,每人罚两月的俸禄!再有多事者,朕摘了他的乌纱帽!”
“是!”
温桂赶紧去传旨,心下偷笑。
平白无辜被罚了两月俸禄的内阁五位大人们欲哭无泪,这话又不是他们说的。诸人都用眼神来抽打梁王,为了平息他们的怒火,伍子昂私下暗示会弥补他们受到的损失。暂时安抚了众人後,伍子昂屁颠屁颠地跑去见皇上,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模样,看得众人一头雾水,难道传言真是假的吗?
一进到西暖阁,伍子昂马上摆出最最温柔的笑脸:“皇上,您终於肯见我了。”秦歌冷著脸,不说话。在发生了那件事後,他有点不大想见伍子昂。不见他心烦,见了心更烦。
伍子昂朝温桂使了个眼色,温桂退下了。屋内只剩下两人,伍子昂上前求饶:“皇上,您咬也咬了,罚也罚了,您就别跟我生气了。”秦歌这才发现伍子昂嘴唇上的伤不轻,他冷哼了声,是这泼皮活该!
见皇上还是不开口,伍子昂只好在秦歌耳边说:“皇上,我受不了您不理我。”
秦歌的气顿时消了一大半,他推开伍子昂冷著脸说:“你去把这件事平息了。不要再让朕听到什麽风言风语。”
“是是是,我保证明日就不会有人乱说了。”伍子昂赶紧保证,又赶紧给秦歌斟茶倒水。
直到秦歌的脸色柔和了不少,嘴角也带上淡淡的笑了,伍子昂这才松了口气,看来那晚上这人气得不轻。可即便知道这人不高兴,他也会那麽做。
中午,秦歌留了伍子昂与他一同用膳,不管更加雾水的百官。席间,伍子昂在秦歌耳边这般那般说了些话,秦歌考虑了之後点头同意。用过膳後,伍子昂就“恭敬”地退下了,外人看来这件事就算没事了。当天晚上,伍子昂拜访老友关渡,顺便看看二弟在军中是否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