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急忙跪下求饶。
伍子昂双眼微眯,然後笑著把小太监扶了起来,说:“无碍无碍,不过是酒洒了罢了。”
“王爷,奴才带您去换衣裳。”又一位太监过来道。伍子昂点点头,朝其他人抱歉地笑笑,便跟著那位太监走了。
出了大殿,那位太监突然小声说:“王爷,属下乃夜游殿下小鬼,君上已前往小院。”伍子昂一听,拔腿就往宫外疾走,走了两步他又猛然停了下来。那名小鬼跟在他身後并未离开,他快速道:“回府通报一声,就说我今晚要见几位梁州的朋友,不回去了。”
“是。”
下一刻,伍子昂便飞一般地跑得没了踪影。
第40章
急冲冲地赶到小院,确定身後无人跟踪,伍子昂迫不及待地推开门。院门没有锁,院内也静悄悄的。两间屋子都亮著烛火,伍子昂反锁了院门,快步走进了“他和秦歌”的卧房。外间仅点了一盏油灯,却无人。伍子昂总是温和的双眸溢满了思念,他脱了外袍,吹了油灯,进了内寝。
床上,一人仅著明黄色的里衣睡在那里。摘去了帝冠的乌黑长发披泄在大红色的锦被上。那是伍子昂心情烦闷时带著某种幻想私下置办的。这条被子他压在箱子的最底下,而此时正盖在他此生最重要的人身上。心不悸动是假的。
轻声脱掉衣裳,伍子昂脱鞋上床,放下床帐。床内顿时变得昏暗,伍子昂慢慢钻入被中,一手抚上秦歌的脸。睡著的人睁开了双眸,眼里是与他相同的思念。有些话无需多说。伍子昂低头吻上了秦歌,秦歌启唇接纳。好似外出办事的夫君连夜赶回了家中,尽管心爱之人已经累了,但他仍无法克制多日未见的欲望。
吻渐渐变得激烈,喘息渐渐变得浓重。尽管鼻腔内全部都是秦歌的气息,但对伍子昂来说这远远不够。急躁地扯去秦歌的亵裤,拉开秦歌的里衣,伍子昂甚至等不及让秦歌赤裸,他吻著秦歌,分开他的双腿。秦歌的双手插进伍子昂的发间,配合地抬起腰。
在麽指进入那窄小的甬道时,伍子昂贴著秦歌的耳朵暗哑地说:“我想死你了。”
“少说废话。”秦歌按下他的头,咬上他的嘴。两人的唇再次纠缠,谁也离不开谁。
好不容易给秦歌做好了润滑,伍子昂就迫不及待地扶著自己叫嚣的欲望刺入秦歌的体内。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差点很没出息地泄了。真是想死他了。在他与秦歌肌肤相亲後,他的欲望就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
蹙眉承受进入时的难过,秦歌在故意在伍子昂的锁骨处留下了吻痕。伍子昂岂会不知他的心思,他“报复”似的同样在秦歌的锁骨处留下了点点吻痕。待整根没入後,他再也等不及地律动了起来。
木床晃动了大约十几下便安静了下来,感觉刚刚上来的秦歌一脸的惊讶。而伏在他神伤的人则异常懊恼,虽说十几日没碰秦歌了,但他也太不济了。拒绝去看秦歌的脸,伍子昂喘了几口气,缓缓律动了起来,很快,他的热情又起来了。这回他发誓不让秦歌求饶绝不出来!
在床上失了面子的伍子昂想著法子要证明自己的“勇猛”,并不知道在他头一回倾斜之後,秦歌的嘴角曾微微的勾起。
那个女人……也不过如此吧。
虽然发誓要做到秦歌求饶才罢休,伍子昂三次之後便停手了。给秦歌清理干净後,伍子昂心满意足地抱著秦歌闭上了眼睛。每晚书房──卧房两处跑,他也是很累的。秦歌一心想要他的儿子,伍子昂隐瞒了那位大师的话,也隐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娶柳双的目的就是为了儿子,若柳双生不出儿子的话,秦歌将情何以堪?他希望大师所说的破解之法有用,不然,他真不知往後该怎麽办了?
儿子儿子,该死的儿子。他怎样才能有个儿子?伍子昂睁开了眼,怀里的人已经累得睡著了。他摸上秦歌的肚子,若秦歌能为他生儿子就好了。秦歌想要他的儿子,他又何尝不想要秦歌的儿子?就算他能与柳双生下儿子,他也不想碰柳双。一切都要等他有了儿子,只要他有了儿子,他会马上解决这一切,然後一心一意对待秦歌,再也不让他受委屈。想到这里,伍子昂又有点心慌,不碰女人的话,他如何能有儿子呢?真不知大师的话是何意。
带著这些说不出口的憋屈和烦闷,伍子昂搂著秦歌睡著了。一夜无梦,天微亮时,身边人的动静惊醒了他。一把把正在穿衣的秦歌拉回怀里,伍子昂抬脚压住他,懒懒地说:“今日不想你回宫。”秦歌没有挣脱,只是淡淡道:“朕刚回宫就身子不适,你想让朕被太师念吗?”
伍子昂泄气地放开手脚,秦歌坐了起来继续穿衣,问:“梁州七贤进京了吗?”
“四日前便进京了。”秦歌都起来了,伍子昂也不会再赖床。他快速穿好衣裳後给秦歌穿衣。“你欲改革税制,我想著这是让他们入朝为官的好机会,你以为呢?”
“朕自然也是这麽想的。天御县的县令之职朕打算挑他们其中一人去。其他人就派到那些税收连年不济之地。”
“那我今日带他们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