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的机会。一脚踩在巨汉的胸口上,剑尖指著他的脖子,孔谡辉问:“谁派你们来的?”
巨汉的双眸猛然剧睁,嘴角流出鲜血,身子抽动了几下,死,不瞑目。不相信自己会这样轻易地死在对方的手里。
“哼,就会来这招。”剑光闪过,刺客的脖子和尸体分了家。
舔了舔溅在手背上的血水,他把剑收入鞘中:“船来了没有?”
“回统领,来了。”活下来的那几名内廷侍卫看著孔谡辉的眼神变了。
“把这些尸体和里面的那个女人都带上船。”
“是。”
……
京中的百姓们并不知道沧澜湖上发生了刺杀皇上的大事,但京城关闭了城门,众多的士兵们严加把守京城各个要道,百姓们也知道沧澜湖上的事并不小。突来的刺杀给即将到来的“咏春宴”蒙上了一层阴影。
“皇上可醒了?”
“还没有。大夫说还要一会儿才能醒。”
“幸亏刺客用的是迷药,若是毒粉就糟了。”
“怪我,是我没有做好防范。”
“梁王不要过於自责。”
被秘密请来的太师林甲子神色凝重地坐下:“自先皇平定了天下後,再未出现过行刺皇上的事。皇上登基後,更是四海升平,我实在想不出会是谁人胆敢行刺皇上。皇上今日出宫也不过是临时起意,刺客又怎知皇上会在那条船上?还提前做好了埋伏?”
一说完,他就皱起了眉,看向另一人。
“皇上出宫前,有人通风报信。”伍子昂把自己的嗜血压在心里,脸上仅是沈重。
林甲子点了点头:“有人要行刺皇上,明日的咏春宴……”
“不取消。”伍子昂沈声道,“皇上不让声张,为的就是明日的咏春宴。”
林甲子蹙眉,想了想後,他道:“先把皇上身边的细作找出来。王爷掌管内廷,明日的咏春宴王爷要多留心了。”
“若明日的咏春宴上我还让皇上遇险,我这个梁王也别当了。”
林甲子看看天色,说:“我先进宫。皇上遇刺的事或多或少地会传到朝臣那里,我进宫去稳住他们。皇上就暂时交给王爷了。”
“我会照顾好皇上。”
送太师从後门秘密离开,伍子昂的脸色瞬间阴沈。回到王府後院的一处幽静的小屋内,命侍卫们严加把守,他走进卧房。这些侍卫是跟随伍子昂从梁州来的最精锐,也是最衷心的手下。在他把秦歌带入王府後,他就命副官调来了这些人,并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卧房内,床上的人仍在昏睡中。伍子昂在床边坐下,握住那人的手,手微颤。若他今日没有随姑奶奶游湖……握紧那只冰凉的手,伍子昂不敢想。
“除非我在,否则你不能离开皇上半步。”
“是!”
阎日跪在一旁。
“温桂不够狠,你去问。”
“是。”
阎日起身离开。
在伍子昂把秦歌带回岸上後,就已暗中下令。今日凡是知道秦歌出行的人全部被秘密抓了起来。随同秦歌一起出来的那二十名侍卫也无法幸免。
卸下温柔的表象,此时的伍子昂哪里还有半点梁王的影子,怕是秦歌见了都会大吃一惊。低头,在秦歌微凉的唇上轻吻,伍子昂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压制住自己体内不断翻腾的嗜血。连他自己都惊讶於自己的变化,自己为秦歌而起的变化。
闭著的唇略微地张开,伍子昂的身子一顿。下一刻,他就狠狠攫住了那抹不够红润的唇,肆意地舔舐,大胆地侵入。唇又开启了一些,被动地承受猛烈炙吻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轻薄他的人的那双盈满熟悉温柔的眼後,他又闭上眼,与对方深缠。
好半晌後,伍子昂才稍稍退开,让秦歌能顺畅的呼吸。闭著眼待脑中的眩晕过去,秦歌睁开。
“你终於醒了。”握紧秦歌的手,伍子昂的声音低哑。
“若朕不遇袭,你可会来?”
伍子昂的眼角瞬间湿润:“会。”
反握住对方的手,秦歌低声道:“那名刺客弹琴时朕就听出她心绪不宁。这也是朕为何极少弹琴。琴音会泄露人心,不管他是多麽高深的琴师。”
“那你为何不告诉孔谡辉!”伍子昂握疼了秦歌的手。
秦歌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朕要把你从那个女人的身边抢过来。你,是朕的。”
伍子昂双眸大睁,然後狠狠地吻住了秦歌,用力掀开被子,扯开他的衣服。
“朕今日,很想你。你要填满朕。”
“我要狠狠贯穿你,就算你求饶也绝不会手软!”
“那就让朕看看。”
起身快速脱掉身上的累赘,把自己的里衣塞到秦歌的嘴里,伍子昂粗鲁地扯掉秦歌身上的衣服。把秦歌翻了个身,分开秦歌的臀瓣,他饥渴地舔了上去。
“唔……”
咬紧嘴里的衣服,秦歌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