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他。”伍子昂的一只手不老实地解开秦歌衣襟的盘扣,探了进去。
“朕会同他讲明。凤鸣国的人不几日就要到了,何源派来的是他的心腹奴才。看来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何欢的身份。”
秦歌也解开伍子昂衣襟的盘扣,任钻进他胸前的那只手在他的乳首上揉捏。“听说何源长得貌似女子,看何欢的模样就能窥见几分。若朕派你去凤鸣国出使,唔!”乳尖被人用力捏了一下。
“我可是等著有朝一日当梁後呢,我的陛下。”蛮横地扯开秦歌的衣襟,伍子昂绕到他的身前蹲了下来,一口擒住一粒已然动情的乳尖。
“温桂,朕同梁王有要事相商,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皇上。”
温桂心知肚明地马上让候在屋外的奴才们都退下。
“真不知何源是怎麽教导自己的儿子的。把自己的儿子教得傻乎乎的,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若非他是凤鸣国的三王子,敢在我的面前说喜欢你,我不杀他就不是男人。”
舌尖沿著囊袋和挺翘的玉茎来回轻舔,一本正经说话的伍子昂做得却绝不是正经的事。
“……”秦歌的手轻轻按在伍子昂的头上,下身的刺激令他无法言语。
张口含住粉嫩的头部,伍子昂贪婪地吮吸了几口,又道:“你早些把话跟他挑明,让他不要再痴人说梦话,赶紧跟那个什麽三公主成亲去。”
“这些事一会儿再说,你专心点儿。”秦歌手上微用力,让伍子昂站起来。双後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裤绳,扒下他的裤子。
粗大的黑红顿时在他的面前弹跳,秦歌想也不想地张口舔了上去。
“唔!秦歌!”伍子昂低吼,急忙後退,把自己的欲望撤出对方的嘴里,双眼发红地低头吻住秦歌的嘴。他做不到让这人舔他这里。
推开伍子昂,秦歌一手捧住他的粗大,不悦地说:“朕是皇上,你敢抗命?”
“秦歌……”看著秦歌的嘴,伍子昂只觉腰下一软,竟是要泄了。
“老实站著。”下了圣旨,秦歌前倾,一口含住了伍子昂的男根。伍子昂咬牙忍住出口的呻吟,眼睛不敢眨地盯著正在用嘴服侍他的帝王。这样的刺激比直接进入秦歌的体内还要厉害。
青涩的舌舔著他猩红的劣根,衣衫不整的帝王脸上毫无恶心地仔仔细细舔过他劣根的每一寸。这样的淫靡令人疯狂,令人兽性大发。伍子昂受不了了,扣住秦歌的下巴抽出欲望,一把拽起秦歌转了个身,让他跪趴在龙椅上。
“我忍不到到床上了。”粗哑地说了一句,扶著自己湿润的欲望在秦歌的股缝处来回摩擦了几下,伍子昂便直接顶在了秦歌的後穴上。
“进来吧。”
“吼!”
菇头几个挤压,叫嚣著欲望的火热缓慢而残忍地撕开羞怯的甬道,直捣深处。当劣根完全没入之後,伍子昂扯下秦歌半挂在身上的龙袍,如野兽般粗野地舔上他甜美的背部,然後双手扣住他的腰,蛮横地律动了起来。
“唔!”咽下呻吟,秦歌毫不觉得自己有多淫乱。正在他体内驰骋的是他最爱的男人,是他这辈子都割舍不下的男人。他的身子只为这个男人而打开,他的心也只为这个男人而跳动。
“你是我的,秦歌,你是我的。”在白皙的背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吻痕,伍子昂双手绕过秦歌的腋下,抱紧他。“我是你的,子昂,你也是我的。”与身後的人紧紧相贴,秦歌咬住唇。就是这样,对,就是这样,让他感受到他的存在,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他的,是离不开他的。
两人的衣服并未全部脱掉,在龙袍下,火热的利器正在帝王最柔软的地方狂野地进出。扳过秦歌的头,与他深吻,伍子昂把自己不能说的苦闷全部融入这一次次的用力顶撞中。秦歌,我是你的,从我的身到我的心,无一处不是你的。我不是说笑,若让我选择,我更愿意做你的梁後,而非你的梁王。因为前者可以毫无顾忌地拥有你。
……
喧哗的街道上,一位步履蹒跚的老者拄著拐杖,弓腰驼背地缓缓进入一条巷子。巷子里没什麽人,偶尔有几个顽童从他身边追逐地跑过。老者在巷子最深处的一户人家停下,枯瘦的手从腰间摸出钥匙,打开门上的锁,然後推门走了进去。反锁上门,老者又慢腾腾地进了屋。
“您回来了。”
屋内的一人在老者进来後立刻起身,一脸敬畏地说。而老者却出奇意外地挺直了腰背,走到木桌前坐下。
“可有可疑之人到百花楼?”老者的声音与他那张满是折子和老人斑的脸极不相符,眼中也是令人不敢直视的凌厉。
此人摇摇头,蹙眉道:“主人,可是我们弄错了?他根本就不是暗夜。”
“不,他绝对是暗夜。”老者冷冷道,“他杀死‘和尚’的那一招和暗夜的招数一模一样。暗夜消失了五年,没想到他竟然到了秦歌的身边。一个疏忽,就为我们引来了这麽大的麻烦。耐心等著吧。”
“万一他恼羞成怒杀了明珠呢?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