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永远像现在这样。”
“你,都知道了些什麽?”秦歌的双眸微眯,帝王之气瞬间迸出。
阎日咽了咽嗓子,冒著杀头的後果开口:“皇上和王爷……两情,相悦。”说完他就开始磕头,好似那不是他自己的脑袋,一声声的仿佛要把地板砸出个坑。
“起来吧。”身上的戾气消失,秦歌的面容平静。
阎日站了起来,额头上已经多了个血窟窿。
“阎日,朕,要做一件事。”秦歌的气息微微不稳,“这件事,在事成之前绝对不能让梁王得到一点儿风声。朕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帮朕做这件事。朕思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
阎日的身子一震,抿紧了嘴。
秦歌继续道:“孔谡辉和温桂的衷心,朕是知道的。但是他们与梁王的关系太好,朕怕他们忍不住说出去,坏了朕的大事。若你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半点风声,朕会,阉了你,让你做个真正的太监。”
阎日重重地跪下:“奴才的命是皇上的,皇上只管吩咐,奴才一个字都不会说。”
秦歌从榻上坐了起来,低声道:“朕,要为梁王孕育子嗣,你要为朕做掩护。”
当秦歌说出前半句话时,阎日就傻了。他甚至忘了尊卑地抬起了头,怔怔地盯著皇上,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秦歌冷了脸:“怎麽,你当朕在开玩笑吗?”
阎日一个激灵,慌乱地摇头,冷汗顺著他的额角流了下来,震惊万分的他连话都说不出了。
秦歌冷哼道:“朕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朕得了一个可以以男儿身受孕的法子,只是这过程麻烦了点儿,在孩子出世之前,朕也不打算让梁王知道,不然朕也不会找你来。”
这回阎日只会点头了。
“你现在去把容太医叫来,就说朕有些不舒服。不要让人看出端倪。从今日起,朕身边不许安排小鬼。”
阎日还是点头,然後擦擦汗,躬身退了出去。秦歌吐了口气,心怦怦怦直跳,在他看了那封信後,他一直无法平静。
很快,容丘就来了,虽然今天是大年初一,但身为太医院医首,他自然要第一个留守在宫里。一听皇上身子不舒服,容丘提著药箱跟著阎日匆匆赶到了仁心堂。当他从皇上那里听到皇上找他来的用意後,他和阎日一样,整个人傻掉了。但是,也有点不同,那就是他脸上还有一种“难道真有此事”的惊愕。
秦歌看出来了,他马上问:“你知道凤丹的事?”
容丘脸皮僵硬地说:“臣父曾对臣提过此事,说世上有一种奇果,吃了可以使男子孕育子嗣。臣父说他年轻时曾救过一位怪人,那人神武钱财,便给了父亲一张药方来抵诊金,说有了这张药方,男子才可能孕育子嗣。父亲钻研了那副药方,是很奇特,但是父亲从未见过什麽凤丹,也就当是那怪人胡言乱语了。”
真是天助我也!秦歌略显激动地说:“你马上回去把那副方子找出来!阎日,你随他一道去。”
“是。”
容丘双腿发软地和阎日一起走了。
秦歌的脸上是无法克制的喜悦,看来老天是有意要他为子昂生下孩子,不然为何会把容氏父子与何欢送到他面前?
※
焦急地等了许久(其实不到半个时辰),秦歌终於等回了容丘和阎日。当秦歌把凤鸣王给他的那副方子交给容丘後,容丘把两张方子一比较,竟然是一模一样!
秦歌很直接地对荣丘和阎日说:“何欢就是凤鸣王生下的孩子。”阎日和容丘同时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
“皇,皇上……”容丘声音发颤地说,“您……”
秦歌心情愉悦地点点头:“朕,要亲自生下孩子。”
容丘手里的药方徐徐落在了地上。而秦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的心肝都要震碎了。
“朕手里有凤丹,你照著这个方子给朕调理身子,朕给你三天时间配药。这件事,阎日应该已经对你讲过了,传出去半点风声,朕灭你满门。”
这最後一句话如一道雷劈在容丘的头顶,他“咚”地一声跪下,低喊:“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女人生孩子都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更何况是男儿!那位怪人曾对家父说男儿有孕只有一个法子能生下孩子,就是剖腹。皇上!您是我大东的天!您不能拿您的安危开玩笑啊!皇上只要宠幸一两个女子便会有子嗣,皇上实在没有必要亲自生子啊!”
秦歌冷道:“朕要女人为朕生孩子何须等到现在!你只管为朕调理即刻,朕是否能活下来不需你操心!”
“皇上!”
阎日同时出声,跪了下来:“请皇上您三思!”
秦歌一掌拍在榻上,怒道:“这就是朕三思後的决定!你不愿给朕调理,大东这麽多的人,朕难道还找不出能给朕调理的人吗?”
“皇上……求您三思……”容丘和阎日哀声祈求,一直都还在浑浑噩噩之中的阎日在听到皇上要剖腹才能生下孩子後瞬间清醒了,他不能让皇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