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醒之后已是黄昏,不得不说这家酒店的景观真是不错。夕阳和彩色的云争相落在海面上,落在别墅海景边的泳池上。乔顾的朋友们午后就全都出去游玩了,偌大的度假别墅里只剩乔顾和印诗蔓两个人。
解决掉美食之后,印诗蔓又忍不住拉着乔顾在像镜面的泳池里消耗掉刚补充的体力。
好不容易去一趟普吉岛,乔顾就这样半推半就的,每天被印诗蔓缠着,在酒店里腻腻歪歪,连海水都没碰,沙滩、美女更是没看到,就直接在跨年夜当天从泰国飞回来。
此刻她有些没精打采的穿着红色礼服坐在那里,胳膊撑在沙发扶手上,手半握着拄着脑袋,看到束烟和应竹晚进来就随口叫了句。
印诗蔓倒是看起来心情不错,她站起来,先叫了一句束老师,然后看着应竹晚,笑着说:“竹晚……好久不见。”
印诗蔓差点像最开始一样,叫竹晚姐,但是看到应竹晚那张年轻到过分的脸后,没叫出口,硬生生把姐字吞了进去,忍下心里的疑惑,仍是礼貌的问好。
应竹晚笑着,礼貌的说:“诗蔓,好久不见。”
印诗蔓:“当时看到束老师微博的时候,就在想,不会这么巧吧,我们束老师正好喜欢的是竹晚姐,没有到真的这么巧,祝贺你们。”
应竹晚:“谢谢。”
束烟看了一眼乔顾,又看向印诗蔓,“希望你也感情顺利。”
印诗蔓笑了一下,说:“好。”
束烟让应竹晚先在休息室坐一会儿,洪笙还在服装间等她,她需要去换礼服。应竹晚点点头,默默坐在一个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休息室的门被敲响,后台的记者和摄像师走了进来。这是特定程序,每次演唱会前几个小时,记者都会到后台采访即将上台的明星。
记者首先站在乔顾身边,他弯下腰,对着话筒说:“看乔老师的样子似乎有些疲惫,是刚从哪个节目现场赶过来的吗?”
乔顾虽然有些憔悴,但面对镜头,她依旧很从容,带着一股与生自来的傲与媚:“不是,我刚从大床上来,凌晨才下飞机。”
记者笑着又问旁边的印诗蔓:“那印老师您呢?”
印诗蔓笑着,看了乔顾一眼,说:“和她一样。”
记者又问:“两位是一同去录制什么节目了吗?”
这记者真没有做娱乐记者的潜力。
印诗蔓笑着随口应了一声。
记者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把屋里他认识的艺人全都问了一遍后,才带着摄像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后,洪笙敲门进来,找到应竹晚,告诉她束烟不回来了,让她直接去化妆间。
上次在机场只是匆匆一眼,束老师就拉着应竹晚走了,这次洪笙才认真打量了应竹晚。人不但年轻,长得还很漂亮,束老师看上的人,人品肯定也很好,嗯,她绝对不是在自夸。
洪笙确实很好,做事稳妥细心,情商又高,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打扰束烟,知道束烟什么样子的时候是不想被打扰的。束烟所有工作上的事都是她在打理,她算是束烟的经纪人兼助理。
应竹晚进去的时候束烟正在化妆。她已经换上了红黑色的晚礼服,双手拢着裙摆,端庄的坐在那里。晚礼服的红色为她的端庄增添了些热情,端庄与热情在她身上很好的融合,使她整个人更加富有魅力。
化妆师是个穿着打扮都很精致的男人,看起来大概三十岁的样子,留着很短的小平头,五官轮廓都很男性化,但是从动作和神态上看,似乎有些娘。
应竹晚一点都没有负面的意思,她只是找不到其它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他的特征。不过这很符合从事他这个工作的男性的普遍性格。可能男人一精致起来,就容易变得趋向女性,因为女人是精致的代名词啊。
束烟看着应竹晚,对这个男人说:“这就是应竹晚”,“这是我和你说过的凯文。”第二句话是对应竹晚说的。
男人直起身,看了一眼应竹晚,然后继续在束烟脸上施工,“你好,小美女。”
他的声音也很细。
应竹晚礼貌的笑着说:“你好。”
从娱乐圈越来越赚钱开始,不止很多人想挤进娱乐圈,化妆师这一职业似乎也变的热起来。其实,很多人只看到了化妆师表面的光鲜与亮丽,每天在各种明星脸上工作,但是要想真正成为一名时尚与潮流的引导者,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凯文是各大晚会御用化妆师之一,专业技术肯定没的说。
他一边动作一边给应竹晚讲解。作为一个合格的化妆师,除了要有一双温柔灵巧的手,还要对面部及人体各部有深入的了解,对色彩及搭配也要有透彻的认识。
给束烟化完妆后,他也才只是讲完最简单的基础。
束烟起身:“我要去彩排了,小笙会在这陪着你,不要紧张。”
应竹晚:“不用了,小笙是你的助理,没了她,你不方便,我自己可以的。”
见束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