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映照的更是动人,她的手指触碰那彼岸花,汪明月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疼。”汪明月如此说着,明明应该是皆大欢喜,但关于这个花毒的问题却还是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就算她无所谓,可这明月宫主的人到二十岁后每个人都要承受这种痛苦。
如果有伴侣还好,像琉璃这种马上就要开花的人,对于未来更是充满着无助跟迷茫。即使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是美妙的事情,可还有很多人对于心法的副作用十分不习惯。
缪半仙已经离开了一个星期多,可事实上,估计就连她的树屋都没有到达,若是想要破解这个开花的秘籍,她们必须也要做很多的努力才行。
“看来……还是需要一次……”这句话不知道君意怜到底说了多少次,莲花又浮现在了她的胳膊上,偶尔花纹会随着变化布满全身,偶尔在一个地方存在,更让汪明月觉得十分奇怪。
她相信那个花毒在的地方可以指引她寻找到君意怜的快乐地点,但似乎又不是因为那个原因而产生的变化。
“别了,真的不行了,我都感觉自己要坏掉了。”汪明月更是挣扎着,她从不知道君意怜是如何的喜欢鼓掌这种事情,就算花毒已经过去,却还是乐此不彼的继续着,就像是真正的中毒了一般。
那莲花的纹身再度遍布了全身,看上去更是妖冶动人,汪明月反抗着,可那反抗在君意怜的面前是那般的弱小。
“那就坏掉吧。”君意怜的眼神闪烁着渴望,唇再度被锁住。
不管汪明月如何的挣扎,却还是继续了下去。
“这可是最后一次……”
“不行,还有下一次。”花毒却蔓延的更是厉害,像是只要看到汪明月,君意怜就无法控制住了自己的行为。她眼里充满着一种疯狂的渴求,渴求着,挣扎着,却无法从这种花海深渊挣脱起来。
“娘子,你必须要学会控制。”汪明月抱住了她,她发现君意怜似乎已经失控了,就算是君意怜如何的喜欢鼓掌,也不可能没日没夜除去鼓掌就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做。
这感觉,就像是君意怜染上了花毒,行为才会变得如此古怪。
汪明月用力的抱住了君意怜,她必须要让君意怜从这个花毒的梦境里面清醒过来。君意怜却还是固执的想要索求,就像是一只永远不知道的蜜蜂,眼神迷离,像是已经丧失了自我。
“娘亲,醒醒,你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了,会死的!”汪明月还是没有放手,君意怜终于停止了,她动了动脑袋,虽然双眼还是有点浑浊,可似乎眼里又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爬了起来,还是运动真气,周围开始变得寒冷,冷空气打的汪明月不由得打了好几个寒颤。君意怜后知后觉,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异样,“我……怎么了……感觉跟喝酒了一样。”
她努力的想要回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大脑却还处于一片浑浊的状态,更别说知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娘子,你病了。”汪明月委婉的用着最简单的方式解释着君意怜这种状态的缘由,唯一能想象中的就是君意怜已经生病了。
被这花毒所感染,而变得行为都一点也不像是君意怜的作风。
“病了?”君意怜反复询问这句话,她看着自己,身上留下来的都是像是咬痕还有吻痕的奇怪东西,而她自己,竟然在这种地方什么遮掩都没有。
“是的,那个花毒,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危险,你似乎被感染了,你还记得我们杀死黑檀的事情吗?”汪明月继续追问,她想要知晓君意怜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的状态。
“我记得,不就是昨天吗?”君意怜看着外面,已经变成了黑夜,条件反射的以为她们睡了一天。汪明月却听的哑口无言,露出了苦笑,“不,距离黑檀那日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多,我跟你说过的,你还有回应,就一点印象都没了?”
现在君意怜的状态就像是喝酒喝醉了,在那期间记不得自己做出的任何事情,可跟着喝酒不同,这一醉竟然就是一个星期多。
她甚至还在其中跟着君意怜讲过故事,可这故事似乎君意怜也根本记不得。
“你不是在骗我?”君意怜无法相信汪明月的这句话,就算她如何的疯狂,也不可能在明月宫的各个地方跟着汪明月一起胡来。更别说,每次除去鼓掌之外,甚至就连必修的早课都没有做。
“我怎么可能骗你,你看,我又开了一朵花,本应该是四朵的,似乎现在加速了。”汪明月挤出一丝笑容,这背后的花出现的越多,越会让汪明月觉得心中忐忑。
君意怜转身立刻盯着那花,靠近彼岸花的身前嗅了嗅。
“更浓郁了,这背后的花朵增多,代表着什么含义。”
“我不知道,不过之前有人强忍花毒死掉了,可我现在明明都已经解毒,为何还会发生这种事情。”汪明月无法明白,按照道理来说她已经按照这个心法的副作用进行了解毒,眼下却更是严重。
不仅更疼了,反而花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