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了我的公司,表示很放心和满意。说起我爸工作还很忙,住酒店住得也不自在,两人一商议,决定明天就回北京。
第二天一早,我去送他们,在机场我忍不住又抱着他们哭了一气,心里的感激之情无法言说,唯一能做的就是发下宏愿:“你们放心,小仙女我一定不辱使命追到手,到时候带着小蝌蚪,三个人一起回家,我们一家团圆。”
我妈含着泪点头道:“那感情好。我还没见过小蝌蚪。”
“特好玩儿,长得像蝌蚪。头大身子小。”
我妈脸一唬:“啊,不会是小儿麻痹吧……”我爸拉着我妈就跑:“你可算了吧,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孙子的!”
我望着他们跑远的身影,又好笑、又喜极而泣,觉得我有这么一对心性乐观,豁达宽容的父母,真是几辈子积来的德了。
接下来,就是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了!
女神,准备接招儿吧!
从机场赶去医院,路上还特别堵。等到了医院,已经是下午了。
女神那间病房,我从远处一看就不对劲儿,有两个护工在里里外外地收拾。
往里一看,果然已是人去楼空。我问其中一个护工:“住在这儿的人呢?”
“出院了。”
我不禁苦笑,掏出手机给简向北打电话。这小子自从上次被廖凡胁迫骗了我,见我就像老鼠见到猫,她姐病情一稳定,就回剧组拍戏了,中间连个电话都不敢打来,就怕我会兴师问罪。
过了好久他才接电话,在那头忐忑道:“晓晨?”
“嗯……”我刚要开口,他就忍不住了:“我是被廖凡哥胁迫的,他说要见证你对我姐的真心,还说我不这么做就告诉我爸我在外面拍戏的事儿。”
“你知道么小北北……”我冷言道:“你上次被你大伯胁迫,这次又被廖凡胁迫。怎么他们不找别人胁迫,非要从你身上下手?”
他听了也不禁感到费解:“是哦,我怎么这么倒霉。他们怎么都喜欢找我?”
“因为你是薄弱环节!意志最不坚定的就是你!这幸亏是和平时期,这要是卫国战争,你就是卖国贼,大汉奸的典型代表!”
简向北陷入了深深的自省当中。
我趁热打铁:“现在你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告诉我你姐出院后去哪儿了?”
“哦,被接回凤翔了。老爷子不放心,从北京回来看她了。”说完小心翼翼道:“你不会要去找她吧?”
“是啊,我发过誓,从此不离她左右。”
“晓晨,廖凡哥跟我说了,他说你和我姐虐恋情深,令人动容。他决定帮你俩,我也决定帮你们。需要的话随时说话。”
“演你的戏吧!”挂完电话,我有点泪汪汪的。先是得到父母的理解,后又得到女神家人朋友的支持,我觉得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我有信心!
我先回公司处理了些事务,晚上和刘家洋,以及四人、帮小组吃了顿饭。Mais并没有把我轻生的事儿告诉他们,告诉了又是一场地震。再说现在想想,确实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儿。活着多好啊,这么温暖的亲人朋友,这么美好的女神。万一没救过来,就真是阴错阳差,阴阳两隔了。阿弥陀佛,我俩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手腕还没好,不能开车。公司的车有公用,又不好借,我打算第二天一早,去长途汽车站坐车去凤翔的。没想到我刚要出发,就接到个电话,说是律师,要我去律师事务所去一趟,还强调务必带着相关证件等,我问是什么事?对方说电话里说不方便,明天面谈。
我心想能和律师搭上边的,只有公司的事儿了。公司会出什么事儿?我在医院总共躺了7天,这7天公司运转一切正常。于是我先给莉姐打了个电话,被告知并没有涉及到法律层面的事儿发生。这就奇怪了……我揣着一肚子的疑问让Mais送我去了律师事务所。
当律师把相关文件拿出来,我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嘴里苦涩难当。这些都是女神的财产公证,包括旗下的青岩股权,股票,车子,房子等一切动产不动产,都在公证书上明明白白写着移交给我。律师就是来做最后的移交手续的。
Mais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可真有钱。那你没签会怎样啊?”
“谁说我没签啊。”
Mais开车的手一歪,差点撞旁边的车上,马上稳住了说:“你签了???”
“签了啊。”
“你……”她趁着红灯飞快回身端详了我一阵:“你改性了?不是自尊心比天大么?不是不食嗟来之食么?不是还跟我口口声声说要与她平起平坐,与她比肩,并驾齐驱么?不是……”
“得了得了。”我截住她的滔滔不绝:“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可是我现在不这么想了。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她的,我俩不分彼此,就像从左口袋落入右口袋。我再也不纠结这些了。”
“晓晨你变了,死神教会你得过且过,做个快乐的小白脸。”Mias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