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站在了他面前。
钟临局促地坐起身,问道:“央央,怎么了?”
“我睡不着。”柒柒回答,然后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还要。”
明远死后,她已经失眠了很久,就算睡着,也是浅眠,梦里还被各种旧时黑暗笼罩。
可昨天晚上,高潮过后,她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肉欲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毒品一样,可以令人短暂忘却痛苦。
她不是什么好女孩,也没有什么贞操观念。
她需要他。
一时间,钟临怀疑自己是不是领会错了她的意思。
过了好半天,他才艰难找回自己声音:“你说什么?”
少女索性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一双藕臂环住他的脖颈。
她软嫩的唇贴住他的耳朵摩擦,吐气如兰:“哥哥,帮我。”
钟临心跳如擂鼓。
把她横放在沙发上,他跪在她双腿之间。
俯下身钻进裙摆里面,这才发现她并未穿内裤。
男人高挺的鼻梁破开羞答答的贝肉,抵住可爱小巧的阴蒂,舌头在穴口附近轻柔舔舐。
钟临从小到大二十八年以来,一直循规蹈矩,从不行差踏错半步,是名副其实“别人家的孩子”,是父母的骄傲,同辈的榜样。
他所有的破例和出格,都是为了她。
明知道不应该,不合适,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看到她在他身下颤巍巍绽放,听到她娇柔哭泣,却不是为了那个她心爱的人,而是为了他。
哪怕只是出于快感,他也觉得心满意足。
女孩子将腰背拱成一张秀致靡艳的弓,白生生的腿夹住他的头颅,引他进一步侵犯自己。
“哥哥……呜……再用力一点……”全部的心神,都被转移到那根不断进进出出的舌头上。
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感觉到一点点,继续活着的快乐。
一双大手紧紧扣住少女的臀瓣,男人依言更加用力舔弄,抽插,舌头埋进湿滑紧致的甬道里,不知疲倦地搅弄放肆,直到她尖叫一声,抵达高潮。
花液喷射而出,洒了他一头一脸。
顶着浓烈腥甜的气味,他温柔细致地,继续用舌头,把少女一塌糊涂的下体清理干净。
剧烈的欢爱,总是格外耗费体力。
不多时,女孩子便毫无防备地睡熟了。
钟临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卧室的床上,犹豫了片刻,自己也躺了下去。
从这天开始,客厅的沙发正式失宠。
灵与肉(四十四)69(H)Tea
柒柒渐渐习惯了,每天夜里,在钟临的口或者手的帮助下入睡。
然后,每天清晨,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醒来。
平心而论,钟临是个十分不错的床伴。
体贴,温柔,绅士,相比起自己的需求,更看重她的感受。
整整一个月,他没有再进过一步。
这天晚上,达到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柒柒伏在男人身上喘息。
钟临亲亲她的脸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抚过手感极好的背部肌肤,低声问:“要不要洗个澡?”
他的呼吸在此时顿了一顿。
因为——柒柒突然隔着平角内裤握住了勃起许久的硬物。
“哥哥……”她的声音带着种舒服到了极致的软腻,“这么硬着,不难受么?”
钟临觉得,她可比那只混吃等死的饭团会撒娇多了。
平息了一会儿,才打叠起理智回她的话:“不碍事。”
软绵绵的手指已经开始围绕着阴茎上下抚摸,她提议:“我帮你吧?”
男人的劣根性,令钟临说不出拒绝的话。
挣扎不过片刻,他便可耻地回答她:“好。”
隔着单薄的衣料,挑逗了没一会儿,顶端便分泌出黏滑的液体,把内裤打湿。
柒柒缓缓拉下遮蔽,兴奋的庞大物事跳脱出来,打在她的小腹上。
钟临很庆幸此刻没有开灯,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少女无辜单纯的眼睛。
但黑暗阻挡不了她带着惊讶的声音:“哥哥,你这里好大……”
脸上浮现热意,钟临摸索着寻到她的嘴唇,堵了上去。
大手握住丰软弹滑的一对奶子,失了分寸地大力揉搓。
女孩子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在他身上,一边娇吟,一边快速撸动。
指腹不时照顾到硕大的龟头,蘸着铃口分泌出的黏液,往青筋暴露的柱身涂抹。
因着这天然的润滑,她的动作越来越顺利,给他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汹涌。
钟临喉中发出克制不住的呻吟,挺动腰臀,主动往她手中送。
柒柒含住他饱满的耳垂,舌尖在耳廓里面轻轻一卷。
同时,手下用力,从根部重重撸到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