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吻,呼吸却仍在细喘,“阿衍,停下来。”
梁衍抚摸她的脸,低眉看她,长长的睫毛,似乎要把她扑到他眼里,“那好,我们睡觉。”
说是睡觉,却抱她上床又操了一回,刚换的床单脏得不成样子,跟旧的随意扔在地上,深夜了,床板还在嘎吱嘎吱响动,安静的营帐里特别清晰。
若是此时外面来个士兵,会看见王爷正在操一个雪肤黑发的美人的屁股,让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翘,露出饱满红肿的阴户,王爷挺腰上去,浓密阴毛丛里的肉棒一下子嵌进美人的臀尖,一下,一下狠狠干着,几乎把美人操死过去。
这还只是开胃菜。
梁衍射完第二回后,引章说什么也不肯让他碰穴,自己卷着被子睡了,梁衍却缠过来,“我不碰你,看你伤口,给你把药敷了,明早不会肿。”\u2028
引章信了他的话,乖乖把腿儿打开,让他碰穴,但没有感觉到敷药的清凉,梁衍就悄悄把缅铃塞进小穴,她正要恼起来,梁衍却堵上她的嘴,下体的硬热直戳戳顶上肚脐眼,她逃不过去,就这么别扭地被他干了进去,穴里还泡着大股湿滑的淫精,被他插了百余下,缅铃颤动,激得引章魂儿都要出窍,咬着他的肩,满脸潮红,嘴里呜咽,“坏蛋,都是你在欺负我。”
“我干得你喜不喜欢?”梁衍觉得在床上干她不够瘾,又抱着引章在营帐里走来走去。
肉棒顶缅铃一下,小逼被狠狠震动,连子宫都要发骚,引章被干得醉仙欲死,低声叫道,“好哥哥,今晚上我要被你干死,我要被你的屌干死啦。”
“不说这个字眼,咱们都好好的。”梁衍低头亲了亲她,有那么片刻,引章身心颤栗,忽然被梁衍捧着屁股,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要往外面走,惊得双腿夹腰,耳边传来男人一声低低的闷哼,猛然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夜风扑面,视线里骤然出现几顶明亮的营帐,她紧张欲死,啪的一声,梁衍重重拍打她乳儿,立即浮现红痕,“骚货,咬轻点儿。”
“唔!”引章几乎尖叫,生生压在喉咙里,“有人来了!”
夜里有士兵巡逻,这个点刚好巡到摄政王营前,眼看要撞破他们的奸情,引章头皮发麻,大气不敢喘,生怕这些铁骨铮铮的士兵看到她露着奶子给他们的摄政王干穴,光是想想撞破后的场面,就让她又羞又惊,偏偏穴儿贪吃,死死咬着男人的巨物不肯松口,梁衍故意挺胯顶弄她,“你羞不羞?”
引章咬着他的肩膀,似哭似羞,哪里还说得出话。
“求哥哥一声,哥哥就抱你进去。”梁衍正站在营帐面前,他身材高大,腰间咬着一个尤物,同样浑身赤裸,双臂上肌肉纠结,狠狠压着女人的乳,手里捏着雪臀的软肉,不放过她每一处。
他这么放肆,浑然不觉一列士兵将要绕过营帐,从跟前经过,引章却是知道他在逼自己发话儿,羞恼得不行,可身下的小嘴还贪咬着巨物,一刻都舍不得松开来。
偏这时候,男人还时不时挺腰干她,插得小逼淫水四流,二人肚皮上都溅满了,梁衍咬着她的耳朵问她,“嗯,求哥哥一声,不然,就让这些野男人们瞧见了,哥哥保不住你,他们会把你拖到野地里,插松你的小逼,把你的奶子捏爆,几张汗嘴争着来吃乳头里流出来的奶儿,你要养活这么些个汉子,是不是比妓院里的女人还下贱?”
梁衍最了解她身子上哪处敏感,也知道说那些话让她“兴奋”,当下一边顶弄着她的身子,还抽出手来揉湿哒哒的小花核,嘴里什么脏话都冒出来,最要命的是,引章听了这话除了羞耻之外,神经竟隐隐兴奋起来,好似眼下正被一群人高马大的汉子们捉奸,给拖到密林里的野地上,被扒得精光,大张着腿任由汉子们操穴。
光是这样想想,小穴更湿了,大股阴精流出来,肉棒在她体内发胀大了一倍,撑得小穴胀鼓鼓的,快要到了,引章绷着脚趾头,软声道,“哥哥,好哥哥,cao烂我这骚妇的小逼,用大鸡巴cao烂它。”
巡逻的士兵正好走过来,听到黑夜里铃声响动的动静,不由警惕起来,这时再仔细听听,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士兵们看到摄政王的营帐一片漆黑,显然王爷早已睡下,这才打消疑虑,继续巡营。
他们不知道,仅仅几步之远,摄政王的帐面上鼓出两粒挺翘的凸点,正有规律地鼓出,松开,再鼓出松开,捣弄十几下,两颗浑圆的奶子形状完整鼓出来,隐约可见有只大手在肆无忌惮地揉弄。
引章被压在帐面上被干屁股,死死压着声儿,唯恐离去不远的士兵听到风声。等士兵走远了,梁衍从后面狠狠干进来,安静的四周又响起闷铃的声响,肉棒顶开粉嫩的花唇,一下下的将淫器往子宫顶去,狠狠震着湿滑的内壁,引章都快哭出来了,“好哥哥,我都这样叫你了,你快歇歇,我要被你干死了。”
“哥哥也想停下来,可谁叫妹妹你奶子大,小逼又这么紧,绞得哥哥要死要活,真他娘死在你肚皮上,”梁衍屁股耸动撞她的小蛮腰,大手从奶尖一点点滑下来,绕到大腿前面揉二人的交合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