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饮了不少酒,修长的手臂懒懒搭在椅背上,腿上正坐着一个貌美的婢女旁若无人狎昵。
宾客盈门,大半是胡副将在军营里的好兄弟,占据大堂半边地方,他们要么吃酒,要么在跟女人挑情,没人往这里特别注意。
其实若是细看,就会发现段坤利看上去与林副将含笑谈聊,双腿却夹着婢女的屁股抖动。
婢女是面朝着他,双腿挂在一边,看着只是单纯坐在他腿上,屁股却紧紧黏在男人的胯下,被凌乱繁复的裙袍掩着。
他浅浅挺动一下,把婢女的屁股顶到前面去,有响亮的撞击声。
这点声音在嘈杂的大堂都不算什么,却隐约露出婢女的股缝间一根粗大的肉棒,此时正有力挺动。
“好深,小逼要坏了,大人,轻饶则个。”婢女绯红的小脸偎着结实的胸膛,手抓皱衣袍,像猫儿一样软软叫着。
大手探进松垮的肚兜,捏住挺立的乳头狠狠揪了一把,婢女身子剧烈抖了一下,小逼里吐出一股淫水,阴唇颤巍巍收缩,紧咬肉棒不放。
段坤利拿起酒盏喝,往她耳边低声骂了一句,“贱货,夹得老子这么紧,干破你的逼。”同时大腿夹紧婢女的屁股,腰杆狠狠往前一挺。
肉棒直接顶开子宫,几乎插到她小肚子里,破出腹来。
别看段坤利在军中算年纪轻,资历浅的,可人家脑子活络,还有一根巨屌,勃起来又粗又硬,哪个女人不爱。
就算是素了多年的寡妇,也爱死这根巨屌,在床上叫得死去活来。
他行军前隔壁住着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衣领子扣得脖子紧紧的,不露出一丝雪嫩的肌肤,见到生人也一贯是低眉疏离的样子,后来受了隔壁俊美少年的引诱,袒胸露乳,勾起自己的裙摆来。
这段孽情最后自然无疾而终,却让段坤利尝到女人的滋味,一发不可收拾。
两颗大卵蛋隔着湿皱的衣裙啪啪撞击婢女的屁股,声音传到邻座,林副将疑心自己听错,转眉看来,段坤利低眉给怀里的婢女喂酒。
婢女眼里泡着水光,脸色红得有些异常,颤着身子,红舌微吐去勾盏里的酒。
这时段坤利把手一扬,她扑了空,轻咬住唇,眼神幽怨的扫了段坤利一眼。
段坤利就捏住她的下巴,往唇间浅酌了一下,又自己饮一口酒,往她嘴里渡过去。
婢女忍不住咳嗽,酒流到唇角,眼神迷茫,有媚人的动态,段坤利唇角含笑,笑声震得胸膛颤抖,酒盏一倾,酒洒了衣袍,顺理成章搂着婢女离开。
夜风扑面,婢女软软伏在他身上,娇声道:“大人要带奴家去哪儿?”
段坤利却将人挥开,脸上笑容没了,不耐烦道:“哪凉快哪带着去,别来烦爷。”
婢女哪料到这位爷说变脸就变脸,一时愣在原地,段坤利冷眼扫来,挑眉无声问她,婢女咬了咬唇,满感羞辱的走了。
摄政王安歇在清凉院,越是热闹时候,人多眼杂,也容易出事,清凉院外布满守卫,看到段小副将来了,交班换了去前面吃酒,段坤利问道,“王爷在里面?”
守卫却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一直在里面,就没出来过。”
段坤利颔首,望了望里面一会儿,没惊动人,悄声走了进去。
到屋门前,他还是有些犹豫,但禁不住内心的蠢动,往窗口探去,却惊讶发现屋里空无一人,王爷和那人不知所踪。
……
喜宴的热闹持续很久,菜肴从后厨端上来,经过花园的假山,落花簌簌扑满了一地,仿佛刚才这里有人来过。
下人端着菜肴走过去,走远了,黑黢黢的假山洞口又立马响起啪啪啪的撞击声。
高大的男子把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按在石壁上,屁股一下下往前耸动,把粗大的肉棒插进湿滑的小逼。
十次中有九次插到一半,又立马拔出来,龟头戳软哒哒的阴唇,戳得阴精一泡泡吐出来,棒身上沾满了一层晶莹的水光。
梁衍握住它在她屁股上划来划去,把淫液都涂在上面。
“哥哥干得你喜不喜欢?”梁衍问,同时把整根肉棒插进股缝,却不插进小逼。
这却让引章生出被插干的错觉,屁股被插得红肿,但事实上没东西干小逼,骨子里泛起一股骚痒,扭着屁股求操,“哥哥快把大屌干进来,干烂小逼,把肚子捅坏吧。”
梁衍却故意用手按她的肚子,小逼里射出来一股阴精,像尿了一样,引章嘟起红唇,细细的喘息,“哥哥好坏。”
梁衍捏过她的脸,手指用力,捏得她下巴发青,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语气却温柔得很,“捅坏了妹妹的肚子,还怎么给我生孩子呢?”
“好不要脸,”引章小声说道,眼里含着水光,是被操狠了,就连仰头看他,都透着一股媚劲儿,“咱们真有一个孩子,生下来叫你舅舅,还是爹爹。”
梁衍低头吻上她的红唇,锋利的牙尖缠住香嫩的舌尖,像野兽口里孱弱的猎物,直让她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