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陆月笙是根本起不来床啊,浑身腰酸背痛。她已经好久没这样的感受。
因为基本每日都做,陆月笙觉得自己还是在床上有一点的锻炼,真是太久都没这种骨头像散架了的这种感觉了。而且浑身真的是青一片紫一片的,像被人狠狠打过一样,陆月笙恨死了。
昨夜两人几乎通宵达旦,江宁卿到现在也还没醒。陆月笙憋着一股气,往江宁卿的身上掐,她也要他青一片紫一片的!
江宁卿就是在这一阵一阵的疼痛中醒来的,睁眼就看见陆月笙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嘟囔了一句,伸手就想把陆月笙往怀里带,“嗯,宝贝怎么掐我……”
陆月笙躺在江宁卿的怀里,还是掐个不停,“你看看我的身上……解蛊了也不用这么折腾我吧!”
江宁卿一听立马睁开眼,仔细的看起陆月笙说指的地方,然后心疼的要死。昨晚想着可能好久都不能再抱他的宝贝,就要的狠了些。
江宁卿的声音充满着歉意和内疚,“对不起圆圆我下手没有轻重,疼吗?”说完这句话,江宁卿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放开了陆月笙,准备下床。
陆月笙一把拉住了江宁卿的手,“别去找药膏了,等下梦九他们会帮我擦药的。我怕你这一擦药,我会直接死在床上。”
江宁卿闻言更加愧疚了,手指拂过那淤青的地方,在心里咒骂了自己千万遍。
然后抱着陆月笙一直说着对不起。
陆月笙叹了一口气,“好了,不怪你了,反正今天我舅公来了,解除了情蛊!你就嚣张不了了!”
江宁卿突然又有点可怜起自己来,难道要在明年春天后,把圆圆娶进家门,才能再夜夜抱着圆圆睡了吗?
陆月笙看江宁卿失落的样子,又开始掐起江宁卿来,“你还装可怜!活该!”
江宁卿自知错了,于是大方的摊开胸膛,让陆月笙掐。
陆月笙还是心疼他家子期的,掐了一会儿也累了,又觉得有一些倦。抱着江宁卿,呢喃道:“嗯,今天你忙吗?不忙的话,陪我睡觉吧。睡到自然醒,好不好?”
江宁卿把陆月笙搂在怀里,两个人就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双双又再次陷入了沉睡。
————————————————
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江宁卿和陆月笙的人都不敢去打扰这小两口,只能各自安分的做着各自的事情。
这个时候,韩星魂踏着风雪进入了月苑。
韩星魂一进入月苑,在大门口附近执勤的梦棋就看见了,赶忙迎了上去。
“二长老,您来了!您千里迢迢一路风霜,要不先去休息片刻?”
韩星魂摆了摆手,褪下了斗篷的帽子,掸了掸肩上的积雪,“月笙丫头呢?”
梦棋迟疑片刻,还是如实告知,“阁主还在休息”
韩星魂抬头看了看天上升起的太阳,“这都午时了,还在睡?”
梦棋点了点头。
“该不会是和那江宁卿睡在一起吧?”这不怪韩星魂多想,除非是被男人累着了,不然他侄孙女也不会睡到那么晚。
梦棋僵硬了,只能继续点头。
韩星魂大笑起来,“那他们两个,还解蛊做甚?这不挺好的吗。”看来那个江宁卿已经逃不出他孙侄女的掌心了。
梦棋回道:“二长老,这是阁主的决定,属下也不得而知。所以长老您先去休息片刻吧,等阁主醒了打理好一切,梦棋再来叫您。”
韩星魂颔首,他干等着也没用,还是等月笙丫头带着江宁卿自己来找他吧。
———————————————
陆月笙中途醒了几次,但是看着她挚爱的男人在她身边,两人相拥而眠,好像全世界都可以唾手可得。
突然觉得,如果能这么一睡到老,一夜白头,也是挺好的。中间不再会有变动,这个人永远都会属于她。
其实她挺怕的,怕又会出现什么事情,把他从她身边带走。
解蛊也是她做了很久才下定的决心,她总不可能永远用一个情蛊把子期绑在身边吧。
她也很害怕,是不是情蛊作祟,让子期像先现在这样爱她宠她。
陆月笙把江宁卿抱得更紧了,希望自己不会后悔解开这个蛊。希望她的子期,永远爱他,希望百年之后,能合为一坟。怀着这个期望,陆月笙又沉沉睡去。
江宁卿渐渐醒来,看着怀里的娇人儿还睡得香甜,似是做着一个好梦,嘴角都向上扬起。
江宁卿侧头亲了亲陆月笙的额头,然后扯出一抹苦笑,他的圆圆不要真把他扫地出门啊。
他这半年来,每天抱着香香软软的圆圆睡觉,已经形成了习惯,就真不敢想象,解蛊后不让抱了怎么办?
孤枕难眠啊。
先不说孤枕难眠了,他还是怕圆圆晚上再出现前夜那种浑身冰冷的情况怎么办?
他很害怕啊,害怕圆圆有什么。待轩辕神医回了他信,他看了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