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劣根性上来,嘴上说话愈发没个把门儿的:
“这么不禁摸,回头我要带你上赌桌怎么办?赌桌上摸奶手气好,你要是在赌桌上被我摸成这样,是不是要我当众操你?”
辜橙橙只知道郑佑凡是来带她玩,哪晓得他还能说出这种话,以为他是真的要盘她转运,脑子里浮现出她被郑佑凡抱着坐在赌桌前、敞着半边奶给他摸的画面——郑佑凡另一只手还在摸牌,而她一只奶子给人捧在手里捏的奶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扭着腰自己扶着鸡巴往下坐。赌桌旁边围了一圈围观的赌客,还有放高利贷的黑道——羞耻与害怕交加的感觉混合着如同海水倒灌催得泪腺崩坏,眼泪成串的往下掉,哭得视线都模糊:
“我不要,我不要上赌桌……呜呜……”
她挣脱了手,两只手松松的合在一起,对着郑佑凡作揖——这动作很熟悉,郑佑凡以前养过猫,那滑头猫每次想撒娇讨食的时候就会这样两只前爪合在一起给人拜拜,哄些好处回去。眼前的小姑娘跟那只猫的形象竟然意外的重合了,郑佑凡下意识的想塞点什么到她嘴里,好遂了她的意:吃的没有,顺着下巴喂进去两根手指,看她嘴巴被撑得合不拢,不明所以的吮着他的手指。她嘴小,他又刻意曲着指节,少女吞不进多少,没费劲就被玩的淌了口水。清纯者的下流淫态给人的冲击力是十倍,郑佑凡感受着她卷着舌头一圈一圈的在他手指上舔,眼角的泪还未干,诱得心口都发疼。
“我们是要洗澡的,对不对?”郑佑凡喉咙发紧,将手指抽出来,看她唇瓣被浸润的映着水光,喉头发紧。
要洗澡……啊,老板的本意是要脱了衣服洗澡的!可是她衣服都没脱完就给人玩成这样了……小姑娘在这种事情上哪对的过老滑头呢?说什么都吃亏,干脆就不说,胡乱的点着头。
这么乖。被冷气吹了这么久郑佑凡身上的汗也干了,单手把自己的衬衫往下剥,困扰辜橙橙许久的皮带也抽出来,扔在地上皮带扣撞到地板,当啷一声。
“那我们现在去洗澡……乖一点,自己上来。”
上来……?辜橙橙晕乎乎的抬头看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正张着手臂等她过去。辜橙橙乖乖的垫脚搂住他的颈项,让他抱起来。
“你自己选的。”郑佑凡勾着唇角。
选什么?
辜橙橙不明白他在打什么哑谜,全然不知道郑佑凡给了她一个选择的机会。
关于喜欢的体位。
水(H)
郑佑凡一贯贪图享受,衣食住行讲究,做爱时候也是,喜欢干净的环境和柔软的床,少有这种在浴室里就胡来的时候。
辜橙橙被整个抱起来,背抵在墙上给操的不能更深。手臂环着男人的肩膀,热水正正打在他后背,顺着腰线淅淅沥沥的往下淌,打在瓷砖上蒸腾出热气来。旁边的浴缸在哗哗的放着水,水线刚刚才攀到一半。
说是要洗澡的!郑佑凡说是要放水泡澡,先洗个淋浴热热身子,谁知道被他脱衣服的时候发现小内裤已经湿的能拧水,这男人就疯了,边亲手指边往她下面钻。先是把人指奸的哭着泄了一遭,手指都不抽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淋浴,就着热水好一通洗。把刚刚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洗干净了,再用手指撑着穴口把鸡巴往里头送,没费劲就给操痉挛了。辜橙橙肚子都被操得发麻,睫毛被热气熏得湿漉漉,重的要抬不起来,被迫垂着眼看自己脖子以下的情况。她整个人是给叠起来的,小屁股给人捧在手里,腿岔得开,挨操的样子清清楚楚:她体毛不重,现在被水给打得湿透了,胀鼓鼓的阴阜上稀疏的体毛结成几小缕,又青涩又情色。穴口具体什么样看不清,只看到在体内进出的鸡巴又粗又红,水亮亮热乎乎,往前一送就被自己吃下去了,鼓胀的囊袋啪的一下打在腿间……这下好像连视觉都在挨操似的,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慌得不行,沙着嗓子哀求:
“不、不洗了……”
她心里清楚这男人还没射怎么可能完,底线早不知道退到了哪里去,说这话只不过是想换个体位。郑佑凡许久没开荤,捅进去操了这么一会儿给夹得爽到胫骨发酸,后背给热水浇得麻麻痒痒,上面覆着少女的手指。辜橙橙就是给弄成这样也没下手挠他,脾气最好的猫似的小心翼翼的收着爪子,更是讨人喜欢到让人愿意给她摘星星送月亮。他心头涌上一股热,停了动作,单手捧着她的臀,另一只手去钳她的下巴:
“舌头伸出来。”
辜橙橙的骨盆与郑佑凡的相抵,对方的肉棒捅在她穴里,通过身体前倾的动作死死地将她钉在墙上。背部抵着冰冷又硬的瓷砖墙,脊柱天然的曲线都像是要被压平了似的,不舒服肯定是有,更多的是身体悬空的不安全感。这种时候她都是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的,小心翼翼的将嫩红的舌尖探出一点点来,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吃出啧啧的响来。
她的乖让他愈发沉迷。他以前交往过的那些床伴都是身材火辣型的御姐,个个腿长,低于一米六五的都没有,哪像辜橙橙这样靠谎称才能到一米六。床上能玩的花样也多,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