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兀自心疼,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就是要把人逼到绝境里没有办法了再去哄,要做她的救世主,矛盾像是刻在骨头里。他抱她起来,轻松的就在水里站稳了,把人放躺在浴缸外的大理石地板上。这种入地式的浴缸外面直连的地板面积大,小姑娘躺着不费劲,就剩个脚丫子还在水面上要碰不碰的。至于他,这水也就到他的腿根,利用自身的相容将耻毛纠结成缕,让人清晰的看到他那里的阴囊紧绷、粗硬的茎身微微上翘,上面青筋鼓胀盘虬,性欲勃发一目了然。
躺下来了……
辜橙橙还没想出个确切的形容词来描述她的紧张害怕,男人就又压了过来,单手将她的左腿撑起,又重新插了进去。他们的结合处是暴露在外的,可男人的每一次动作都会把水带上来打在她腿根,水扑上来是热的,退下去又冷,辜橙橙觉得自己好像一条搁浅的鱼,躺在沙滩上被海浪浅浅的浸润身体可就是回不去,胡乱扑腾,不得要领。
他们现在这样好像一个横躺过来的字母T,辜橙橙看不见郑佑凡的脸,只能看见浅金色的天花板。里面热气蒸腾上升撞在天花板上凝成水珠,凝聚到承受不住重力的时候就掉下来,是冰的。辜橙橙觉得时间好像变慢了,她清楚的看见了头顶的那滴水珠逐渐变得圆胖沉重,最终拉长成了一个水滴掉下来,把她砸醒了。然后时间重新恢复原本的流逝速度,她哆嗦了一下,又一次的被深深地顶到宫口。
她没有被干到喷水,但身体里进了水也是事实,被粗大的肉茎捅进身体里随着动作一点点的带出来。她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水造成的,性爱制造出来的声音尤其糟糕,捂耳朵也没用,身体底下的固体传声通过骨传导让她听得清清楚楚。那一下一下简直是撞在心上了,简单粗暴的忽略掉语言交流,把她生拉硬拽到快感泥潭里。腿也不是自己的了,一条软绵绵的垂着踩水,另一条给人捉着脚踝拉着敞开,让她毫无遮掩毫无设防的挨操。撞进腔内的鸡巴又深又狠,郑佑凡没说话,她不知道郑佑凡是不是生气了,这又是不是在惩罚,她没有指示了。
郑佑凡只是被撩的心乱了一下,所以一开始的动作凶狠些没有章法。他很快就听到了少女细碎的呜咽,含混又轻微,听不出是不是难受。郑佑凡忽然就觉得浴室里冷硬起来,他又掉进奇怪的境地里了,变成了只想着交媾的野兽。他慢慢的拔出肉棒,走出浴缸再将小姑娘抱起来,从架子上抽出一条浴巾将两个人都包住了。是面对面的那种抱法,辜橙橙个子小,浴巾绕过他的后背剩下的两端能紧紧的包住她,他用这两端去擦她头发上滴滴答答的水,像对待自己还不能独立洗澡的孩子。他在这过程中又
重新插进去,动作不大的干她,手上动作像温情的慈父,下半身却又下流无耻的侵犯着。身上的水被擦干了大半,辜橙橙能清晰的感觉到随着郑佑凡抽插的动作有水正在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滑到臀尖滴落在地毯里。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下面一直流水,她真的被干到喷水了,好过分。
辜橙橙眼里含着一包泪,抱着男人的肩膀低头去数他的脚步。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到床上了。这床简直大到夸张,辜橙橙躺在上面只占了很小一块,比四分之一还小,这四分之一不到的被面被她弄湿了。下面也一样湿,不能全怪罪给浴缸里的水,她自己也有感觉的。怎么能这么重的呀……辜橙橙简直逃避似的拧着腰抱着被子把脸埋进去,眼睛看不见了耳朵还在,她听见咕啾咕啾的声音,还有男人闷闷的喘息。
“把脸露出来。”他去摁她的肩膀,想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
“快一点。我想吻你。”
娇(H)(20000珠加更)
我想吻你。
这种说法,其实和“我想亲你”感觉上不太一样。
“吻”这个字、这个动作,好像天然就比“亲”要多了些诊视和郑重,让人想起一些美好词汇,比如承诺,比如约定。
【我想吻你。】
辜橙橙几不可察的颤抖,乖乖的任郑佑凡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动作轻柔的吻她通红的眼、绯色的脸,最后到唇。但是下身的鞭挞并没有得到丝毫和缓,重重的插进来又抽出去,一点一点将宫口撞开。辜橙橙想叫,哭两声,说几句腻人的话好哄他赶紧结束。可这些想法一个也实现不了,嘴巴早就在刚刚开启的时候就被堵住了,男人的舌头像是拍岸的浪潮,将她的声音瞬间卷走吞没,容纳窒息。她的呼吸被夺走了,能够仰仗的只有男人偶尔松开唇舌时漏进来的那一点点空气,喉头急速吞咽着男人度过来的唾液,眼泪滚下来了。
极端的性快感总是伴随着轻微的暴力,包括肢体近乎疼痛的摩擦撞击,包括濒死一般的窒息。她跌入一种难以言表的混沌中,仿佛周身被一层肉色薄膜覆盖,一点点收紧了将她紧缚压扁,让她与身体里那根鸡巴接触愈发密不可分,仿若相嵌。辜橙橙的腿根绷得死紧,绞得男人几乎难以行动,不得不短暂的停下亲吻给予她恢复神智的空间。辜橙橙大口大口的喘息,眼前已经黑了,冒出了一颗一颗闪烁的星星,在摄入氧气之后那些星星逐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