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药</h1>
谷伐今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八点多,加上窗帘一遮,难怪以为是半夜,醒来也没觉得饿。
被宋朝书这一吓,困意都消退了不少。
他躺下来也不老实,一会儿捏捏她的胸,捏捏她的脸,脸蛋被扯了又扯,鼻子还被揪了揪,小谷敢怒不敢言。
他又摸到她小腹来,软肉被他捏起来,简直毫无顾忌的当成橡皮泥玩。
她生怕他手骚着骚着就骚到她下面去,那这下半夜就真的玩完了。
宋朝书却是忽叹口气,郁闷不已:“有时我真怀疑你背着我吃药了,怎么就是没有呢?”他们第一次就没戴套,之后在一起也从没戴过套,每次酣畅淋漓的情事后他都将滚烫浓厚的精液深深射入她的内里。
至于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怀孕,宋朝书一直怀疑她暗地里偷吃了什么药。
这话真如一石惊起千层浪,谷伐今一瞬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她背对着他抱着,也看不到他的脸色。真就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小谷颤颤的呵笑:“缘,缘分未到吧。”
宋朝书一想也是,两人都没什么问题,孩子的话,真的可能就是缘分的问题了吧。不过他这么用心,这缘分也该到了。
结果第二天,他就发现他错了,简直大错特错。
出差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四五点的时候已经准备走了。可偏偏他放心不下小房间里那个人,走到门口又想回去看看,明明才看过没两分钟,但万一就这么一会儿她就把被子踢了呢。想了想,越想越不放心。
于是,宋总理所应当的又回去了。
却没想到,刚打开门,就见她正手忙脚乱的在电视柜里放什么东西。
看见他,急忙摆出笑脸,站起身:“怎,怎么又回来了?”
宋朝书默不作声,客厅的光此时看起来有些刺眼。
好一会儿,他都直直看着她,看的女人心虚的低下头。
“没什么,东西忘了,回来拿。”到底是给了个理由出来。
说罢,他就径直去了主卧,行李箱放在鞋柜旁,过了几十分钟也不见他的主人再过来带他走。
暴露了,事情不能善了了。
谷伐今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懊悔今天不该这么着急的。可这两天是她的排卵期,昨天又射了那么多在她的里面,她太怕了。
宋朝书则在想,我到底哪里对她不好?
取消了行程,让副总代他前去,手机就摆在旁边,一亮就能看见。她不想跟他面对面说,那用手机总行了吧,可她却没有只言片语。
他只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双手交卧颈后,他一遍遍反思自己,又憎恨谷伐今竟然真敢吃那种药。也不知道她吃了多久,对身体有多少危害?
感觉就只想了一会儿,满脑的思绪根本什么都想不出来,时间却一眨眼已是九点过了头。
肚子适时的感到饥饿,谷伐今真想打起气来鼓励自己不要多想,万一他根本没察觉呢?忽然不出差也许是工作真的有变化了呢?
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自欺欺人。
她找了个理由请了一天假,组长表示了解,并表示可以帮她多请几天假。
正想着要不要真的多请几天假,哗的一声卧室门开了,宋朝书穿着居家服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
一边挽袖子,一边问她:“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谷伐今心下一抖,赶紧给组长发了信息表示需要多请几天假。
把米饭蒸上,宋朝书去了一趟菜场,小谷颤颤巍巍表达了想要一起的意愿,被无情驳回。他出去的时候,顺带锁了外面的门,从里面打不开。
回来的时候,谷伐今殷勤的上前去帮他拎菜,宋朝书没拒绝。
进了厨房,她洗大白菜和胡萝卜,洗好给他切。
他态度平和,根本看不出他真实情绪。
就因为这样,她心里越发不安。
炒菜的时候,谷伐今被赶去了外面,理由是里面油烟呛人。
坐了一会儿,她打开了电视。
正好是法制频道,宋朝书喜欢看。
她一边看着磨砂玻璃里的人影,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
直到电视里传出阴森悬疑的音乐和解说的声音:“夫妻十余载,丈夫为何狠下杀手?妻子生育是夫妻关系的义务吗?法制大众今日解说,妻子不孕之谜。”
“……”
小谷的心更颤了。
摆好碗筷,菜上桌。
勤劳的谷同学抢着盛饭,盛完饭又帮忙去厨房端汤。
然后,两人面对面坐下,吃饭。
刚才那个节目给某人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尽管现在电视里已经放了其他栏目,但小谷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
虽然她神色恍惚,但是筷子似乎还是很坚定的只往肉菜上夹。
宋朝书忍了忍,夹了大白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