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地当面大方告白,许弈一时欣喜又烦乱,他考量着现实,嫡子与庶母,如何能避过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还有她那半个胡人的夫婿呢?
“别想太多,照着感觉走吧,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婵娟轻轻地道。
许弈身形削瘦,身量却高,力气也大,婵娟只是中等身材,却轻易地将他压倒在床上,他是可以推开婵娟的,但却没这么做。
婵娟的娇躯曼妙柔软,缕缕幽香送入许弈鼻尖。
如果他没来,此刻会是如何?
许弈反转了身子,脱去了新娘的红衣。
“阿弈......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婵娟表情迷蒙。
“怎地如此不知羞。”许弈象是责备,语气却温柔如水。
“我本来就是个厚脸皮的人。”
婵娟自己解开了胸衣,环住丰满下胸,那两团涨鼓鼓的白皙软肉上头,各缀着一颗嫣红诱人的樱果,似在邀请。
许弈也不是没见过春宫画,可头次亲眼见着女子奶乳,还是瞧直了眼。
“吃吃它呀,傻子,刚刚倒是很会揉,现在怎么就呆了。”婵娟娇嗔。
许弈有些头晕目眩地张嘴去含,婵娟马上鼓励地抱住他的头,他吮着那从没吃过的软嫩物事,吮出了滋味儿,越吮越大力,腹部跟着热起来,有股气开始在体内乱冲,排不出去很难受,许弈就以双手握住那饱满的雪乳,狠狠地揉捏发泄。
“痛......”婵娟低呼。
许弈这才退开些,见到那两粒被津液沾染得透亮的乳珠,在他的吮弄下足足胀大一倍,看起来更加鲜妍欲滴,洁白的乳肉上却都是他捏出的指印,一个个红得发紫。
“对不住。”
他口里道着歉,却被这样淫靡艷丽的画面刺激,下头硬梆梆地支着,但又不晓得该不该继续。
“干嘛对不起,你又要丢下我了吗?”婵娟委屈地问。
许弈摇摇头,都成这地步了,若还丢得下,那他真有病了。
“我只是,只是不知该如何做。”
女人嘴角微挑,柔媚地一笑,伸手隔裤握住了他的雄性,许弈首次受这等对待,腰后发痠,竟就这么射在了裤裆里。
婵娟有些惊讶。
“我,我平日也甚少.......”
许弈下意识地回避自渎,只因做那事前,脑海总会莫名飘过婵娟的身影,常常让他心中凛然惊惧,索性都靠冷水浴消火,三年来皆是如此,长期禁欲,自然万分敏感。
婵娟没有说话,只是又抚摸他几下,那物很快又乖乖地在她手里变硬,象是想要冲破衣物那样地抖动着。
“如何能使你快活?”
许弈觉得自己爽快了,但婵娟还没有,脑袋却偏偏一片糨糊,记不起书里那些奇技淫巧,干脆直问。
“阿弈真想让我舒服?”
婵娟显出一丝难得的娇羞,许弈心中跳了几跳。
“自是如此。”
“那........替我亲亲那儿好不好?”
婵娟褪下了亵裤,大张两条修长玉腿,用手指分开了肉敦敦的密处,展露那朵娇小可爱的花蕊。
许弈赶紧闭上眼。
“讨厌,你这是什么反应呀,很难看吗?”婵娟娇嗔。
“不难看,只是没看过。”
许弈素来也算聪明懂得变通之人,但今晚真是慌了,手脚都不知往哪摆,好不容易才承认了自己的心意,互相爱慕的女子又这般大胆淫荡,他不舍得骂一句,只能僵硬地闭着眼睛。
许弈深深吸气,又吞了几口唾沫,才睁眼往婵娟那处望去,那看起来羞怯粉嫩的花瓣上,已然挂着晶莹的露珠,散发出动情的香气。
“你不愿做便算了,我也不是一定要.......”
婵娟正要阖上腿,许弈便俯身挡住了她,用薄唇去吻那湿润微颤的娇花,他也不知自己做得对不对,只是专注地一下又一下吻着。
“.....要舔一舔呢。”婵娟甜腻地道。
许弈伸舌舔了几下,觉着舌尖所触极其滑嫩,又试着去舔花穴口滴出的涓涓淫液,入口有股说不出的惑人气味,他便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吃过淫液又去舔那粒含苞待放的肉珠。
婵娟语气本就爱娇,此时更是媚到了骨子里,不停发出让人耳根酥软的吟哦。
“阿弈.....嗯,阿弈.......”
许弈被她喊得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加快嘴上动作,又吸又嘬,弄得那小小花口吐露不断,流出一股又一股甜骚滑腻的春水,最后婵娟拱起纤腰贴住他脸,抽搐着穴口喷了,颤巍巍软下身子。
没有经验的许弈也不知她到了,还想舔下去,被婵娟一把推开。
“人家泄了呀,坏蛋,要把我弄死吗?”
她娇娇软软地埋怨,许弈才明白过来。
“你不脱裤子,杵在那儿干嘛呢。”
许弈方才专心服侍婵娟,早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