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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會怕嗎？」

    「有一點。」

    後院重新整理乾淨的泳池，碧藍如洗，但淨笙想起差點在池塘溺斃，還是悚然。

    「牽著我的手吧。」

    慧喬伸出手掌，他緊緊握住。

    「今天先不游，等到你完全不怕水了再開始。」

    他被牽著，慢慢在水中走來走去，走著走著，慧喬放開了他的手，他扶著池邊繼續走。

    「你自己這樣可以嗎？我去游兩圈。」

    「好。」他點頭。

    慧喬游泳的樣子很好看，速度不會很快，但是很平穩，像她的人一樣。

    游完回來，慧喬朝他潑著水玩兒。

    「讓你放輕鬆一點。」她說。

    他也回潑了，不知道為什麼，後來他把她抱起來，仰視著她。

    「在這兒...光天化日之下，女子都穿這樣的...泳裝泅水嗎？」

    「放我下來。」

    她推推他。

    「妳先回答我。」

    方才他忙著怕水，沒特別注意到她的穿著，這才發現她的泳衣服貼，曲線畢露，雖然重點處都看不到，但恥骨處卻裸露在外，兩條大腿光溜溜的。

    即使他已看過摸過她全裸背部和奶白上胸，但這是在戶外。

    「對啦。」

    他把她放下來，讓她腳落池底，但沒有放開她，陽光下她的細紋很明顯，顴骨上也有淡淡的斑，眼袋微腫，可他愛看。

    「別看了，放開我。」

    「再一會兒...」

    他低聲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