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重重跌倒在地,胸口更是传来如重锤般的痛楚。
“咳咳……”
他们只觉得心肺的每个地方都剧烈疼痛,不得不咳嗽,却不能缓过来。
好一阵子过后,三人才痛苦不堪地爬起来,围成一团,用凶狠又狠戾的眼神瞪着我。
这三人不是我在大桥上见到那些人中的任何一个,但只看他们同样凶残的眼神,足以明白他们是一伙的。
我一开口就是流利的朝鲜语:“别在这而大眼瞪小眼,说说吧,为什么找我的麻烦?”
为了怕他们听不懂我刻意又说了一遍韩国语。
照理说北朝鲜和南朝鲜都是同一个种族,语言也是一样,可惜美国经营南朝鲜后,无论是语气、语调还是词彙上面都有了不小的差别,连外国人都能区别。
然而区别归区别,流利地说朝鲜话和韩国话则是能力的体现。
看得出来,因为我的问话,他们的气势明显弱了一些。
“柳俊雄,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呃!”
三人互望一眼,由右边那人说话后,率先用力一咬自己的牙齿,结果没想到失去力气的他,连这么简单的行为都做不出来。
不只此人,其他两个企图咬碎假牙里的毒药自杀的男子也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这一切。
我笑了笑,继续用朝鲜话道:“好了,既然你们不吃敬酒,那么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有多们坚强不屈吧!”
说着,我在右边那人的身上点了几下。
几乎是一瞬间,此人立刻倒在地板上,浑身开始痉挛起来,像是一只虫蠕动着,地板也因此响起“躂躂躂”得诡异声响。
“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男子忍不住浑身被蚂蚁咬的痛楚,用力以头砸着地板,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减轻痛楚。
同时他淒厉的声音,在黑夜里变得那么恐怖。
然而我还是失望了。
不仅是他没有丝毫求饶,旁边两人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真正说明了他们的淡漠生死。
对于逼供这项手艺,老头子曾经着重得教过我,可惜我没有太大兴趣。以往的杀手生活并不是在探秘,况且我觉得折磨人并不让人觉得快乐,便放弃这项手艺,让颇具黑暗心理的老头子大为惋惜。
不想透过折磨人来获得乐趣,但我又不能杀掉这三个人,因为他们身后还有人;只是杀掉他们,对于事情的解决并没有太大帮助。
两者皆不可的情况下,我唯有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足立区警察署吗?”
※ ※ ※ ※ ※
不一会儿的工夫,警察署的几辆警车蜂拥着赶来。
任何国家的执法部门都一样,对于本辖区的名人和重要人物早就纪录在案,如果有什么事情,通常会词间来解决问题。
如此的行为,并不仅是警察部门,社会的各个阶层都差不多,这就是社会的不公平性,也是大家努力向上爬的动力之一。
我本人身分不重要,但樱花学园老师的身分却非常有分量,故而挂上电话不到十分钟,几辆没有拉警笛的警车就停在门口。
见到蜂拥而入的人群,我顿时一阵头疼,因为为首的还是我的熟人,“正义之男”小林廉良。
看到地上倒下的三个歹徒,小林廉良身后的警察们连忙冲上前,用手铐将他们铐起来。当他们看向摆在三个歹徒旁边的武器装备时,一个个倒吸冷气的声音转眼此起彼落。
小林廉良冷冷地看了那些武器装备一眼,望向我的眼神无比严厉地道:“柳先生,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看他的态度,俨然把我当成重点嫌疑犯。
见我皱起眉头,小林廉良身旁一个身材修长、美貌动人的女警察,连忙打圆场。“柳先生,您别误会,小林部长也是关心您的安危;您说的越仔细,对我们抓捕罪犯更有利。”
这位美女警察的娇靥是瓜子脸,微笑起来配上她的黑色警服,很有冰雪消融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我在家里看电视的时候,忽然发现外面有动静,所以打开监视萤幕一瞧,结果发现这三个持枪的歹徒,所以我拿起棒球棍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一将他们打倒。”
小林廉良敦在地上检查三个歹徒后,才站起身子:“柳先生,你在说谎!从他们的状况看来,根本就是受过很大的痛苦;要在他们清醒的状况下将他们打倒,你是怎么做到的?”
美女警察心中翻了翻白眼,脸上笑容更加妩媚。“柳先生,您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把您的隐私泄漏出去。您是日本国的财富,我们需要更好地保护您,所以还请您说得更详细一点吧。”
“夏美!”
小林廉良大喝一声,愤怒道:“我不要你在这里帮忙解释,让他自己说!一个日本国的公民就应该配合警方询问,躲躲藏藏的,算什么好汉?”
被“正义之男”训斥的美女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