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吧!”
少女们都齐齐把手放在她的身上,大声的娇声回应道。
加奈的妈妈,就是真田家族的嫡系女儿,正好是真田铃的姑姑,算起来加奈该叫真田铃“表姐”,所以由她来答谢鼓励,也是正确的。
接下来的时间,少女们自然没有上课的心思,我也干脆让她们现在就打电话联络各方势力,开始拯救真田铃。
至于说耽搁了上课学习知识,我倒不会这样认为。因为人生就是一个大课堂,知识的学习固然重要,但人生的学习更重要,像是这种难得的体现她们篇调能力、组织能力和人脉能力的机会,还真的不多,正好让她们实际操作一回,也算是为未来的人生积累经验。
“喂,请问是明间社长吗?”
“我找JOSE总监。”
“请帮我转接社长,我是他女儿。”
“忠叔叔,我是绘里啊!”
一时间,教室的各个角落都响起了少女们的说话声音,而一个个的指令和请求,也随着她们的电话,飞向了日本的每一个角落。
上午十点三十分。
除了NHK像吃了春药一般,反复播放真田铃和摄制成员们被抓走的影像外,个跟进的是富士电视台。
富士电视台不仅仅跟着播放这个影像,还拿出前几天那些渔民的家属们被采访的影像,虽然是已经播过好几次,但配合着今天真田铃他们被抓住的画面,一下子就连贯起来。
紧接着是朝日电视台、东京广播公司、日本电视台,全部加入进来。
全日本五大电视台都动起来了,它们的关联会社和下属会社,自然也是摇旗呐喊,几乎是在十分钟之内,日本的每一个电视频道都以此次北方海域巨变为题目,紧急展开了各式各样的新闻评论和报导。
各大名主持人也都破口大骂俄罗斯丧尽天良,更骂日本政府和森喜朗丧权辱国,不是东西,简直和他们平日文质彬彬的温和样,成了两个极端。
如吃了春药的NHK,上午新闻频道的老爷爷主持人,除了用他的北海道土语骂遍了远东军区的十八个将军之外,更放出话来,如果事情得不到有效的解决,他会躺在首相府门口,任凭老天来决定自己的性命——反正在日本,自己这个遵纪守法的人,是决定不了自己命运的。
这段话播出后,NHK的瞬间收视率,直接达到了五十二个百分点,激动得台长大人热泪盈眶,恨不得再叫老爷爷主持人重复十遍。
在普通人看起来,这次的新闻大串联,是出于新闻记者和主持人们的义愤填膺、同仇敌忾、兔死狐悲,但只有真正行业内部的人才知道,如此大规模的抗议和声援,绝不是简单的义愤填膺之类的词语能解释的,幕后肯定有一双或者很多双大手,在努力推动着这件事情。
“他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内阁总理大臣办公府邸里,森喜朗看着不远处的警戒线之外,汇集越来越多的示威人群、越来越多的摄影机和记者们,心中怒火就不住的高涨着。
幕僚连忙安慰着他:“首相大人,我们是不是找人去警告一下那些电视台,叫他们不要这么过分?国家大事岂是他们能掺和的?”
“找谁去说,你去还是我去?”
森喜朗怒视着他,“刚才你没看到我打电话啊?那几个老狐狸全部都不接电话,摆明了就是要推动此事,难不成我还叫警察把他们抓过来?”
“可是……他们这样也太过分了啊!”
另一个幕僚道:“我们又不是没有去跟俄罗斯抗议,那些蛮子根本就不理会我们,我们有什么办法?难道真的让海上自卫队去攻占北方四岛?”
“闭嘴!”
森喜朗厉声喝斥道。
看着他凌厉的眼神,几个幕僚吓得赶紧闭嘴不语。
森喜朗的呼吸急促得很,脸上浮现出狰狞之色,他做梦都想让北方四岛在自己的手中被收回,从而让自己的名字铭刻在日本人民的记忆中,成为千百年后人们崇敬的一位首相。但是森喜朗现在最想说的,就是他喜欢的中国文学的一句话,“本将有心杀敌,奈何无力回天啊!”
当年日本全盛之际,都不敢去挑衅苏联,现在的俄罗斯更是穷疯的一群乞丐。
要是让他们抓住机会,直接灭了海上自卫队的舰队,然后再硬要自己给几千亿美金的战争赔偿费,那自己就真的出名了,也会被历史铭记着,只不过那是作为日本耻辱被铭记着的。
森喜朗深吸一口气,转向了幕僚:“美国大使波恩顿怎么说?”
“他说……”
幕僚畏畏缩缩的不敢往下讲。
森喜朗一皱眉:“说吧!”
“是!”
幕僚连忙道:“他说美国已经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这种牵涉到私人恩怨的事情,他们不会出头的,既然是我们日本人惹的祸,那么就该由我们付出代价,来平息俄罗斯人的愤怒。”
“付出代价?我到哪里去找那些神出鬼没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