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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人如此叫过他,并且用这种软绵无力的声气,叫他贺郎。贺连年心间萌起一缕古怪的痒,古怪的热,他甚至说不清楚是何感受,让他皱起眉头,听着方承幸的哀求,不想打断他,听着他如情人般叫自己。少时,他捏着方承幸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样傲慢地端详着他,缓缓说:“你不怎麽听话。”方承幸绝望了,不比昨夜中毒时的情况,那时贺连年没这般冷漠深沈,让他主动叫几声贺郎就会温柔些个,现在叫贺郎也不好使了,他认命地拖着身体站起来,岔开双脚坐在了贺连年的大腿上,捧着他的脑袋,将胸膛凑了上去,手指捏住了一侧的乳尖喂到了他的嘴边。
经过反复的吮吸,方承幸的乳尖变得很是硕大,乳晕也有一些的扩散,淫靡得就不是男人该有的,贺连年凝视了它一会儿,轻轻嗅了嗅味道,凑得如此近,才发现这骚货送上来的奶头好大,这得吸多久才能把奶头吸到这麽大?又红,看着有点好吃,他的口中不觉有点发干,一张口就咬住了这粒肉果子,明知道是吃不到乳汁的,可还是大口大口地开始吸吮。
“啊啊轻点,疼老爷,啊!”方承幸痛叫了一声,贺连年狠吸住了他,带惩罚意味地在乳头上啃咬着,弄疼了他,他明白过来,忙改了口,颤着声调:“贺郎,你轻点,我真是好疼,真的。”贺连年果然放缓了几许,方承幸心中慌怕不已,也有怨气发不出来,他只好松开了手指,双手都搂住了贺连年的头,一面叫的凄切,一面风骚地搂得愈发紧了,奶头全被吸进了贪婪的嘴里,那种说不出来的痛楚刺激着他的胸房,闷涨涨的,让他本就发着热的身子更烫手了。
贺连年意识不清时就喜欢扎在他胸膛上吸,两边轮着吸,所以更喜欢从正面干他,可以在他的两腿间猛力拱动时,也不妨碍他吃着上边的乳头。现在他醒了,还是喜欢吃这个。方承幸最初是不喜欢被他吸,见到一个男人老是吸着他的乳头,他很羞耻,然而玩到了後半夜,他就恨极了自己没乳汁,要有奶还能少受点罪,给吃上几口,保不准能好受些。他此时又被吸上了,再度证实自己真的没奶水,乳头被吸得都要裂出血来了,还不敢推开。
这样也不知是吸了多久,方承幸都给吸迷糊了,听着贺连年吮奶时发出的啧啧声,乳尖被舌头左右撩动,他就无力地挂在了贺连年身上,屁股也放在了他的胯间,那灼热的性器正好就抵上了他的秘处,“啊”他的屁股抽动了几下,阳具变得坚挺,双腿间的洞穴骤然涌冒出一大股蜜液,淌在了亵裤的裤兜里,和着前面性欲後的分泌物,有一大片清晰的水渍。
没有乳汁,但这人的奶头很甜。可以理解昨夜怎麽会把他的胸玩成这样的,这对小奶子是个好东西。贺连年全无顾忌地吮吸着口中的小果实,间或以牙齿轻咬住拉扯,每当他一咬重些,方承幸搂住他的臂弯就跟着收紧,胸部也起伏得厉害。他吸了很久,舌尖在方承幸的奶头上不断地滑动,把原来就肿大得可怜的奶头又吃大了不少,这才又换上另一边接着享用,先是在那块乳肉上四处舔吮,舔得全是唾液了,这才找上了他的奶头。
贺连年在他胸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方承幸明显动情了,贺连年对他的吸引力像一张张开的蛛网,捕获着他,蚕食着他,他的眼中散开了一阵泪雾,身体越来越滚烫,乳头真被吸得好疼,两腿中央却在泛滥着一股骚乱,奶头给贺连年狠狠地一吸,不止他的蜜穴发痒地流起口水,连前方的性器也都快要射精了,“贺郎,难受缓缓呜”他仰起了脸庞,眼角湿润着泪水,这时贺连年的手摸上了他空住的那边胸,那儿刚被吸完,贺连年一揉他就受不了了,大着胆子握住了贺连年的手拉到後臀处,把它按在了屁股上,抓着它在自己的屁股上摸,喘着气:“我那儿疼,奶子可疼了,你别揉它,再揉要坏了你摸我这儿,揉揉我屁股,玩我屁股”
贺连年几近痴迷地吮着他的乳尖,小小的肉粒满足了他一种不知名的饥渴,没有乳汁又令他感到些微的焦躁,他本想摸方承幸另一边的胸发泄的,不料方承幸的屁股更好,又紧实又翘,比他那只有点鼓起的奶子要好的多,所以他没有生气,继续吮着方承幸的乳头,掌心搓揉起了他的臀部,闻着他每一寸皮肉所散发出的淫魅的气息。
很快,方承幸意识到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贺连年吃着他的乳头,乳头在极致的疼痛後产生了酥麻感,屁股被揉时也会牵扯到前方的蜜穴,他体内的欲火被彻底煽动了,双手紧紧环着贺连年的脖子,一边挺胸把奶头往他嘴里送,一边微微扭动起屁股去迎合他的手掌,声腔也随之变了调:“呜不舒服,不舒服嗯,贺郎,我难受”一声声都宛若发情的动物在叫春,听得人耳根子发痒。
这淫货如此放荡,昨儿的情事绝不能算是强暴。贺连年能领会到他传递来的需求,他放开了方承幸肿大如妇人的奶头,在他的胸乳上细细了吻了一刻锺,闲在旁边的另一只手也揉起他的屁股,各自把控着他的股瓣搓捏,隔着裤子握住他两团臀肉揉,把他的屁股的骚劲都给引出来了,左右扭个没完,这才腾出右手找到他前面的肉穴压住使力搓弄。
几根手指都在他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