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面庞,海蓝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来:“Pleasefuckme。”
“请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分开双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翘起,再次回头道:“Pleasefuckme。”
我握着阴茎插进她大张的阴户,抽了几下,觉得四周贴不着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两枚睾丸也挤进去,这回四周勉强贴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这洋妞的屄也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Yourpussyistoobig。”
珍妮似乎也觉得很不过瘾,用手拨住我的阴茎道:“Fuckmyarsehole,please。”
“请你操我的屁眼。”
我乐不可支地把龟头对准珍妮鲜红的肛门,还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后一拱,已把阴茎连根吞入,前后耸动起来。她的肛门湿润柔软,仿佛比妻子的阴道还要宽大,我毫不费力地来回抽送着,片刻便从肛门里传出“卜滋、卜滋”的渍水声。
我边抽边对正在紧张拍摄的妻子笑道:“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还要大,还要深。”
“Yourarseholeisbiggeranddeeperthanmypussy。”
珍妮回过头来,鲜红性感的嘴里直喊:“Useyourfisttofuckmypussy,please。”
“请用你的拳头来操我的屄。”
我一时有些愣怔,因为以往妻子只是让我用手指,最多并拢五指来操她,没想到这洋妞直接让我用拳头操她,莫非她的屄真有这么大!
“Hurrytofuckme,Ibegyou。”
“快点操我,求求你。”
看着她两片颤悠悠的小阴唇和那个黑洞洞的阴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进去。珍妮嗷的叫了一声,肥臀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我的拳头在一团又滑又腻的肉的紧裹下向前伸着,约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阴道变得更加宽阔,我也松开拳手,变为指尖探行。
珍妮颤动着一身白肉,气喘如牛。她的阴道越来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触到一个小小的肉洞,大小与妻子的肛门相仿。
珍妮疯狂地喊着:“Pushyourfistinasdeepaspossible。Thedeeperthebetter。”
“把你的拳头尽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挤过她阴道深处那个肉洞继续前行。渐渐的,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里面又宽敞起来。我一下明白了:那个小肉洞是她的子宫口,现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宫了。
指尖终于被一堵肉壁挡住,四面再无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宫底部,不能再往前了。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半条手臂已没入珍妮的阴道,金色的阴毛不停搔着我的肘部。
“Fuckme,e-and-go。”珍妮发出嘶哑的叫声。
“来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当只剩半只手掌在她体内时,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没肘。
珍妮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Oh,don-tstop,fuck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浅入深,在她的阴道和子宫之间抽动着,感觉到手臂被股股热流浸润着,又烫又滑,又浓又腻,仿佛放入了热牛奶中。
珍妮几近颠狂,满头金发四下飞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动,不停地呼喊着:“It-ssoexciting,sohorny,socray……Oh,I-mdyingforyou!”
“太兴奋了,太色情了,太疯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声音微微发颤,一缕透明的液体从她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的半条胳膊在珍妮体内左冲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猪还要疯狂!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到手臂的抽动渐渐生涩,周围的热流也隐隐凝固,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半条胳膊像从浆糊桶里捞出来一般,粘满了又白又腻的液体。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剧烈起伏着。
妻子扔下摄像机,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着珍妮的骚水,嘴里喃喃着:“太疯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样的……”
珍妮翻过身,两腿大张地仰躺在床上,欲火渐退的蓝眼睛掠过一丝失望:“Yourfistisverystrong,butyourcockistoosmall。”
“你的拳头很强壮,但你的鸡巴太小了。”
我活动着酸软乏力的胳膊,没好气地说:“我叔叔家有头公牛,鸡巴比我的胳膊还粗,还长,你受得了吗?”
“Myunclehaveabull,hiscockisthickerandlongerthanmyarm。Canyo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