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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猿舔弄乳房的同时,又将唐月芙下体的衣裤撕成碎片,稀疏有致的阴毛和粉红鲜嫩的花瓣完全展露在凶猿的眼前,看得凶猿兽欲大发,一根梅花桩般粗细的兽根自下翘起,顶在唐月芙的裂隙上。
「畜生……不要……啊……」唐月芙感到一根粗热庞大的肉棒顶在自己的蜜穴口上,妄图破门而入,她疯狂的摆动身躯,可四肢却被两只凶猿牢牢把住,根本无法逃脱。
龟头的前端已经钻进狭小的蜜穴,唐月芙只觉得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拳头硬生生的劈裂开来,不由得痛哼一声玉腿如同打摆子般剧烈抖动着。凶猿的双爪将唐月芙的腰部固定,怒吼声中,将粗如人臂的兽根强行挤入。
「我……我要裂开了……给我放手啊……」
剧烈的疼痛,让唐月芙高声哭叫起来,兽茎一寸一寸的向蜜穴中塞去,唐月芙阴道的壁肉被撕裂开来,牝户中微细的血管逐渐被涨开崩裂,暗红的血液沿着兽根流了出来。
粗壮的兽茎已经没入大半,凶猿跟着猛的一顶,将剩余的部分一口气的戳了进去。
「痛……好痛啊……疼死我了……啊……」唐月芙哀嚎一声,伴随着疼彻心肺的巨痛,她清清楚楚的听到「卡吧」一声响亮的骨节摩擦声,这对于已有两个孩子的唐月芙的来说再熟悉不过,那正是女子生育时骨盆裂开骨缝的声响。
凶猿的龟头越陷越深,最终压开紧紧合闭的子宫口闯了进去,直接撞击着子宫壁上的嫩肉。唐月芙此时下身便如同一个出血口,止不住的鲜血从阴道中流出顺着洁白的玉腿淌落,将大片的地面打湿。
凶猿见血愈狂,前后摆动身子,大力挺动着兽根,每一次挺撞,都像是一根大木桩直顶入子宫,每一次回拉,又像是重新经历一次生产似的痛楚,牝户中渗血的嫩肉被抽得向外翻出,又被更重的一击冲得深陷进去。
凶猿胯间钢针般的兽毛戳刺在唐月芙的雪臀上,扎出密密麻麻的红点,随着凶猿一下比一下狂猛的顶冲,终于刺破娇嫩的肌肤,渗出颗颗血珠,顺着浑圆的肉臀流到股间,和牝户中的血流交织在一起。
伴随着鲜血的大量流失,唐月芙的意识逐渐模糊,浑身不停地流着冷汗,可身体的剧痛却让她无法彻底昏厥,只能低弱的呻吟着,承受着凶猿的蹂躏。
忽然,唐月芙感到肛道中被一异物闯入,一种别样的涨痛让她陡的一惊,扭头看时,却发觉身后的母凶猿竟将一根毛茸茸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肛。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持续的哭叫着:「不……不要啊……」
母凶猿眼中带着一丝嘲弄神情,转动手指,指尖抠挖着菊肛中的层层褶皱。唐月芙的前后小穴都被撑得满满的,被野兽奸淫的事实虽然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却怎幺也无法摆脱它们的玩弄。
就在唐月芙几乎要彻底崩溃的时候,忽然感到菊肛中不停活动的手指竟然抽了出去,儿子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自己身后,原来聂炎已经苏醒,见到母亲被凶猿奸淫,立刻冲过来照着母凶猿就是一脚,由于承受了母亲和姐姐大量的功力,竟然能将母凶猿踢出老远。
唐月芙惊喜之下,连忙叫道:「炎儿……救我……救我啊……」
原本以为儿子会将公凶猿一并解决,却不料聂炎却冷哼一声,挺着胯下的肉棒,一口气插进母亲的菊肛之中。母凶猿见聂炎如此举动,却也不再上前,只是蹲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啊……不要……炎儿……不要啊……」比凶猿手指粗上许多的肉棒插入体内,菊穴中的褶皱立刻被一一拉平,聂炎一边用力抽动肉棒,一边固执的说道:「娘亲陪它们玩,为什幺不让炎儿玩呢!」
「不是……不是这样的啊……」被儿子误解为淫贱的女人,唐月芙羞愤得几乎想要当场自尽,屈辱的眼泪冲刷着她的面颊,口中大声的申辩着。
聂炎丝毫不理会母亲的解释,继续和公凶猿一起奸淫着可怜的女人。两条肉棒你进我退,错落有致的轮流抽插着唐月芙的前后小穴,唐月芙大口的喘息着,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菊肛的嫩肉包夹着聂炎的肉棒,其紧窄程度明显强与前面的牝户,这也让年幼的聂炎无法持久,在几十次的大力抽插之下,聂炎将大量的「九阳邪精」射入母亲体内,射精以后的肉棒竟然硬度不减,依然插在母亲的菊肛当中,他自己却仿佛用尽了所以的气力,紧贴着唐月芙的雪臀,没了动静。
「九阳邪精」的淫毒逐渐发作,唐月芙体内燃烧起一团炽裂的欲火,强烈的情欲让她无法正常思维,随着凶猿的快速抽插,蜜穴中浪水大流,冲淡了血液,阴道变得无比湿滑,人也开始感到疯狂快感。
兽根的活动变得更加顺畅,唐月芙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双手不知不觉中扶在凶猿的肩头,雪臀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