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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了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会,迳直刺入菊肛。他的肉棒本就粗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霍长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了,面无血色的看着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你的骚屄吗?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着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乳房随着车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根深入体内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后,它便开始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宫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淫水早已干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着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欲后,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扎紧,然后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着少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着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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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外,伏龙涧精锐尽在于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吸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赶紧出来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着抖手扔下一个人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幺踪迹,为何十余年后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精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粗壮汉子,服色火红,须发怒张,他高叫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考虑清楚了吗?」
慕容卫淡淡道:「不必废话,下来受死吧。」
身着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怒吼一声,抬脚挑起一团雪白的物体丢了下来。
这次没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睁睁看着它从高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着鲜血,只剩躯体的肉段竟然还微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色大变。那个娇贵的女子要是落入星月宫主手中,会有什幺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胸口,只露出一截洁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箭射死秀儿,免得她再受苦,抬头盯着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
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当即挺刀挡在女儿身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身,分着红黄两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飘身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身后伏龙堂精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气势攀至巅峰时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卫的胸口。
「铛」的一声巨响,霍狂焰右手刚刚挥出,就被慕容卫一刀劈得倒飞回去。
慕容卫与霍狂焰硬碰硬拼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这个火堂长老功力还不及当年的沐声传,如果单打独斗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