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
“回去吧。”
坦白从宽
圣诞节来临,英国伦敦的大街小巷被圣诞气息笼罩,这是新年来临的喜悦与热闹。
“宝贝,生日快乐。”
“谢谢妈咪,生日快乐。”
“宝贝,生日应该高兴,”栗色卷发的冰绿瞳女子亲昵地捏了捏艾利斯的脸颊,“你不开心,妈咪也会难过。”
“今天是我们的生日,我怎么会不开心。”艾利斯浅笑,他确实很久没这么高兴了。
“宝贝,你是不是想他了,”夏洛蒂微笑看着艾利斯,暧昧不明,“明天我们去中国吧。”
“啊?”艾利斯惊怔,这个举动显然太过冒险,“您离开英国会不会引起上帝之眼的注意。”
“没关系,在阿道夫眼中,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他不会关注我。”世上再也没人比夏洛蒂更了解阿道夫的性格了,曾经,他们是最佳“组合”。阿道夫·威斯曼在没有成为国际通缉犯前,他是国际刑警,唯一一个抓到“月”的警察,正因为他抓到了月,他背叛了他的职业,堕落成了国际通缉犯的一员。
“但兰斯不是被他发现了么。”
“宝贝,兰斯的事我很抱歉,我没来得及救他,”夏洛蒂很难过,兰斯是她唯一的朋友,他们同病相怜,他们的真正身份都无法走在阳光下,“如果当时我能黑掉监控,趁机转移兰斯,阿道夫也会以为兰斯和我一样死在了他的眼皮下,他就会忘记我们。”
“妈咪,当初您是用了这个办法?”这么多年了,艾利斯第一次问她的经历。
“阿道夫只看到我被炸/弹包围了,却不知道炸/弹爆炸时我已经不在了。”
“妈咪,谁帮了你。”
“上帝之眼成员,”提到上帝之眼,气氛不知不觉凝重了,“毁上帝之眼只要毁了阿道夫就够了。他虽然控制了上帝之眼,但其他成员并不是心甘情愿臣服他。否则,怎么会有人愿意帮我和他作对。阿道夫一死,上帝之眼会土崩瓦解,到时国际刑警可以趁他们人心不稳,逐个击破。”
“阿道夫很狡猾,他不会轻易现身。”
“除非我出现了。”夏洛蒂笑了,语调格外轻松,她突然有点期待阿道夫见到自己时的表情了。“一个死在他眼皮下的死人出现,他绝对希望我再死一次,但他不会再相信监控,他会亲自前往,他要亲眼看着我死。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您会很危险。”
“没关系,宝贝,”对夏洛蒂而言,艾利斯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只有阿道夫死了,你才会真正安全。”
“我不想你死。”艾利斯在乎妈咪,他不希望妈咪用她自己的生命换自己的安全。
“傻瓜,我不一定会死。”
“我不想冒险。”也不敢冒险。
“宝贝,妈咪早该死了,这么多年算是偷来的时光,我能看到你长大,看到你找到爱人,妈咪很开心,也知足了。”
“不行,我可以有更好的办法。”
景衡下班,按照惯例回的是泰晤士7-3号,纵然裴临不在了,但景衡相信,裴临会回来,景衡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知道他回来的人。今天,景衡刚迈入屋子,以他作为警察的直觉判断,屋子有人来过了。
景衡疯狂地查看每一个房间,推开卧室的门,床上躺着一个失踪了一个多月的人,景衡很激动,他太想念裴临了。此时,他什么事都不想做,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搂过裴临。怀中的人被惊醒了,裴临迷迷糊糊看了景衡一眼,继续睡了。
景衡愣了愣,随之发觉,其实,这是多么正常的事。他们是情侣,见到爱人在身边,不是最平常的事了么。
景衡躺了一会,想通了许多事,起床去做饭了。然后他把裴临哄起床吃饭。景衡很平静,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但裴临忍不住了,“你是不是有很多话想问我。”
“先吃饭。”
“哦。”
两人安静地结束了晚餐,景衡收拾完厨房,一转身就见到裴临安静地站在厨房门口,“宝贝,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积极想坦白的嫌疑人。”
“对不起,我说谎了。”
景衡回忆了半天,竟然发现这是裴临第一次向自己道歉。“我们换个舒服的地方审讯。”景衡抱起裴临,直接上了卧室。景衡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先是狠狠地吻了裴临,他得把这一个月失去的吻全补上。
“说正事。”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其实你没有双重人格,你一直在装。这个我不想知道,我们先办点正事。”
裴临微愣,随即笑了笑,“你说的不全对。”
“我从小就不喜欢这种回答,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全对算对,还是错?”
“小时候,我一个人太孤单了,没人陪我玩,陪我说话,……”
“哥,我叫你哥,不是没人陪你玩,是你看不上别人。”景衡无语地打断了裴临的话,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