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施脂粉的脸颊剔透出红晕,小巧如丹花润泽的唇瓣就在他的眼前作动,他同样也愣了神.
他很想去触摸一下她的脸蛋,她的小嘴,她细碎的鬓发,他还想他感觉到每次遇到她,有一种叫"失控"的情绪正在逐渐迸发.
卫照芩收回目光,只是心神难以稳定,她只觉得这个少年莫名的熟悉.不可能是前世见过的,如果她曾经见过这样的一个人,肯定难以忘却的.
"夫人,你好像在找什么地方"
少年出声打断了她的神思,并且扰乱了她好不容易联系起来的一点线索,很快忘却了思考."我在找菩提园."这少年会武功,要跟踪她的话轻而易举,不如坦诚相告.
少年勾起嘴角,耐心详细的给她讲了一遍路线,手也不停指划引导.
惊觉自己逗留得太久了,那落叶还是没有返回,卫照芩便站起身告辞:"如此谢过你的帮忙,我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后会有期.""夫人"少年惊叫,叫出了口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大惊小怪了.
"嗯"两人仅算是一面之缘,况且男女不能结交,两人实在不应该再深入认识了.
"你要小心一点"
卫照芩正想细问这句话的意思,眼下又有了另一个突发状况.
他刚想站起来,却发现头发被后面的凌乱密集的灌木丛缠绕住了.卫照芩看到他的窘状,走近他半俯下身帮忙,伸出完好的右手伸进丛里摸索,已经够小心了,可还是免不了好几次扯到了他的头皮.她轻声问:"痛吗""你不用管我."他特别懊恼,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个笑话.
她站得颇近,他抬头看时,恰是她胸脯的位置,近在尺厘,浅绿色的夏衣包裹着一抹玲珑起伏的弧度,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细腰肢在晃动.脑海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赤裸曼妙的身子,鼠蹊乍然奔腾着一股热流.
他难受的闭着眼睛,立起膝盖,遮住腿间的昂扬,不敢再看一眼.
卫照芩专心细致的帮他拉扯头发,根本没有留意到他的变化.如果两只手完好的话,这不过是片刻的事儿,一只手就是特别费劲."还有一小束,可能会有点痛,如果不想在这里等我回去取剪子的话,只能忍一忍了.""我"出口的声音竟抖动,他匆忙回应一声:"嗯."她的声音这么娇嫩好听,叫他如何平息住躁动他知晓自己年少气盛,可实在不该把主意打在已作人妇的她身上,唉,恨不相逢未嫁时.
"呀"用力过猛一下子把他的秀发扯出来,她差点往后摔,同时手背也被里面的尖锐刺破了,疼痛得很.
他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腰肢,她不得不再次倒入他的怀内,腿儿也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胸脯和他胸膛差一点能抵住,两人错愕的对望着.
握在她腰肢的手很想用力把她捞入怀里,抚摸她柔软的身子.
相靠过近,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喷在脸上,腿下也感觉到了一根火热坚硬的原物体正在顶着她."呃"她惊惶无措的推开他,却也撞到了自己受伤的左肩."不行"她急得不行,右手抓着他的衣领.
"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他只得不断道歉,扶着她站起来,可是她不领情,不顾扯动了伤患,一直用尽力气甩开他伸过来的手,"你别碰我,你这个"他如言松开手,害得她摔下去,他想伸手帮忙,却得来她的极力抗拒:"你给我走开"自重新活过来之后,不是第一次受到侵犯了,面前这名美如画的男子心底居然也是如此龌龊的人.在佛家圣地,对待一个帮忙他的女子心存不轨,实在可恶至极她就应该清楚的明白,无论是谁,都不能孤男寡女独处.</br></br>
第十四章:福祸
摆脱了那个奇怪的男子之后,菩提树下早就有人等候,卫照芩整理了一下仪容,方才走过去.
树下的女子一身利落简便的布衣,江湖中最普通的装扮."小姐……呸呸呸口误,姨娘,您来了?"两人心照不宣的移到树后匿藏身型,卫照芩心有余悸的四处打量,连树上也不放过,"季晨,这里没有人跟踪我吧.""我感觉不到有别人的气息,就算有,这处位置也足够遮挡."卫照芩从袖子的暗袋里取出一封书信,递过去,并贴在季晨的耳边,轻声道:"这封书信替我交予父兄,未免他们还在生我的气,你也得替我转达一声.近日押镖不能走鹿鸣道,这附近一带不会太平,特别是九月二号,押镖一定要绕开鹿鸣道."闻言,季晨随手塞入袖里,不以为意的道:"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