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能够实现.正待他满腹惆怅的要跨出去时,背后却传来了她的声音:"我不管你是谁,还是豆子,后日辰时去后门找一个醉酒的道士,不要问为什么,好好招待他."想起之前的疑窦,加上这莫名其妙的话语,让庄昔翯更加觉得她身上肯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看来她并不是他所以为的普通一小妇人,难怪会招惹来各路人马加害.如果他能提前得知她的秘密,是否就能帮她化解下灾难呢?
眼见他跳了出去,卫照芩奔过去,甚至不敢再去看他的身影是否离去,飞快的闭上棂窗.她捂住跳动过于急促的心脏,有惊慌也有无助.那个她以为的救命恩人,似乎目的也不单纯.纵观他之前救助了她那么多次,她可以相信他吗?
她闭上眼睛,回忆里是他一贯清澈的笑容,明明貌不惊人,却能温暖人心,每次见到他莫名的心安.他的眼睛里从来没有过"憎恨仇怨",只有"爽直良善".如果他要害她,何必费那么大的心思,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若不是他,她恐怕早就……她想,她应该是信任他的,也会选择继续信任.
一向睡起来雷打不动的庄昔翯,这晚根本不能好好的入睡,藏掖在胸前不舍得放下的荷包,总是传来若有似无的香气,牵走他的魂魄,飞到了屋隅的另一端人儿身上.
他干脆不睡了,起身换了夜行衣,灵活如狐的身影疾驰在夜色中.崔府各处现在驻守着身手高强的捕快,庄昔翯对府内早已熟悉,还有值班捕快的分布图,自然轻易而举就绕开了.
落羽轻痕说的就是这种场景,不消半刻便抵达了,他挑开了门栓,无声阖上,毫无声息的走入内室,步到床前.
撩开床帐,魂牵梦绕的人儿就这么安静美好的入睡着.他俯下身,点了她的穴道.今日她替他上药,而他却不知她肩膀的伤势如何了.
他略一迟疑,掀开了盖在她胸部以下的轻薄丝被.
她穿着修身的小衣,胸腹间一拢圆润的曲线贴服着展现出来,下身的裙子滑到了膝盖上,露出昨日所见的一双美腿.
单是见着一丝春色,足以令他把持不住了,年轻气盛的血液"哗啦啦"的全冲到了下腹.他努力稳住气息,他来这里不是要猥亵她的,虽然他的举动是在轻薄她,可他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要做出什么糊涂事.
"别怪我,我情非得已."他怜惜的拨开她颊边细碎的丝发,轻轻在光洁的额头印上一吻.说着,手解开了她腰侧的松松系着的带子,拉开衣衫,就像她给他上药时的轻缓.
他抬起身,眼前所见霎时呆若木鸡,她的上半身就这么袒露着,竟然没有穿亵衣!其实他不知道,自从肩膀受伤以后,因着不方便,她在室内甚少穿着亵衣了.
内力高强之人黑暗之中能视物,他便清清楚楚的看着她的胸乳.放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握紧,似乎在回味那日在石榴树下手臂所环绕着的触感.
那两团洁白的胀鼓鼓的小山丘,毫无遮掩的任他展览,甚至他要是想碰,就一定能整个满足的蹂躏在手掌中.
他一遍遍的用内力抗压着体内越发奔腾的欲望,心里不停骂着自己,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大半夜跑来这里窃玉偷香,如此小人卑鄙无耻下流的行径亏他做得出来!
就这么骂着自己,奇异的平息了一些躁动.他尽量让眼睛不往她的胸前瞧,也不让自己和她有任何身体接触而控制不住,用两根手指拈着她肩膀处的布料拨开.那处已没有上药,看来好得差不多了.手指时轻时重的摁着她的伤处,感觉到里面的骨头接得紧密,应不会有后患了.
想着放宽了心,闭着眼睛帮她把衣带系好,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床沿,看着她的睡颜过了一夜.
那日的约会,她的眸中是那么神往世间种种.如果可以,他想带她走出这府里,携手这天下.只是……他要如何才能入得她的眼,得到她的心?
自从府内来了些捕快之后,广白小女儿心思起,越发注重外形,每日的服饰精心装扮,脸上总是笑靥可人.
"姨娘,泠坠姑娘来了."广白手边挽着一篮子鲜花,门外的泠坠一手抱着薄如蜻蜓翅膀的乌纱帽,眉眼弯弯.
须臾间卫照芩心头一晃,这神情只觉似曾相识."小芩,我路过巡查,顺便来看看你.""泠坠姑娘请进."卫照芩侧过身子,假泠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广白关好门,也跟了上来.
"小芩看起来气色不错,昨夜可否安好?"
"昨夜,"卫照芩思忖着,一夜无梦,奇异的是重生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心底长久盘旋的不安似乎被无形的石磨抚平了."歇息得甚好.""如此."庄昔翯左手从袖口掏出一个红色锦盒,受伤的右手手掌则是收在衣袖里不显露.&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