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有性事一年多,可自己的妻子还未及笄,依然娇娇小小的,对他的精力难以适应,是以庄昔翯一直没有吃饱过。
丈夫还没有走多久,卫照芩便从床上爬起来梳洗,昨夜还喊着累不让碰,现今倒是精神十足。妆点好之后,提着裙摆兴冲冲的跑出院子去找泠坠。
这两人之前是不对付的,卫照芩和一般的闺阁小姐一般温婉内敛,泠坠一身豪爽的江湖之气,但是在和庄昔翯成亲之后,因着见面次数多,两人关系才渐渐好起来。
女孩子就是这样,一旦关系好起来,便跟糖蜜似的黏住。夫君不能陪自己过节,那姐妹也能很开心。
泠坠比她还早起来,坐在院落的石桌上喝茶,手里拈着一根牛筋草摇晃,见着她小跑而来,嘴角勾起邪笑:“你怎么穿着这身,来来来,我这里有身更合适的。”
泠坠拿起早就放在桌上的那套紫色锦袍,卫照芩接手一看,样式竟是一套男装,错愕的问:“我要穿这个?”
“穿上这身,”泠坠站起来,春风得意的打了个响指。“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卫照芩这才看到泠坠也是穿着男装,她忐忑的换上衣物,脸上被涂了一层蜡黄的粉末,跟着泠坠骑上马匹,一路往城里而去。
卫照芩第一次穿着男装,周身不自在,畏首畏尾的跟在泠坠身后,入了那光鲜亮丽的“南风馆”。
脚才踏入门槛半步,侧边闪出来一个画着眼妆的中年“媚男”,“客官里边请……”
泠坠用折扇轻轻挑开差点碰到卫照芩手臂的手,那老鸨暗暗的打量着两人,识趣的不再有身体碰触。
“给小爷安排一间清净点的厢房。”泠坠手握着折扇,一派器宇轩昂,熟门熟路的吩咐。
“好的嘞客官,随小的来。”
卫照芩大约知道这里是什么地儿,走着走着,偶尔见到几对搂抱在一起的“男男”,那些小倌面貌姣好,身段妖娆,竟也不差女子。
等老鸨走开,卫照芩问道:“泠坠,我们来这里干嘛?”
“你不是说想瞧瞧咱金陵城的青楼是怎样的,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我这不带你来了。今日刚好是花节,喝花酒最应景了!”说着,泠坠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卫照芩望着那扇紧闭的门,身子不敢有任何动作。
“你别怕阿翯会知道,那家伙要去淮安,怕是没有两三天是回不来的!”泠坠把她面前的小瓷杯推得更近,“出来玩儿就尽兴一点,你怕是一辈子只有这一次了。”
老鸨带着两名长得清秀的小倌进来,卫照芩吓得更是缩成一团,泠坠气定神闲的指了指左边那个有点腼腆的小稚儿,道:“留一个够了,就这个吧。”
那进来的小倌和泠坠轮着给她灌酒,卫照芩脸皮子薄,推脱了几回还是勉强喝下了。直到后面,喝了多少她都不知道,只是脑袋越来越沉,似乎还出现了幻觉,她见到房间的门被猛地踹开,庄昔翯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假的假的,她还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呢,哈哈哈哈~~她一定是喝醉了!
雇主临时变卦,庄昔翯是以半途赶回来,心里还十分高兴无端端赚了一笔定金,结果路过南风馆,恰好觉得那两匹马有些熟悉,上前一看果真就是泠坠和自家的另一匹马。今日是过节,南风馆的客人比以往多了几倍,马棚里放不下便只能在拴在门口外,才会被庄昔翯撞见。
泠坠可比谁都机灵,在“好事”被撞破的第一时间“嗖”的从袖口掏了一锭银子抛到桌上,人已经走到大开的窗口,毫无义气的扔下卫照芩边溜走。庄昔翯气得七孔生烟,上去一把扛起烂醉如泥的小妻子,没管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倌。
门外早就不见了泠坠的马,哀怨的庄昔翯骑马搂着卫照芩,空出一手去拉那匹马,就这么慢吞吞回到家。
把卫照芩放到外室的软塌上,出去取了热水,特意靠近她的身子闻了闻,确认除了她自己的气味和酒味并没有其他香气围绕,这才安了心。
脱下她身上的男装,解开那缠胸,他心疼的揉着两颗被箍得红通通的乳儿,他当宝一样却被她这样折腾。替她擦干净身子和脸上的粉尘,自己也收拾干净,抱起她往里间走。
看着她熟睡的美好容颜,真是越看越气,不让他碰却想让外面的男人碰,这小东西是不是要作反了!
现在睡着了也不是幸运的,教训总是会有的,时间不妨碍它的发生。
卫照芩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中午才醒来。她坐起来的时候,还朦朦胧胧的看着四周,以为是泠坠把自己送回来了。
听到房门“吱呀”的打开,她正好下地,抬眸一看,来人竟是庄昔翯,心脏瞬间“砰砰”直跳。不过她那会醉酒了,也不记得自己在南风馆里是见过他的,便存着侥幸心理,觉得他并不知道。
“阿翯,现在是几时,是我睡过头了吗,你这么快回来了?”她跟平常一样,温柔的笑着。
庄昔翯本来面无表情,见她似乎懵然不知,便觉得一下子揭穿就不好玩了,于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