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下的藤花飘啊飘,摇篮里的孩子笑呀笑,床榻旁的男人叹呀叹……
这孩子怀孕接近十个月,房事非但不能尽兴,还比起之前每夜难得一回的射精更苛刻。这小娇妻只要困了倦了,但凡有一丝疲累便自顾自的睡过去,每回都是勾得他不上不下的,欲火焚身下不是去冲冷水,或者花极长的时间用‘五指姑娘’来解决。
其实自他从阆中回来有一段时间,小娇妻可是甜美得紧,天天与他腻在一起,小嘴小手以及嫩乎乎的乳儿都会尽情的帮他解决那方面的需求。
后来他娘听说这儿媳的身体不适怀孕,便千里迢迢的求了灵药来给她服下,加之他里里外外的好好服侍,这身子才改善过来。
只是她跟过性情向来风风火火的婆婆一段时间之后,便愈发的娇气不让碰,约莫是他娘跟她说着一些不能太纵着他之类的话,毕竟对于他这个从小野到大的儿子,这娇滴滴的儿媳和即将出生的小孙儿肯定重要得多了。
孩儿好好的躺在肚子里,做娘的却不安分了,天天和泠坠厮混在一起,他还没来得惆怅交友不慎,以至于断送了自己的‘性福’人生。居然连广白也搬到了金陵,惹得小妻子更是天天往外跑。说她两句便哼哼唧唧的挺着个大肚子窝在他怀里耍赖,真真让人又爱又恨。
三月初三给她举行了一番热闹的及笄之礼,等孩子三月底诞下来,月子坐好之后,他也急急回父母那里办置自己的弱冠之礼。
这下两人都是成年人了,思想却丝毫不见进展,依然是天天嬉闹不休。
庄昔翯熬过了怀孕十月,熬过了冬夏苦寒,也熬过了三个月的月子,却依然没能恣意的吃上一口肉,平日在屋内不是带孩子便是照顾妻子起居日常,简直哀怨到六月飞霜了。
“阿翯,我明天去金陵买些布料做新衣,你今年喜欢什么图色的?”
小妻子提着裙摆娇俏的奔进来,气都没喘得顺畅,就兴奋的俯下身拉开抽屉,取出笔墨来。
“带上我好不好?”角落的男人飘过来一道可怜巴巴的眼神。
卫照芩低头研磨,没有顾得上看他一眼。“不行,我和广白约好了,你后日去富春楼接我呗。”
“唉……”
“你想不出来那我去看看有什么时兴的款儿,给你扯几套照面。”
“芩儿……我想……”庄昔翯走过来在旁边拖了一张凳子坐下,从背后抱着她,大脑袋埋在她馨香的雪颈后磨磨蹭蹭。
“不行……”卫照芩飞快的拒绝,不论他想要什么。“我现在想着要添置的东西,可有好些呢,你别打扰我。”
自己是越来越着紧这个小妻子,可她眼中越发没有他了。庄昔翯失落的放开手,当夜也没有再向她求欢,怕她隔天起不来。
天还没亮小人儿卷着滑滑的薄衾睡得香甜,还是庄昔翯洗漱回来轻轻唤醒她。“芩儿起床了,吃点粥我送你下山。”
卫照芩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朝他展开的双臂靠去,跟个小孩一样让他替自己穿好鞋抱出去。这个举动其实是怀孕时穿鞋子非常艰难,平日不是月嫂便是丈夫帮着穿,等她生完之后,庄昔翯还是习惯性在她起床时帮她套上小绣花鞋。不过也怪这成亲之后,丈夫把她养得愈发的娇里娇气。
卫照芩慢吞吞的喝粥,小鹿般晶亮的杏眸凝着他,好奇的问道:“阿翯,你也要出去吗?”
“我跟长歌去干点事,刚好今晚便能接你回来。”
“真的是跟长歌吗?”
庄昔翯立马明白她话下的怀疑,凛遥的妹妹至今还没有找好夫家,周静怡也爱找他玩,小妻子便有了危机感,每次听到凛遥这个人,就会想到其的妹妹。
庄昔翯跟长歌干完正事后,见天色尚早,小妻子肯定不愿意这么快就回去,便掂着钱袋子骑着高头大马慢悠悠的游走在街边。
也真的是有缘,恰好见周静怡一人从茶馆走出,手里提着食盒,轻快的走在路边。巷子里拐出三两个吊儿郎当的痞子,一张大脸喝酒喝得通红,看着俏丽的小姑娘便往上撞。
酒洒了一身,酒瓶碎了一地,周静怡吓得摔倒在地。几只大手在抓过来的时候,被人用剑鞘狠狠的打开,痛得发指眦裂,冲上来又是被狠狠的揍了一顿。
庄昔翯只好把周静怡护送回去,还把马儿让给她来坐。
“庄大哥,我不会骑马……”
“那下来走。”
“我的脚刚才跌伤了,走不了的……庄大哥,给你添麻烦了……”
于是,他只得上马扶着她,大手握住她的手臂固定两人身前身后的距离,马儿的速度也不会快,就算周静怡摇摇晃晃,他都能避得开她的贴近。“回去让你哥教你点功夫和御马。”
“庄大哥,如果你来教就好了。”庄昔翯长得俊秀不凡,笑起来如沐春风,试问哪个少女遇上这样的男子会不怀春?怕他察觉而疏离,周静怡赶忙又补了一句:“你的武功看起来比我哥哥高。”
“怎么会,你哥是六扇门肃正道里的百户,我这种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