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君流云应了一声。
不多时,那个人就彻底的进入了梦乡。
她看着睡着再也没有反应的君流云,抿着唇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边。
那药是上好的伤药,有着一定的舒缓与催眠的药草在里面,而她缓慢的力道也让药性发挥的更快,才能让他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深眠。
她或许还是她……
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正常。
打在流云的身上,那一瞬间的快感是不容认错的,尤其是高高肿起的鞭痕,红的那样耀眼,他身上滴落的汗水划过鞭痕性感的让她呼吸急促。
只有那样的伤痕,才能勾起她的情欲。
她执意下得去狠手,也是能够快乐,也可以无视尖锐的疼痛,然而她的眼神却始终无法离开他的后背,离开他的伤口。
当快感过去,冷静下来的此刻,后悔与心疼也满满的充斥了整个心脏。
她总以为自己可以漠视君流云的痛苦,漠视他的意见,尽可能的发泄的自己不正常,逼着他拒绝,逼着他失望,逼着他放弃。
但真的做了,却发现下不了手,狠不下心。
狠得下心,过后内心的煎熬更是无时无刻。
她对君流云做不到狠绝。
早就知道鞭打,他不会有性欲,那为什么,不用药?含着春药的鞭子打下去,总是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既然不用药,为什么执意下狠手之后又要心疼?
为什么在他开口以后,干脆利落的解掉绳子?
为什么要缓解他的痛苦而不是更加直接的上了他?
身在王府,看到过那么多让人痛苦到绝望,毁灭到绝望的手段,为什么不用?为什么不用?
让他彻底的意识到,对自己来说,手段可以那么残酷,为什么她却从来没想到过?
韩筱收了药,看着趴在床上,袒露着后背休憩的君流云,内心有很多不愿,却必须要承认的事情。
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真的可以那么漠视他,也没自己想象中,那么无所谓。从那一天晚上,他们合为一体,有些事情,早就已经滑向了她意料之外了。
她低下身,在那个人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流云……
你我一个月后,又会走向如何?
即使涂了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君流云的后背也并没有完全好利索,甚至更严重。
韩筱心情也随着君流云的后背而变得很不好。
真的是,伤了他,痛自己。
她默不作声的继续帮君流云上药,然后这天晚上,他们什么也没做。
“阿染,你不做么?”
“嗯。不想。”
韩筱没有说,在他伤势没好全之前,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情。
罢了,以后还是不要用鞭子了吧……
她默默的把鞭子通通人道毁灭。顺便看着自己刚刚拿到手的,某些会让他难过的东西通通解决掉。
而君流云,也并没有多话。
既然暂时不做,两人的生活很快就恢复了规律,韩筱也有了足够的时间去改造床。
上官烨作为江湖第一人,无物不通,韩筱作为他的徒弟,虽然琴棋书画样样不精,但出于环境以及生存需求,于刀法内功机关方面可说不差,而改造一张床,当然不在话下。
只不过考虑现实情况需求,浪费的时间比较多而已……
韩筱也是花了一番力气去设计。
而审美眼光……
自然是遵循这个时代。
结果就是君流云完全没看出自己的床有什么太大变化。
除了变的好看?
以至于两人无论晚上什么样,每天来打扫的侍女,也没从床上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
但是到了晚上,韩筱总能从床上拿出各种工具。
他对此十分好奇,然后韩筱就给他展示了他这张床可以有什么变化。
君流云的床是上好黄梨木雕刻的架子床,样式也是现今正宗豪门大户流行的风格,这种床有床板撑顶,四周有带花纹的立柱撑持,样式非常得众人喜欢。
而韩筱做的……
床上面被铺了厚厚软软的褥子,靠近右脚的地方可以弹出暗格。放了些不太适合放在面上的东西,床顶按动机关可以放下绳子栏杆可以进行吊索,而床板改装不大,上半身的部分可以抬高或者放低。
君流云默默的看着这张被韩筱改造的,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变化,然而内藏玄机的床,无语。
他对机关知道的不多,却也知道能做出这样好的机关的人屈指可数,可见韩筱对机关工艺之深。
然而这样的韩筱,却似乎对这样的改造却似乎并不以为意。
“你知道我在王府,总要学点保命的本事,说不得要在机关上下点功夫。毕竟王府后宅,需要的可不是武功内力。”
韩筱口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