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清洗,换了被褥床单,还帮他按摩了腰背,最后是在韩筱舒服的按摩中睡着的。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韩筱的技术简直让他无话可说。似乎没有什么她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她不了解,床笫之欢在她手上愉悦的让人恨不得永远沉浸不清醒。
难怪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样的快乐,确实令人向往。
昨天晚上韩筱磨得他欲望高涨却又不轻易给他,在饥渴之后得到的果然是令人更加舒服的快感。
而且不得不说,节奏的快慢在韩筱手中还是很规律的,就是后来狂暴的让人战栗。
不过说起来,昨天晚上,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很淡定的……
后来是……发生了什么来着?
因为情欲而模糊的记忆并不是那么好找,君流云想了半天才回忆起来韩筱的那句话。
“你真的是……可以让我疯!”
让她疯吗?
能让一直淡定的韩筱疯掉,真的是十分让人有成就感呢!
他想到这里,不自觉弯了嘴角∝乐词的词,不过话说他昨晚说了什么来着?让韩筱那么疯……
回溯的记忆在脑中想起。
“筱,深一点,再深一点。我想要你。”
君流云的脸,微微的红了。
“呜呜……”
韩筱侧着躺在床上,手指划过君流云的脸,ac停留在那个被浸湿的口球上面。
“流云,你口中的这个小圆球zl,感觉如何?”
君流云摇摇头,想说什么,然而只有呜呜的声音。
那是一个镂空的极为圆滑的小球,大小正好可以让他张开嘴,两端各有一根带子系在后面。唇舌被压在下面,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不好,想全部放进嘴里,然而光滑的表面让他根本无法使力。试着将它顶出,却也只是让小球光溜溜的转着,根本做不到。
不多时,大量分泌的口水就将那个小球殷的全湿,甚至从旁边的嘴角已经流下口水。明明比这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他也没有觉得怎么样,反倒是这样无法闭上嘴的感觉让君流云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耻辱。
“来,流云,我告诉你哦,任何床笫之间的东西,就算只是一个小球,那也不是可以轻瞧的,尤其是……”
“你口中这个。”她轻点了点。
“这东西最初名字叫做麻核桃,是一种刑具,专门用来对付犯人,你知道的,我朝历来于西北方那些塞外游牧民族有所不和,我国官员被抓到出于什么尊严啊,面子啊,地位啊什么的,经常玩咬舌自尽的游戏,后来有个人为此烦不胜烦,就发明此刑具。以此压口,便是有什么,也是说不出来,更别想玩咬舌自尽的把戏,若是在这上面再涂上一层麻药,正好顺着流到嘴里,在有能耐,也只能乖乖认命。后来传入我朝,渐渐流行成了床笫之间的物事。而这种镂空的小球,就是为此演化而来的。”
“但是就算是床笫之间的物事,它本来的用意其实也变得不多。让人无法开口也无法闭合嘴巴,可以增加别人的耻辱感和无助感。可以说助兴的东西。因为你连闭嘴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所以对于一些有性虐癖的人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东西了。”她呼口气在那人的耳边,看着君流云的嘴角流出的晶莹。
君流云的喘息加重了。
那样带着控制一般的声音与语调,低沉的勾起着人的情欲。
“这样就硬了?”低笑的声音,韩筱这个那个已经挺直的玉柱,拿手拨了拨,满意的看着它站的笔直。
“唔唔唔……”君流云想说话,然而张口才发现只有一片模糊的呻吟。
“想说什么?流云?”韩筱心情好得很,每一次她只要看到君流云因为自己被挑起的情欲,她心情就特别好。
大概是欲望被满足了吧?
“来,再来认识一下这个。”
那是一串串珠,就是同普通的串珠不太一样,珠子从小到大,最大的一颗堪比杏子,小的一颗也不过比米粒大一些。
这能拿来做什么?即使塞进去,也不见得比得上玉势的作用啊!
君流云不解的看着韩筱。
“流云大概猜的到这个是用在哪里的对吧?当你是不是觉得这东西没什么作用?”
韩筱晃着珠串,看着君流云。
君流云没有点头,然而眼神中却已经表露。
“这东西单纯来说,作用确实不大。”韩筱抬高君流云的腿,将串珠从穴口塞进去。
只留一串流苏在外面。
玉石多是冷的,君流云忍不住夹紧了后穴,那里被韩筱塞得满当当,这么一动,顿时感觉到那些珠子移动,摩擦起来让他顿时惊喘一声。
“流云,我不会帮你,现在,不准用手,自己把串珠排出来吧!”
君流云倏地转过头看着韩筱。
“这东西放进去作用确实不大,不过重点也不是在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