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唠唠得根本什么也没,哽在喉咙里的话不知该不该说,挣扎一番后,她开了门,“谢了,以后别见了。”
程毅自然知道这姑娘的意思,就当打了几次炮,他目光从后视镜看到那两袋东西,纹丝不动喊住她,“把东西带干净了,省得给我留什么念想。”
施越大抵是忘了,听到这话心底掠过一丝不畅,程毅的侧脸和眼睛里毫无波澜,可说话得语气十分不佳,且有着股怨气。
甩了副驾驶门,她从后座将购物袋拎了下来,一只苍白的胳膊血管清晰可见,用力拎了出来,刚给门关上,程毅的车就绝情而去。
先前还说念想呢,这会儿比溜得比兔子还快。
☆、.
八月中旬,气温依然不降,比气温让人更头疼的是工作室的空调,昨晚施越在赶工林晓的第二幅油画,画框架时那架空调在叫了一声后,彻底罢工。
隔日一早,她就过来开门,让修空调的师傅进屋给看看。
师傅拆了盖子在里头扒拉了会,摇摇脑袋朝施越喊话,“施小姐,你这空调彻底坏了,修是不顶用了,得换个新的。”
施越也不诧异,这空调她用了得有三四年了,夏冬两季天天开,电费都吓人。
师傅让她在他那定台新的空调,施越一看还是这款,便摇头作罢了。
工作室没了空调后,温度直逼窗外的北京三伏天,她额头上都是汗,画好的妆也不再精致了,抄起手机在网上找了苏宁电器的位置。
秦甄前阵子去了巴厘岛旅游,回来后人黑了一圈,施越约了她一道去逛街,顺道挑个空调。
“你一向不都是精致的猪猪女人,怎么把自己晒成这样?”施越一见她就问,秦甄的领口那都晒出了分界线。
“防晒霜涂了也没用,那儿光照太强,我在沙滩上玩得时候那可是实打实的日光浴。”秦甄开了车,绕进了西单停车场。
施越麻利的补好妆,今日擦了新买的口红,一张小嘴变成了樱桃红。秦甄下车打量她今天的穿着,活似个十八岁青春美少女。
浅色牛仔裤,卷边白衬衫,欧米加金色复古石英表衬得手腕更加白皙。
“你倒是心机的很,穿得像大学生一样,我搁你旁边像大你十岁的姐姐。”秦甄挽上包,把墨镜摘了下来。
明明明艳动人,风姿绰约,秦甄可真会自嘲。
“你少挤兑我了,我站你旁边,人家估计以为我是拎包的小保姆。”施越今天也没打扮,在画室画画一般力求舒适,所以很少穿时装。
“我上次送你的香水,你怎么没用?”两人边走边聊天。
夏季的商场,空调凉气很足,所以无论是顾客还是来纳凉的人,都不在少数。
“放在家里忘用了,那香水我查了功课,你确定是给女人用的?”施越瞥她。
秦甄昂首挺胸,不疾不徐说道,“那是自然,你一个单身,我给你找找温暖不好吗,你晚上回去喷喷,睡觉的时候都感觉有人在抱着你。”
那个香水是个男香,不知道被谁发现的,又或者是被某个男明星带热的,总之那款男香,已经被定义成为——男友香。
“别磕碜我了,我有多需要求偶啊?”施越避开人群跟秦甄往护肤品柜台走。
“你吧,一根筋。你不是上次说要潇洒吗?怎么又接了一堆活?”彼时,秦甄已经在刷卡付钱,买了一套美白产品。
施越靠在柜台上扫视一楼的店铺,转着头,“身不由己啊,我一个人北漂,现在急需钱。”
“你该问他要一笔分手费,拿着他的钱去潇洒才是!”
“犯得着吗,我连见都不想见他,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能不能不要提他!”施越撇嘴。
“呦呵,姐还不能关心你了,那我带你去潇洒?”秦甄甩甩头发,冲她抛媚眼。
“去哪潇洒?”施越笑得像银铃,一颗心按捺不住躁动。
“既然都单身了,咱去北京城最热闹的夜店怎么样?”
施越嘴角一滞,正经道,“你该不会让我去找男人吧?”
秦甄搂着她肩膀往时装店铺走,“有何不可?先搞身行头,晚上带你见识见识。”
施越跟秦甄在一家礼服时装店里折腾了一个小时后出来了,两人各拎了一个纸袋子,又奔往银泰的miumiu买了一双高跟鞋。
晚饭前,施越去了苏宁电器定了一台空调,预订了第二天上门安装。
夜晚来临时,城市抹了一层湛蓝的黑,唯有鲜艳肉体在黑夜里发光发亮,白透似璞玉。
施越吸取了教训,从那个波斯猫身上得到了启发,再加上秦甄的挑唆,她直接挑了一件白色挂脖的露背紧身裙,后背半露,前方的大V领口,风光无限美好。
娇艳似滴。
秦甄还带她去做了造型,施越的头发是中长发,弄了个大C卷后,人越发的性感。
清纯在性感面前,可真是一钱不值。
进夜场前,施越喷了